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秀,好象……”浣纱站在马车前伸首观望,看见方锦颜被他们请来的刺客刺中,赶紧给方淑离报告。方淑离得意地笑了笑,道:“不着急,一会儿我们还要把尸体带回去给司徒杜若呢。再等等。”
此时此刻,醉月楼一个雅间里两个男子正对饮,听见一声女子的惨叫,其中一个青衫白袍面目有些清秀二十几岁的男子探出头去,一旁的伙计,摇了摇头从身边经过说道:“一看就是个局,那个忻娘怕是活不了了,明摆着不想让人去救。”说完看了看楼下,端着一个盘子走开了,
“昌载,你又要去管闲事不成?”另外一方见李昌载已经站起身子去看楼下,便笑着说道。
“大哥,你快看!”
另外一个人无可奈何地走到李昌载的身边看着楼下,只见楼下围着一群的人,几个大汉正和一个好像有些功夫的女子打得是不可开交,一旁另外一个穿着素色衣裙的忻娘正被一个侏儒已经逼到了墙角,那个侏儒手上还拿着一把匕首。
“看来那个伙计没有说错,不知这个两个忻娘得罪了谁,竟然请了江湖上的人来收拾他们,青天白日的,真是猖狂!”
青年见大哥只是说说并不为之所动,不由着急,指着那人群说道:“一看那围观的人便知他们也是一伙儿的,大哥,我们不能不管啊!”
那个叫大哥的还没有说话,只见李昌载的人已经不见了,大哥不由摇了摇头,击掌两声,从门外进来两个侍卫。
“保护李大人,救出那两个姑娘!”说完自己也跟着李昌载飞身下了楼。
方锦颜很快知道那把刀的刀刃上是抹了毒的。她开始有些神志不清,但是玉竹此时已经让那些人围攻,根本不能分身来救自己,方锦颜心里凄然一笑,自己到底还是让自己的善良给害了,这些人今天让自己出门就是想让自己死的。她的眼睛已经渐渐看不见东西了,只是隐隐感觉有一阵阴风吹过,一把发着寒光的匕首朝着自己刺来,方锦颜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咣当一声。方锦颜听见一个声音,像是一个人的惨叫,但是那声音是个男人的,她松了一口气,说明玉竹没事。紧接着她的人好像被人抱了起来,轻飘飘的,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在方锦颜的耳边吹动着,她仿佛闻到了栀子花的味道,可是这个季节还不到栀子花开的时候啊,莫非自己要死了,出现了幻觉吗?
“秀。秀,不好了,好像有人从醉月楼出来救四秀和玉竹了。”浣纱在车外叫嚷道。
方淑离听了这话,正要出去一看究竟。只见那赶车的人一手揽住,道:“大秀,大夫人说了,不能让你现身。我们现在不能再这里呆着了,如果让人发现就脱不了干系了。”
方淑离听了这话。听见外面的打斗声从之前的单一打斗,变成了好多打斗的声音便知道浣纱说的没有假,可是她不甘心,着急地说道:“怎么会这样,你们不是说万无一失的吗?你们不是说越是闹市地方越是不容易让人怀疑的吗?怎么会这样呢?”
赶车的人拱手说道:“大秀,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按理说方锦颜到京城不过几十天,当初我们选在这里地方下手,也是你们的意思,说是上次的事情你的父亲已经对大夫人疑心,若是再郊外自然脱不了干系,若是在闹市,这么复杂的情况,而且你也在场,自然不能怀疑大夫人什么,不过您放心,我们这些人不会说出大夫人和大秀的,只是现在你不能再继续在这里呆着了,一会儿情况更加复杂,我想救都救不了你了。”
浣纱走了进来,道:“秀,他说的对,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那……那我回去怎么说啊?”方淑离一下没有主意。
“照实说!”赶车的人看了方淑离一眼,方淑离明白过来,赶车的人上了茶迅速将车赶走了。
一张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的芙蓉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
房屋中央一座一米左右高矮的耀州窑的三足鼎立,炉身有三条线纹,足底有褐色花纹的香炉,炉唇边较宽,釉色青润自然,是皇家专用的香炉,有“巧如范金,精比琢玉”的美誉。
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看来这家主人是十分喜欢莲花的了。
此刻方锦颜就躺在这张沉香木的床上,她被一阵淡淡地栀子花的味道唤醒,她睁开双眼,发现这个地方竟不是自己住的房间,细细张望了四周的陈设,暗想自己是死了吗?人间应该是没有这样奢华的地方吧?
自己不远处的窗户和一般人家的窗户不一样,居然没有那么多窗格,而是顺地而起的完全的一张一张的琉璃瓦镶成,房顶上也是如此,这个房间十分的大,和自己住在听雨轩的那个房间相比,足有十个那么大,房顶的正中间也有一块大约三到四米的琉璃瓦镶成的天窗,难怪看着房间里的光线如此的好,可是这是在哪里呢?
方锦颜看了看四周,突然看见一双明亮地眼睛睁盯着自己,方锦颜不禁本能地往被子里缩了缩。
“方秀,您醒了?”一个漂亮的小丫头大概和自己的年纪相仿,一身素白的衣裙腰间用浅紫色的裙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