李振带着一队士兵蛮横的闯入了总督衙门.
一行人径直往里面走。
总府衙门里面衙役们拔出了腰间的佩刀象征性的阻拦对准李振摇旗呐喊却不敢出手眼巴巴的看着李振往总督衙门的大堂奔去。李振带着一个排三十名士兵外加十名尖刀营的士兵来到大堂外。
普通的士兵驻守在门口李振带着尖刀营的士兵走了进去。
大堂方坐着两广总督叶名琛。
叶名琛穿着整齐的官服神情严肃冷厉目光锐利模样非常的唬人。在大堂的左侧还坐着一位五旬左右的老者不是耆龄又是何人?
大堂的左右两侧站着一众衙役。
这些衙役手捧杀威棒目光齐刷刷的盯着李振像是要把李振生吞活剥一般。当衙役们看到李振身边凶神恶煞且背着枪的尖刀营士兵像是老鼠遇见猫顿时缩了回去。他们佩戴的是多年不用的钢刀手捧的是吓唬人的杀威棒而李振的士兵却背着杀人的枪。
两相比较总督衙门的衙役差远了。
李振站在大厅中抬头挺胸目光平视叶名琛和耆龄神色平静。
不过李振的心中却打起了鼓。
这两个老头子狼狈为奸恐怕要对付他啊!前几日耆龄就找过叶名琛现在大清早的来到了总督衙门等着而且叶名琛又把他当成罪犯显然是有预备的。李振眼珠子一转手一招朝旁边的衙役吩咐道:“去给本官拿一张椅子过来!”
衙役不敢动尖刀营的士兵提枪一指衙役就乖乖的去了。
不多时衙役拿了一张椅子过来。
李振一撩官袍四平八稳的坐在椅子抬头看着坐在‘清正廉明’的牌匾下方的叶名琛笑吟吟的问道:“总督大人您大清早的大费干戈把下官来而且还了巡抚大人莫非是找下官喝早茶的?”
“混账!”
叶名琛觉得威严受损抓起惊堂木猛地拍下。
“啪!!”
刺耳的声音响起叶名琛猛喝道:“李振你可知罪?”
李振摊开双手一脸无辜的神情说道:“下官担任广州提督期间兢兢业业鞠躬尽瘁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在任期间解除广州危机击败洋人还按照您的意思杀了柏贵又斩杀了无耻败类马明德用任劳任怨来评价也不为过。下官也是谨守本分自认为对得起君王社稷下对得起黎民百姓不知道犯了什么罪?”
叶名琛眉头皱起大喝道:“休要狡辩你派人刺杀广东巡抚耆龄以下犯难道还不知罪?你心里想着当初本官向皇保举你做广东巡抚只是皇隆恩任命耆龄担任广东巡抚你怀恨在心所以派人刺杀耆龄。因为一旦耆龄遇刺身亡广东巡抚的位置又空缺了出来你这个广州提督就有了机会你说是也不是?”
“啪!!”
又是一声刺耳的声音在大堂中不停的回荡着。
叶名琛如此无非是为了增加威势罢了。
耆龄立刻站起身恭敬的朝叶名琛行了一礼然后转身对着李振目光阴狠沉声道:“总督大人李振罪大恶极总督大人还下官一个公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李振淡淡的说了句一脸不屑的神情。
这句话却刺激了耆龄。
当即耆龄又指着李振大喝道:“你派人刺杀本官证据确凿休想抵赖。本官有人证在指证你招揽刺客谋害本官。李振你罪责难逃。”
李振没有安排刺杀身正不怕影子斜摆手道:“带人证!”
“带人证!”
耆龄大袖一挥立刻就有衙役带了一个侍从来。这名侍从五短身材略显瘦削穿着短衣短裤低着头不敢正视李振。
耆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转身看向叶名琛朗声说道:“总督大人下官的人证是提督府的一名侍从。这名侍从无意中听到了李振和麾下的人密谋刺杀下官还言之凿凿的说等本官被杀后李振就会接任广东巡抚一职。李振丧心病狂目无王法藐视官这样的人留着就是一个祸害恳大人罢黜李振广州提督的官职将李振关押起来。”
叶名琛看向侍从喝道:“你果真听见李振密谋刺杀广东巡抚?”
“听见了小人真的听见了的。”
侍从扑通一声跪在地连连点头。
耆龄趁热打铁再一次说道:“总督大人已经有了人证作证李振密谋刺杀下官证据确凿总督大人下令将李振革职查办。”
说着话耆龄接连朝叶名琛示意让叶名琛下令。
耆龄本就属于诬陷证据站不住脚的。
让侍从诬陷李振只是走一个过程以后其他的人追问起来才能推脱。现在侍从已经出来作证耆龄希望叶名琛直接把李振控制起来。
李振目光直视耆龄淡淡的说道:“巡抚大人你随便找一个人提督府的人就诬陷下官密谋刺杀你。换句话说若是下官找一个巡抚衙门的人是不是也可以证明巡抚大人故意找了一个人是想要污蔑下官从而报复下官的。”
说到这里李振朗声道:“巡抚大人你身为朝廷命官却出言诽谤污蔑同僚该当何罪。下官一身清白总督大人还一个公道。”
虽说李振知道叶名琛和耆龄勾结在一起但该说的必须说。
这个过程还是需要的。
叶名琛听了李振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和耆龄早已经商定好已经是决定了要拿下李振自然是不可能帮助李振的。
况且李振嚣张跋扈叶名琛早就想要对付李振了。
“啪!”
叶名琛又是一拍惊堂木喝道:“李振公堂之岂容你耍无赖。广东巡抚耆龄有人证作证这就是证据。你诡言狡辩妄图迷惑本官是站不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