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把红豆一丝一缕磨成香。
让相思从缝隙里溢成江。
惊鸿入耳温柔了沧桑。
愿喧嚣尘世把我们遗忘。
听你呼吸里的伤。
听你心跳里的狂。
听你怀抱的暖蔓延过山岗。
听你眼睛里的光。
听爱在耳畔发烫。
听我们在心墙的两边刻满。
地老天荒。
地老天荒。
谁把红豆一丝一缕磨成香。
让相思从缝隙里溢成江。
惊鸿入耳温柔了沧桑。
愿喧嚣尘世把我们遗忘。
听你呼吸里的伤。
听你心跳里的狂。
听你怀抱的暖蔓延过山岗。
听你眼睛里的光。
听爱在耳畔发烫。
听我们在心墙的两边。
地老天荒。
听你呼吸里的伤。
听你心跳里的狂。
听你怀抱的暖蔓延过山岗。
听你眼睛里的光。800
听爱在耳畔发烫。
听我们在心墙的两边刻满。
地老天荒。
地老天荒。
声音远远飘出圣宫,和着风散于风中,惊起的却不是一缕缕心叹,圣殿里一些靠近此处宫殿的都人围了过来。
曾听说璃王妃一计退万兵,亲身解瘟疫,在南国大殿风彩,内有气书气自华,两曲连弹,霸道转柔直让南国公认的才女荣清音郡主认输,一步一步,传言不断,褒贬不一,他们只是听说,而今听那娓娓如天上玄乐,若无超人胸襟,或无江山沟壑,如何这一曲,陶冶着心胸,涤荡着情怀,那是一丝一缕被红豆磨成的伤自女子嘴里蜿蜒而出,汇这人世间爱恨嗔痴绕指柔,也是一丝一缕喧嚣世间的一抹明光。
那些关于璃王与璃王妃的爱恋与深情不渝都在那曲中一字一音中轻轻回荡,带起人的无限遐想。
风拂起冷言诺的发丝,雪白滚边披风微微拂开,华光流溢,静雅清和,扫她眉宇间一抹无形朱砂永记。
圣使站在宫殿门口,眸光紧锁那道柔弱比风折的背影,那一眼里是属于她的对于他的一生的风华,不能启及的风华。
圣殿高台之上,黑袍纷飞,在风中鼓荡。
谁把听你眼睛里的光与耳畔发烫的爱,写在心墙的两边……冷言诺眸中平静得悠然,悠然的深邃,情思一旦打开便是止不住的小泄。
曾经天慕璃王府他执勺温柔,南国锦华流芳,她洗手羹汤,一曲春江花月夜,琴萧合奏,令世人艳羡,更甚传尽天下。
曾经他是遥不可及的风倾,甘愿为她落入平地,大手牵扯,掩一尘风霜,许他一世安平。
他许她唯一,她助他筹谋,而到头来,如今身孤浮萍却不知未路,她在,而他呢,又在哪里。
山风早已蔓过山岚,爱的风息早过耳边,到头来,所谓的地老天荒终是空梦一场。
絮花飞舞,流水轻泄,山花飘浮,众人驻足沉浸在那琴音中,听那愁结百肠的爱情思念,心情澎湃激动,直至曲终,落幕。
冷言诺落下最后一个音符,整坐圣宫的灯光都似静了静,生怕一不小心乱了此刻宁静深远。
冷言诺抚了抚琴,嘴角一丝苦笑,如今她在弹琴,而他,又在哪里,从今已是阻隔天涯,既然如此,又何必再望,何必再听。
直到冷言诺起身,众人方才回过神来。
“宛香,派人去将南国锦华流芳里的所种植的兰花搬来。”冷言诺突然道。
圣使眸里起一丝微光,在冷言若转身那一刻,惊起他眸底亮光无数。
宛香刚要下去,却听声音突然自那圣殿高处飞檐而来。
“没有了。”南木宸说话间,身姿一起,自飞檐而下落在庭院里,“早在几日前,那兰花便被人盗走了。”
“盗走了?”冷言诺凝眉,随即似想到什么,眼眸微敛,而后又对着宛香摆摆手,“那算了。”然后又转过头看着南木宸,“谁人能盗那兰花。”
“这天下间谁又会去盗那兰花呢。”南木宸说话音嘴角勾起一丝自嘲的笑意。
“天色已晚,南皇却还驻足圣宫屋檐不觉失礼。”圣使自殿门口走来,雪白衣袍带起光泽,白袖更碎了月华,语声浅和不分情绪,依然那般纤姿独月,远山深韵。
南木宸双后负后看向圣使,幽海瞳孔里堆满一丝丝精华,深凝的看着圣使,“圣使难道不能变通。”
“无变通,来人,送客。”圣使话落,原本看似平静的宫殿里顿时落下无数道圣宫男子,个个面色严肃对着南木宸作出“请”却劲气外露的神情。
南木宸轻声微笑,“呵呵……反正琴听过了,天色也确实是晚了,早点回去也是人生一大快事,诺儿……”南木宸突然看着冷言诺唤得温柔,“明日我再来看你。”语声落,身姿起,跃出了圣宫消失在夜色尽头。
冷言诺只是淡淡看了眼天空没有任何表情,曾经,那个人也会在捉弄她,溺宠她时会轻声唤“诺儿”呢……而如今……
“天色已晚,进来吧。”圣使对着冷言诺轻浅浅道。
冷言诺吩咐宛香等人在门外守候,自己便跟着进了殿门。
“现在就要开始吗?”冷言诺衣袖一挥,关住殿门对着圣使道。
圣使看着冷言诺,“你只有一半成功的机会,确定要一试?”
冷言诺看着圣使露在此玉鎏金外面的一双深润眼眸语气坚定而无任何迟疑,“就算只有一成机会,我也要一试。”
圣使看着冷言诺半响,然后,点头,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