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几乎全被狂轰乱炸过的程熙警醒起来,迅速抓住被子滚了两圈,把自己包卷成一团,像只蚕宝宝一样,只露出半张小脸羞愤地瞪着滕紫屹,“你还想欺负我!”
滕紫屹先是觉得冤枉,但想到刚刚自己的手确实无意识的往美好的地方游走,顿时觉得心里郝然却又手下遗憾。轻轻地一个拥抱一把搂过眼前的这一大只蚕茧宝宝,亲了亲她那双羞恼中更添诱人的眼睛,笑道:“不欺负了,不弄你了,熙儿乖,为夫再给你按摩按摩。”说着就伸手去扯她的被子。
“不好不好,我不要你按摩了。”程熙瓮声瓮气地抗议,她再也不会相信男人的自制力了,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她再也不会当小绵羊,傻乎乎的羊入虎口了。
滕紫屹可怜巴巴的被踢出了被子之外,浑身上下只敞开着披了一件薄薄的便袍,强壮有力的胸腹部肌肉和劲瘦结实的肩背腰曲线全部展露无遗,色泽透着被汗水浸透后的铜色光泽,在一番用力之后,更显张力和魅力。
程熙卷了卷被子,闭着眼睛翻过身去背对他不看。内心却在嘀咕,他一定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对她使美男计,哼,她才不会分半床被子给他呢,身材再好,模样再俊都不给。哼哼哼……
滕紫屹脑子里还在回味紧紧卷在丝被里的身子是如何的诱人,之前他就亲身领受过,可刚刚当真用身体感受时,发现远比他想象中的更加令他疯狂。玲珑曼妙的曲线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的贴合他的骨骼和肌肉,她那刚刚被热水浸泡过的肌肤细致无暇、滑不溜手,如同最纯净的暖玉,让他根本控制不住地用唇、用手,用每一处蠢蠢欲动的肌肤去细细膜拜,去深深记忆。
在那一刻,在一波接着一波的热血沸腾中,充盈心中的满足感,让他觉得他怀里的女人就是为他而生的,她和他的每一寸都契合的如此妙不可言,她和他的每一毫都互动的如此血脉喷张。
然而,再完美动人的**都无法与她动人的眼波醉人的神情相比。
明明已经是羞怯到了极点,但她还是尽量努力地响应着他的热情。她温柔的拥抱,她撩人的娇声嘤咛,配上她那动情沉醉的姿态,仿佛一张细密的大网将他紧紧网在其中,无法自拔,也根本不想生出半丝反抗逃离的**,只想要就这样永远地沉溺其中,沉沦,沉沦到底……
他的粗鲁急切和情难自禁或许已经把她吓到了。但他忍不住,也不想忍,他后悔这么多年的时光虚度,后悔这么长时间的忍耐压抑,当怀中的娇躯因为他而滚烫撩人,他只恨不得将她狠狠地捣碎,吞入腹中,半点都不留,他压抑不住自己的冲动,只好将她紧紧地抱住彻底占有,让她在他的怀里嘤咛辗转,咬唇娇喘。
结合的那一刻,他已经搞不清楚到底是他拥有侵占了她,还是她包容吞噬了自己。只放大感官,觉得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完满”。像是长久以来的空虚忽然被细细密密、再无缝隙地彻底填满了,也像是久久盘旋在心底的冷寂就这样被融化在了温暖的山泉水当中。
在此之前,滕紫屹也有过几次发泄,都是与她,每一次都够他回味一年。可却都抵不过这一次,他之前都未想过床笫之欢可以让他感到身和心的无比快乐满足。经此一次,他明白了,他是可以死在她身上的。
何其幸运,他没有真的错过她;何其幸运,他竟然可以拥有这样美好的女子。滕紫屹根本无法想象,他以后的生命里,还可以有哪一天不再有她。她已经成为了他的肋骨,他的心脏,他的空气、阳光和水。
就着丝被,滕紫屹轻轻将她揽入怀里,轻柔地抚摸着她露在被窝外的柔顺墨发,看着她眼波朦胧一副倦极了的模样,不由得涌起阵阵疼惜,想着她刚刚尽可能地陪着他**数番,着实不易。她对他的这份情谊,这份心,他怎会不知?
就让他与她,就像她说的那样,他们真心相爱,如世上所有被歌颂被祝福被艳羡的爱情一样,他们抵死相爱,如胶似漆,生死不离。
哪怕随时让他付出生命,他也眉眼不眨,甘之如饴。
怀里的她垂着脑袋倦极了,神智迷迷糊糊,已经缓缓入睡。轻轻弄松她裹得太过严实,近乎有些闷气的被窝,轻柔地抚过她洁白细腻的肌肤上青紫交错的点点痕迹,忍不住阵阵疼惜,刚刚自己确实太放肆了些,难怪她会抱怨他。
滕紫屹随意套上衣物,腰间捆绑一番,便翻身下床,使唤下人准备好沐浴用具。待一切就绪,他取过一旁的披风,将沉睡中的她裹好,抱起,通过一扇小门,走到与后院温泉汤水相通的一间浴室中,解开披风,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入温泉水中。
这是一间将天然溶洞雕琢装潢而成的室内温泉,搭配上讲究的灯光设计和造型设计,使得温泉池内的水绽放出迷人的梦幻般色泽,旁边有独立的休息室和更衣室,是整个熙公主府中最为私密而又休闲的养身之地。出自于沈尔乔的手笔,和盗骊的精心雕琢。
当年沈尔乔发现后院有一处温泉眼时,就听从了她的吩咐,设计打造了那样一个大型的户外温泉园,当年沈尔乔到他这里一而再再而三的申请经费拨款时,他就已经有些不满和觉得铺张了。结果户外温泉园建成不久,她又不满足了,三番五次的跑到他这里游说,她想要一个室内的温泉,在原有溶洞的基础上改造一番,为了配合她说的要让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