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晴好,秋阳普照。
小风坡,帐篷里的四个兵卒正在为柳风重新布置帐篷里的摆设,而柳风闲暇无聊,他就从帐篷里提出来一张长板凳,这板凳就和杀猪凳一样,又宽又长,柳风把他摆在太阳普照最强的地方放着,而他当真犹如死猪一样,四仰八叉的躺在板凳上,让秋天的太阳沐浴着。
看他的样子,好像是闲的要死,但是他的脑袋里却不停在思考着问题,这个问题他也是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到的,不过现在太阳晒得他这般欲死欲活,他也干脆抛去烦恼,不再想任何问题,只是接受着太阳的无限洗礼。
“哇,好舒服啊,今天的太阳晒着真舒服啊!”
柳风晒到兴奋之时,还忍不仔了几声,他的赞美之声正好被正向他走来的金剑之人听到,那金剑之人才呵呵笑道:“你倒是闲暇的很啊,竟然在这里晒起太阳了,难道你呆在这里就不心慌吗?”
金剑之人的说话,柳风也听在耳朵里,于是他忙睁开他那眯着的眼睛,看着站在板凳边上的人,且说道:“心慌?我为何要心慌,能这么闲着无聊晒着太阳多舒服啊,我怎么会觉得心慌呢?”
说俗一点,柳风就是一个鞋头,说阔气一点,柳风就是机智勇敢的化身,他心里的想法怎么可以随中便告诉别人,况且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对头,所以在金剑之人询问的时候,他故意遮掩着心中的不解。
俗话说的好,姜还是老的辣,这金剑之人在江湖和朝堂上爬滚,可谓经历过太多风风雨雨。柳风即使不说,金剑之人还是了如指掌,所以金剑之人的脸上又炸开了一丝冰冷的微笑,然而柳风看见了,且道:“你笑什么么?”
此刻,金剑之人似笑非笑的脸变得相当阴沉。怔了一下才说道:“没,没有啊,我在想你心里一定非常纳闷,我把你留在这里到底所为何事?”
柳风见被他说中了,当下白眼一翻,且忙从板凳是翻起身来,骑在板凳上问金剑之人,且道:“是啊,你把我留在这里作何啊。你能不能说给我听听啊?”
金剑之人,眼神一冷,什么也没说,只是轻微的摇头,而柳风见了,鄙视道:“有什么好神秘的,那你就按照你说的,把我当爷供起来好了。反正我在这里有吃有喝,也有住的。一点亏也不吃。”说罢,他又睡在有宽又长的板凳上,继续接受着阳光的洗礼。
柳风说道:“哇,好舒服啊,今天这太阳晒着可真舒服啊,真是爽死了!”
柳风也没有再理会金剑之人的意思了。但是金剑之人却道:“现在告诉你原因,为时太早,等我们把丹阳城打下了在说吧。”
金剑之人这么一说,柳风忽然又从有宽又长的板凳上翻身坐起,且道:“你要让我在这里呆多久啊。我告诉你,我可是耐不着寞的人,说不定做一两天,我在这里呆腻了,我就想离开了,你也知道我有好几个朋友都在军营外等着我,我长时间没出去,他们会担心的呀!”
金剑之人冷声说道:“没事,樗里疾将军已经和韩**队会合,估计就在这两天之内,他们都会赶到这里,到时候,三军一起攻打丹阳城,待凯旋而归之时,我便告诉你,我把你留在此地的原因。”
柳风一听,且道:“哦,原来你们在这里是在等其他两只军队呀,难怪你们迟迟不肯发兵攻打丹阳城,原来你们想像包饺子一样把丹阳城给端了呀?”
金剑之人见柳风神情忽然变得诡秘莫测,当下就猜出了柳风所想之事,柳风的一点小心思,也只不过是想回到丹阳城给屈丐说说这个很重要的情报,但是事实证明,他就是柳风肚子里的蛔虫,只一眼就把柳风给看穿了——柳风想逃。
柳风想逃,然金剑之人不怕柳风逃跑,因为他已经作了周详的计划,这个计划一定可以让柳风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金剑之人说道:“本来这件事情是不能让你知道的,但是现在你已经知道了,不过我希望你别有其他的心思,若不然,也只是徒劳而已!”
柳风听了,心里一怔,忙道:“什么徒劳不徒劳的,你把话说清楚啊,这个对你来说是秘密,但是对我来说,连狗屁都不是。”
金剑之人呵呵笑道:“是吗,你可以为丹阳城的楚军以身犯险去黑暗深渊搭救那个逢侯丑,可见你和丹阳城的楚军一定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你可定也是抗秦分子,不过你现在在我手里,你什么花样也玩不了。”
柳风一听这人牛皮吹的不小,竟然小觑自己的能力,于是站起身来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自负,我现在给你明白着说罢,我特不喜欢你们秦国人,因为你们秦国是不守信用之邦,所以我看不下去,才帮助楚国对抗秦国,也为这世间寻求一些信用、真诚,今天你把这个秘密告诉我了,我就要出去给楚国镇守丹阳城的将军报信。”
金剑之人不懈的哼了一声,哈哈大笑,心想如今世界都是兵戎相见,一个想让一个死,哪里还有真诚和信用而言,一阵讥讽后,且说道:“我早已经在这兵营里安置了机关,你休想跳出去,我可不信你还会像上一次在黑暗深渊那么幸运!”
黑暗深渊的那次大劫,柳风如今再回想起,心里深深的感觉到此时此刻的自己真是如死地逢生的婴儿一般,不知所措,他嘴里喃喃说道:“上次那机关是毁天灭地,那么这一次你又布置了什么机关?”
柳风听了“机关”一词,全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