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琪把事情交代给何珊之后,就和张扬一起回到房间,许丹露睁开迷迷糊糊的双眼,看到张扬,显得有些惊喜:“你回来了?”
刚想扑上来,却看到他身后的大mī_mī高琪,忙把那扑上来的动作换成一句话:“琪姐姐也来了啊?我还以为你要晚一点再过来呢。”她伸手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爬到床沿边,提溜穿了双拖鞋帮张扬倒了杯开水。
听她这么一说,张扬就知道露露确实是答应高琪了,这丫头,估计以为自己没接她电话,没回她短信,今晚不回来了呢。
想到这点,心里不禁带了一丝歉意。
“你爸爸怎么样了?”张扬端过开水,喝了一口,开口问道。
他知道许丹露每天都会打电话给她妈妈询问她爸的治疗情况。
“还那样子,原发灶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不过淋巴结的位置进展比较缓慢,医生说淋巴结的位置就是这样,放疗不一定有很好的效果,不过相比刚上去的时候要好得多了。”
“这样还好,你也别太担心了。”张扬安慰她道,其实他也很清楚,下咽癌不是那么好治疗,因为这个位置对化疗不是那么的敏感,晚期的下咽癌如果放疗不行的话,基本也就没有希望,不过看许丹露她爸爸的情况,应该说已经得到抑制了,这是个积极的信号。
“嗯!”许丹露点了点头,可以说张扬的出现成了支撑她的唯一希望,现在要是让她离开张扬,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嘻嘻,看来这家伙也不是完全没良心。”高琪凑了过来,把许丹露搂了过去,“至少还惦记着你爸爸的病情,算是半个合格的女婿。”
张扬无语地看了她一眼,说道:“学姐,晚上你就自己一个人睡左边这张床吧。”
房间里有两张一米五宽的大床,真的要睡人的话,足以睡上四个人。
张扬估摸着高琪的打算肯定是想抱着许丹露睡,这娘们整天盯着露露那形状极佳的mī_mī垂涎三尺,晚上肯定是想施以安禄山之爪了。
所以得先堵住她的嘴先。
果然话一说,高琪就不乐意了:“哇,学弟,你每天抱着露露睡,也该睡过了,好歹得让我尝尝鲜。”
“尝尝鲜?”张扬瞪大了眼珠子,泥煤的,这也能尝鲜,你先让我尝尝好不好?
“张扬,让我和琪姐一块睡吧。”一旁的许丹露看到两人似乎有动刀子的倾向,急忙跑过来圆场,同时给了张扬一个暗示性的眼神。
这里面蕴含的意思可就多了,不过张扬大概能懂,等学姐睡着了,咱们就那个那个啥。
一看到她那连嗔带媚的眼神,张扬一下子鸡动了,在一个大美女身旁偷偷摸摸地做那种事情,想想都觉得刺激无比…不过话说自己是不是太邪恶了?
“那好吧,不过事先声明哈,晚上我这个人一向喜欢抱着个东西睡才安心,我怕我睡到半夜会爬你们床上去噢。”
高琪哧笑了一声,呛声道:“你要是敢过来,我就敢阉了你。”
叉!张扬顿觉一阵蛋疼。
“我去洗澡了。”张扬看到没法把大mī_mī驱逐出境,只能是吞下这个苦果,从衣帽柜抓了件睡袍,准备洗洗睡。
“等一下!”高琪伸手横在他面前。
“又干嘛了?”
“我先洗!”她横手把张扬手里的浴袍夺了过去。
张扬愣了愣:“你先洗就你先洗,不过这是我的浴袍…你拿它做什么?”
“我不嫌弃已经很好了,你啰嗦什么?”
这神马逻辑?张扬无语地看着她搂着自己的浴袍溜进浴室:“喂喂,学姐,你确定我的浴袍适合你吗?”
“关你什么事。”
张扬无语地看了看一旁若无其事般的许丹露:“露露,你的表情未免太奇怪了…这不科学啊。”
“奇怪?为什么?”许丹露没心没肺地伸了伸懒腰,从床了一边爬到张扬身旁,搂着他的脖子,吧唧一口,“你吃醋啊?”
“我吃哪门子醋啊,我是说你不会真和她那个…”张扬伸手戳了戳浴室,低声道,“那个玩百合了吧?”
如果真这样,哥就要泪奔了啊。
许丹露耸了耸肩,眼珠子转了一圈说道:“你的建议倒是挺好玩的,要不,我试试?”
“试毛。”张扬把她搂在怀里,伸手从她衣服领口摸了进去,悄声问道:“真结束了?”
“嗯!嗯!”许丹露在他怀里,像只小猫一样,轻轻点了点头,“昨天就结束了,怕没干净,今天就干净了,听说是安全期呢。”
张扬不禁是吞了一口口水,这丫头太撩人了,什么叫安全期,张扬这段时间特意去科普了一下,那意思就是说即使不带那个啥,也是不会怀孕的,这分明是鼓励我犯罪啊。
该死的高琪,要是你没来,现在我已经和露露在做一些男人都喜欢做的事情了,真扫兴,我强烈鄙视你。
浴室里的高琪则用哗啦啦的冲水声回应他,张扬不经意地一侧头,发现隔着磨砂玻璃,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一具雪白的身躯在里面来回移动着,她靠近门口的时候,甚至还可以看清她那两陀圆滚滚的峰峦详细的轮廓…张扬可耻的硬了,这娘们,她不知道自己家的酒店浴室门是用什么做的吗?
“哇…琪姐姐的身材真好,扬子你赚到了。”许丹露也看到了,结果她来了这么一句。
张扬无语地加重了手里的力道,蹂躏着她丰润的峰峦,恶狠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