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郭嘉莫非是料定,我军会从北门而遁?”徐庶说罢,神情严峻,刘备闻言却道:“事已至此,元直勿要分心,待杀出重围,再作计较!”
徐庶闻言点了点头,忽听一声炮响,曹军之中,又有一将杀出,那将手持长枪,直奔前军张飞而去,口中喝道:“张翼德勿走,我来会你!我家军师,已料定汝南军马,从北门而逃!”
“张文远?”张飞寻声望去,仰天笑道:“之前便欲于你沙场相争,如今张某倒要看看,你离了三姓家奴,又投曹操,到底有没有什么长进!”
张飞说罢,拍马舞枪而来,张辽浑然不惧,命左右士卒,去擒刘备,欲独战张飞。
二马错蹬,两枪相交,张辽面色冷然,那张飞却是大笑,对张辽道:“三十合,必然擒你!”
“打过再说!”张辽见张飞骄狂,对张飞笑道:“若擒不下我,三十合后,刘备便被我家军师所擒!”
“好个狂徒!”张飞说罢,铁枪如黑色毒龙一般,斜刺张辽,张辽抖擞精神,连忙抵挡,堪堪十余合,竟然被这张飞压制,无法抽身反击,张辽心中暗惊,温侯丧后,此人勇力,怕是已冠绝天下,便是曹营之中,虎痴许褚,亦要比这黑厮,差上半筹。
张飞越战越勇,张辽却苦苦抵挡,又过十余合,张辽双手虎口震裂,鲜血淋漓,张飞大笑,却见那张辽脸上,毫无颓色,目光灼灼,却是看向张飞身后。
张飞心中一惊,连忙一矛逼退张辽,回头望去,却见刘备徐庶所率军马,已被那曹军,重重围困。
“中计!”张飞怒喝一声,拔马便退,张辽却气喘嘘嘘,已无力再追。
黑影闪过,又有数名曹将翻身落马,张飞左右冲突,杀至刘备,徐庶近前,对刘备道:“大哥,军师,且随张某身后,待俺老张,杀出一条血路!”
“曹军势众,怕是难以逃出生天。”刘备面色颓然,却听那徐庶喊道:“皇叔不可抛却壮志,此番被围,皆庶之过,与皇叔无关!”
“莫要争执,些许曹军草芥,怕他不成?”张飞说罢,对左右军士道:“尔等护持大哥,随我一同杀出!”
一声虎吼,张飞又奔出军阵,寻曹军冲杀而去,郭嘉于军中遥望张飞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心中也不禁暗赞,如此上将,居然被刘备所得,这刘备运到,倒是不错。
“不过也到此为止了……”郭嘉轻笑一声,对身后士卒道:“弓箭手于路上埋伏,可否妥当?”
“皆已妥当!”士卒说罢,郭嘉笑道:“既然如此,再消耗一下这黑厮力气,明枪易躲,暗箭可是难防……”
“报……夏侯将军回军而来!”
斥候飞马而至,郭嘉闻言,笑道:“元让警觉的也算迅速。”
话音未落,却听那斥候又道:“再过数刻,夏侯将军便至军师设伏之处……”
“什么?”郭嘉闻言,面色大变,对斥候道:“速令夏侯惇离去!”
郭嘉说罢,却见那张飞已杀退众人,与刘备,徐庶二人,一道冲出,连忙喝住斥候,轻声叹道:“令夏侯惇迎敌吧,此人坏我大事,若此番还令这刘备遁逃,皆此人之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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