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用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三两下就脱了自己的衣衫,并在娘子的惊叫声中把她也剥成了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大白天的你发什么情!”状况发生的太过突然,上一刻还心情澎湃地激动终于给挂面找到一条出路的苏夏至就被相公压倒了身下动弹不得。
“都九天啦!”他撅着粉唇幽怨地瞪了她一眼,随即伏下身子在她唇上,颈上,肩上……一寸寸地向下吻了下去:“先是娘子来了月事,为夫不能碰……后是娘子为了那个挂面的作坊愁眉苦脸不许为夫碰……都九天啦……”
先前还颇有些抗拒的苏夏至身子缓缓的软了下来,体会着他无与伦比的温柔,她也无比的愧疚,他是他的丈夫啊,她竟忽略了他九天!
去它的挂面,去它的作坊吧……
“嗯……”轻哼一声,不知道是谁发出的声音,苏夏至和闵岚笙同时醒来。
面对面的躺着,他们看着彼此,都是幸福的一笑。
“好不好?”她有些害羞的问道。
“好。”他抬起她要垂下的头不许她回避自己的眼神。
“我也觉得……”苏夏至伸臂一把搂住了他白皙的身子,伏在他的耳边很轻很轻地说道:“非常好……我真喜欢……”
小夫妻一场尽兴的缠绵,让他们都忽略了时间的存在。不觉中,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
身心愉悦的起了床,只是夏天天亮的早,村子里的人家都还在梦中。
一个打水一个烧火,两个人配合默契地做了两大锅热水。苏夏至赶不走死皮赖脸要帮着自己沐浴的秀才,脸红心跳地被他伺候着洗了澡。若不是她意志坚决地拒绝了他的骚扰,两个人好悬又骨碌到床上……
“娘子说话一定要算话!晚上还给人家一次!”秀才抓着她揪着裙带的手不许她系上。
“算话,算话!你看看天色,再不做早饭咱们今儿就别出门了……”苏夏至着急冒火,只想赶紧出去,压了太多天的事情终于有了出路,怎么着也要试试的。
“那说定了。”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口,闵岚笙端着盆子出屋去倒水。
吃早饭的时候,两个人胃口都不错。
直到此时苏夏至才意识到好像昨天的晚饭还没有吃。闵岚笙端着饭碗对她不怀好意的吃吃笑着,显然也是想到了此事。
心情好人也透着精神,吃饱了肚子,在街坊邻居才起来的时候,小夫妻已经锁了院门上了路。
两个人没有去镇子上,而是在大路上直接搭了过路的马车去了平县。
苏夏至要给外形普通显色单一的挂面改头换面做个包装。这一次她的主要目的就是找到包装用的东西。
出来的早,到平县的时候各处的商铺也才开张,宽阔大街上行人并不多,苏夏至一间铺子一间铺子的看着,心里更有了底儿。
粗粗这么一看就有两三种器物适合做挂面的容器。她问了价钱,几件铺子询问下来,最终在一家南方商户开的竹器店里住了脚。
这是一间主要经营竹子制品的商铺,里面的所有物品都是用南方盛产的竹子制作出来的。因为取材简单,所以价格也并不贵。
大早才开了铺子就有客人登门,兆头不错。店铺的掌柜操着外地的口音说着本地话,非常热情地招呼着才进来的两个年轻人。
待到对着云淡风轻爱答不理地闵岚笙献了半天殷勤之后,他才发现原来想买东西是跟着这位公子进来的女子,于是他又不动声色地与苏夏至套起了近乎。
“夫人请喝茶。”做了多年的声音,掌柜的眼神如炬,他从苏夏至的眼神里就看出了她喜欢自己的铺子里的东西。
南方人会做生意,自古便是如此。
一声夫人恭维得夫妻两个都挂了笑,对着他点了头。
只是,掌柜的等了半天也不见女子开口,他摸不准她到底看上了自家的哪样儿东西。
“这竹椅不赖。”苏夏至一屁股做了上去,颠了两下,觉得挺结实。
“夫人好眼力,敝店里只有这个还有那边的竹榻用的是头层竹,用久了会去掉青色,显出油亮来。”
“就这两样是头层竹?”苏夏至复述着掌柜的话语,她也不懂头层竹到底是竹子的哪里,只不过听老白的意思,头层竹做的东西都是好东西。
好东西价钱就贵。
掌柜的点头应了,并报了一个数目。他以为这对小夫妻一定是来买竹榻的,这么闷热的天气,正是竹榻竹椅好卖的时候。
“哦。”苏夏至随便搭了一句便在店铺里逛开了,见什么都新鲜,什么都问问,最后在掌柜的都快被问烦的时候,她提起一只编的精细,外面上着漆描着花鸟的竹篮问道:“这个呢?”
掌柜的只是不经意的用眼一扫,估摸着那女子也是不买,便随口报了个价钱:“十二文。”
十二文……苏夏至已经把这个数字归类为成本迅速地核计起一篮挂面的价格来。
看着她不说话,掌柜的也站在一边扒拉起算盘,心里已经认定自己是白搭讪了半天,没准儿这小两口就是清早起来没事儿闲逛的。
苏夏至拿着那只竹篮,一拉竹椅,示意闵岚笙先坐之后,自己也拽了张竹椅坐了下去:“掌柜的,咱们谈谈吧……”
生意上的较量那是锱铢必较,杀下一文钱,便能压低一文钱的成本,因此苏夏至拿出在现代社会还价的软磨硬泡功夫与店铺里的掌柜开了战。
双方你来我往,吐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