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短短的一周时间里,即便不起义的新军统制们也尽可能选择中立,哪怕收到调令前去镇压起义军,也纷纷选择消极怠工,私下商量是否起义之类的问题,或者是联系其他各省已经起义的新军商讨官位,谋求自己的事。
清王朝风雨飘摇的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全国各省新军的目光都在东北军的身上,大家都清楚,只要东北军一起义,满清就完了,甚至连仗都不用打,因为光靠北洋军是打不过东北军的,大家都清楚这里面差别甚大,良弼那饭桶怎么也不可能是宋彪的对手。
别说良弼不是对手,就算是袁世凯回来也不可能打得过宋彪,何况两军差距太大。
北洋军和满清宗社们一样害怕,真要是东北军也起义了,他们就要和东北军对打,这事情真是很离谱,生死难料啊。
虽然在平日里,北洋军出身天津武备学堂的各级将官们都不将东北新军放在眼里,一说起来都是我们如何,他们也不过如此,真要到拼死拼活的时候,那真正的底气就泄露无遗。
拼其他省的新军,北洋军是真不怕,拼东北新军,这事情实在有点离谱。
世界就是这么可怕,你怕什么,他就来什么。
清政府已经完全没有对策了,战沣只能想到了立藩,想要借宋彪的东北军镇压全国各路起义军,亲自发电承诺封宋彪为平东王,世代承袭,只要宋彪愿意出兵。
截沣甚至说了,宋彪不用出兵太多,两镇之兵即可扫平各路反贼,朝廷另派两镇之兵相援。
只要派两个师入关镇压各地起义军,宋彪就能称王,这是多么划算的买卖。
可惜,宋彪的计划是称帝。
他已经为此准备了五年之久,事情至此早已不容更改,绝非一个平东王的筹码就能更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