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军事历史>大凤雏>NO.126 江夏危,刘表用甘宁

夏口水寨,荆襄水军一路败逃,傍晚时分才逃遁回营,蔡瑁命人清点船只,心中黯然,正午一役,损失斗舰数艘,楼船,轻舟,不计其数……

蔡瑁还在纠结如何与刘表交待,却不知早有蒯氏探马,飞驰荆襄,通报战果。

翌日清晨,刘表于朝堂之上,见襄阳二蒯言及三江口一役,惊怒不已,不想蔡瑁于荆襄飞扬跋扈,此番遭逢江东水军,却如此窝囊。

刘表心中不忿,于堂上怒视众将,道:“如今德珪兵败,何人能担此重任?”

刘表连问两遍,堂上无人回答,刘表正欲勃然作色,却见堂下一人迈步而出,对刘表道:“父亲勿怒,儿愿往!”

刘表见刘琦神情恳切,微微叹道:“琦儿,为父知你孝顺,愿为为父分忧,只是你不识兵法,怎可为将?”

刘琦闻言,见身旁蒯越点了点头,朗声叫道:“儿就算战死沙场,亦不愿父亲受那江东之辱!我荆襄若将士用命,何愁江东不败?”

刘琦说罢,蒯越亦道:“昔日德珪常言,江东水军如土鸡瓦犬,如今看来,德珪之能,亦不过如此,荆襄水军,居然一战而溃,景升公,这荆襄水军都督,德珪也该退位让贤了……”

蒯越话音刚落,蒯良亦道:“景升公,兵法有云: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蔡德珪虽为外戚,却刚愎自用,臣等虽知,景升公对德珪颇为信任,但其掌军之能,还是逊那周郎许多,此般大败。若江东一鼓作气,占下夏口,则江夏危矣!”

刘表闻言,微微一叹,心中暗道:这蔡瑁也太不争气了些,如今荆襄水军尽出,就被江东当头一棒。若江夏破城。黄祖定会被江东百般折辱,毕竟孙坚之仇,于江东如鲠在喉……

想到之前与黄祖交情,刘表叹道:“德珪误我!如今若那江东。控我荆襄水道,荆襄危矣!想我荆襄九郡,人才济济,却无人可抵江东周郎乎?”

堂下众将多面色羞惭,文聘闻言,对刘表道:“我荆襄虽水战不敌江东,步战却不逊于他,还请主公与我万余兵马,过新野。驰援江夏!”

文聘说罢。又有一将迈步而出,对刘表道:“叔父,刘磐愿与仲业将军,同去江夏!”

二人说罢,刘表神情稍霁。正欲使二人领军出征,蒯越却道:“主公,文仲业不可轻动!此番江东大举进犯,襄阳不可不守,若仲业驰援江夏,则无人拱卫襄阳!”

刘表闻言,点了点头,神情苦恼,道:“这也不可,那也不可!子柔,异度,你说如今,如何是好?”

蒯越见状,微微一笑,对刘表道:“主公忘却玄德公乎?昔日玄德公曾言,若江夏有变,他新野军马,便可驰援江夏,如今正被那刘玄德说中!主公可修书一封,令他远击程普,解江夏之围!”

“可玄德新野小城,军马不多,如何救得黄祖?”刘表思索片刻,摇了摇头,蒯越却笑道:“无论救不救得,总要去救,此番正好也让我等看看,那刘备是否忠于主公!”

刘表闻言,点了点头,又道:“那水军呢?难道老夫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我荆襄水军,覆灭大江之上?”

“主公之前,可听闻‘锦帆贼’之名号?”蒯良说罢,刘表微微一愣,对蒯良道:“可是那长江第一大寇?昔日德珪屡剿不灭的水匪头子?”

“正是此人!”蒯越见刘表听过甘宁名号,插言道:“日前蒯某途径江夏,见这甘宁已弃暗投明,于长沙城中,作一将校,在下与之相见之后,发现此人于水战颇有见解,昔日那甘宁三百水匪,便可纵横大江,如今若让他任我荆襄水军都督,必可与那江东抗衡!”

刘表闻言,愕然无语,许久之后,眉头紧皱,对蒯越道:“异度,老夫知你素有识人之明,只是这甘宁,终究是匪!”

“那曹操之前,亦收拢黄巾降将,我荆襄亦可收拢水寇,为我臂助!”蒯越说罢,蒯良亦道:“景升公向来求贤若渴,此番我荆襄遭厄,须用的上此人!”

刘表沉吟许久,对二人道:“老夫终究不喜水寇,若甘宁担此要职,待他胜了,我又如何节制这粗鲁之人?”

“多赐金帛,加官职,令其返回长沙即可!”蒯越说罢,刘表点了点头,却见身后众人之中,伊籍走出,对刘表道:“主公,异度,甘宁虽是能人,但若其得此高位,恐日后尾大不掉!”

“机伯大可放心,我可为那甘宁作保!”刘琦笑道:“那甘宁虽是桀骜,但对家父,却异常敬佩,于长沙时,此人便在我帐下听令,除了粗豪些外,倒也有上将之姿!”

伊籍见刘琦作保,不再多言,刘表笑道:“吾儿可为父分忧,为父老怀大慰!”

刘琦拱手又道:“父亲之前,可曾听闻卧龙,大小凤雏乎?”

“莫非是襄阳三老之高徒?”刘表说罢,刘琦笑道:“正是,且那小凤雏庞士元途径长沙之时,被儿臣拦了下来,使其代劳政务,相处日久,儿臣发现此人于兵法一道,颇有建树,所以欲向父亲举荐此人,以解江夏之危!”

“若是三老高徒,便可用之……”刘表闻言,点了点头道:“那为父这便修书一封,命甘宁,庞统二人,号令我荆襄水军!暂代德珪之职!”

刘表说罢,殿下群臣皆点了点头,襄阳三老的名号,还容不得他们置喙,且那小凤雏的名号,亦于荆襄素有传闻,如今面对江东周郎,大家已无计可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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