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也渐渐知道他本是那琼泽之巅白华山天尊唯一的爱徒,仿佛每日都像睡不够似的,也有了好的解释。
只因这天界根本没有昼夜之分。
我知晓作为仙女本分,也只是偶尔与他说上几句话,不敢奢求太多,那时只觉得只是这样不近不远得瞧着他就好了。
看他昏昏欲睡的容颜,看他施法散布星子,看他闲暇无聊之时,自己与自己用星子下棋。也是可爱有趣。
仿佛只是这样子安安静静的守候就是亿万斯年,而我如何都不再去想。他守他的银河,我守我的那轮皎月,就这样千千百百之年,想想也是好的,再不去择取其他。
可事情远没有我预料那般简单,直到那日我听得诛仙台传来令人心神一震的九下钟鼓声,天钟九声,有仙应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