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紫屹对自己的魅力和能力从未有过怀疑,可是熙公主却是御-人无数,可谓身经百战。尽管现在的她神志不清,却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简直像个不通人事的小姑娘。
她仿佛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无法掌握自己的神志,他如何带动她,她便如何回应他,像只股掌之内的听话小猫咪一般,可以任意糅-捏和疼爱。
滕紫屹不觉慢下动作来细致瞧着御宸熙的脸,依然是她没错,可是她却从来没有这样顺从的在自己身下被任意摆布过,以往种种,即便她当夜戴上了清纯柔弱的假面具示人,也从未如此婉-转-球-欢依然是她,却是从未有过的柔顺迷人。
简直让人浴-罢-不-能。
滕紫屹是个理智的人,自控能力一直不错。今晚他不过是想通过这种特殊的方式最快最直接的将内力传到她的体内。他的本意不过是想要救她的命而已,可是身体的不受控制早已逃离了他理智的范围。
他失控了……
御宸熙果然是个要人命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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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紫屹亦是粗重的喘息了几声,抬起身子退了出去,背上腿上的伤口都已经再次崩开,内力大量的流失,让他紧-绷结-实的肌-肉上密布了层层的汗,浸-湿了她雪-白柔-嫩如水的肌肤。
程熙则已安然的陷入了熟睡,眉宇间的舒展表示着她此刻身体的舒服,滕紫屹面色苍白的微微一笑,俯身轻轻在她唇-上脸上亲-吻一下。翻身下床后,滕紫屹脸上的情-迷-之色退得干干净净,从一旁的衣架上取下衣服披上,回头再次看了一眼她熟睡的面孔,滕紫屹便不再多留一秒地往外走。
打开门,东篱一直守在门外,看到滕紫屹出来,着急询问:“公主没事了么?”
滕紫屹冷着脸,神色间透着严厉,自是不怒自威,“怎么会让公主旧伤复发的?”
东篱立时跪在冰冷的大理石上,面容惶恐,即便是面对着公主,东篱也不曾有过此种惊恐和紧张。
“我不希望还会有下一次!”滕紫屹的声音冷飕飕的,仿佛穿肠而过,滕紫屹对东篱的失望,似乎是可以将东篱立地凌迟的最终审判。
东篱的脸上早已如同纸白,只是竭力保持着平静,才没有让她在滕紫屹面前更为失态而已。
滕紫屹迎着夜风,走在了月光里,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的洒在他的身上和他的周围,薄薄的夜雾浮起,像淡烟像轻纱,笼着轻轻巧巧的梦,依稀朦胧。滕紫屹裸着的身子只是披着一件外袍,夜风一起,那宽大的袍子迎风飘扬,就像一只洁白的蝴蝶在如梦如幻的迷蒙夜空中随意起舞,滕紫屹修长、笔直的双腿自然的交叠,形成一道绝美的风景。
东篱只觉得看得呆了。一直待滕紫屹完全消失在了夜雾中,她还仍然跪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