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层薄薄的冷雾笼罩在小村落得上空,小村落的出口,当然也就是进口处已经站着秦兵,虽然在这个小村落休息了三五天,但是仍然可以在他们的脸上看到一些疲惫未修复的慵懒之意。
“啊q天的雾可真大啊!”
一个秦兵从村落里走出来,来到村落村口伸了一个懒腰,嘴里打着一个大大的哈气,然而其他的秦兵则是找了一个可以躺着睡觉的地方,安逸的坐下去,各个都死气沉沉。
就在这时候,毛三从村落里走了出来,当他看见这些秦兵如此模样,他大声喝道:“你们昨天晚上是不是见鬼去了,你看看你们这鸟样子。”
一个一脸略显精明的秦兵说道:“毛老大,这些天休息的多了,忽然今天早起,我们都两眼发昏呀。”
毛三脸上露出让人心寒的笑容,他说道:“谁让你们一抓到机会就睡大觉,要不是这几天早晨起的迟,今天起早,怎么会这样?”
这个秦兵把脑袋放在大腿上,说道:“我不跟你说了,趁现在还不启程,我还是先在这里小睡一会儿。”
秦兵把头刚垂下,毛三随手在地上练起一根木条,走到这秦兵的身前,举起木条打在秦兵的身上,秦兵忽然来劲了,很快两手抱住头,做起防备的动作。
秦兵一边抱住自己的头,一边喊道:“别打,别打了。”
毛三却越打越狠,一边打一边叫道:“都什么时候了,大师吩咐我们马上启程,你还睡,还不赶紧给我站好,做好准备,好出发!”
秦兵一边跳着躲闪,一边应许:“知道了。知道了,毛老大,你别打了。”说着说着,他竟然趁着毛三不备的时候。把毛三手里的木条夺了下来。
毛三怒道:“嘿,你这小子,你胆大包天了是吧。”
秦兵看见木条在自己的手上,当下心中即使害怕,又是纳闷:自己怎么把毛老大的木条夺了过来,我这是找死吗?想到这里,再抬头看看毛三,毛三一脸的生气,这一看,看的他全身的汗毛都树立了起来。所以他忙急中生智,说道:“不是,不是,我是为了给毛老大分忧,你别误会。”
毛三狐疑说道:“分忧?分什么忧?”
一脸精明的秦兵用手里的木条指着坐在一旁的秦兵。喝道:“你看看,这些人完全无视毛老大,您刚才都说了,金剑大师马上就要启程,你看看,你看看。”说着,说着。他竟然飞扬跋扈的蹿到了这些秦兵的身前。
一脸精明的秦兵高举着木条,叫道:“还睡,还睡?没看到我们的毛老大来了么?还不赶紧给我站好。”
虽然说他很精明,但是说到底,他的身份和这些秦兵一样低微,所以他只是装腔作势。然而这些坐在地上的秦兵看见他这般张牙舞爪,再看看毛三确实站在这里,于是都迅速站了起来。
一脸精明的秦兵装逼似的喊道:“都给我站好,我们毛老大要训话了!”说完,他就转身来到毛三的身前。且卑躬屈膝的把木条递给毛三,奉承的说道:“毛老大,你看,我让他们已经站好了,你去说两句吧。”
毛三这时候才略有满意,大步走到这些站的乱七八糟的秦兵面前,哼哼唧唧的说道:“前几天天降大雪的原因,我们逗留在这村落,现在雨雪初晴,金剑大师要赶路上咸阳,你们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仔细小心看管随同的犯人,不要有半点插翅。”
秦兵也有气无力的应许:“明白,我们一定打起精神,不让随同的犯人有逃走的机会。”
毛三点了点头。
……
此刻,清晨已经过去大半,就在这时候,一众秦兵带着柳风、张仪、薛若梅、翠儿正一步一步像这里走来。
在村口的毛三看见金剑之人带头走在最前面,他忙对身后的秦兵喝道:“大师来了,你们还不赶紧给我站好。”
闻听毛三这么一说,所有秦兵一瞬间精神气倍加,每个人立刻站的就像是一旁的白杨树一样——笔直、挺拔!
……
为了确保能将张仪、柳风、薛若梅顺利带回咸阳,金剑之人给他们三人上了很重的枷锁,不过柳风与他二人不同,他不服金剑之人,再加上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地痞流氓,怎么会甘心这般被金剑之人侮辱,于是他叫道:“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群王八蛋,这他妈的缺德,竟然这样对我。”
反倒是张仪就比较从容,开导他,劝道:“你别样大叫大嚷的成不,我一个秦国的丞相,他能这样对待,他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柳风不听劝不说,反倒是讽刺张仪,一句驳回:“丞相算什么鸟,给你说,你们秦国的皇帝老子来了,老子照样骂他娘。”
张仪转过头,狠狠说了句:“我难得理你!”说罢,一步一步艰难的挪动着脚步向村口走去。
正在柳风大声痛骂的时候,薛若梅用嘴对着他的耳朵吹气说道:“你别骂了,相信过不了今天,金剑恶贼就会把枷锁给我们去掉。”
柳风一听,满心欢喜,但是又仔细一想,凭什么啊,于是忙问道:“为什么啊?我看他根本就是一个很欠扁很欠扁的家伙,他会有那么好心?”
薛若梅小声说道:“他一心想早日赶往咸阳,可是我们带着枷锁,又没有牢车,就我们这样走下,要何年何月了?”
柳风一听,觉得薛若梅分析的有道理,当下喜道:“还是你分析的有道理,不想那个文儒书生,就只会动动嘴皮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