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玉堂四下看去,早没了那丫鬟的踪影。
白夫人见苏雪馨咄咄逼人的架势,自家儿子又气短,当然不依了,“好啊,索姓豁出去了,是让堂儿来见大小姐,没想到你在这守株待兔,你们母子两一起做戏,把我们骗的团团转?”
李姨娘脸色一阵煞白,孙云锦一听这话,一道凌厉的目光射向李姨娘,原来她想要把桐儿嫁给白玉堂,桐儿何等尊贵,是区区一个状元郎能高攀的吗? “怎么回事?”
“回老爷,妾身瞧着桐儿大了,姐姐去世的早,我这个当姨娘的也想为她的亲事早做筹谋--”
不等李姨娘说完,孙云锦就怒了,“桐儿是什么身份,她的亲事是你心得了的吗?宫里多少双眼睛看着,除了当朝太后娘娘恐怕谁也做不得这个主,原来你们今天都是要来打桐儿的注意,还使出这等下三滥的手段?”
孙云锦也不是傻子,白玉堂神智不清肯定是中了什么媚药,这府里有这东西只有李姨娘。
李姨娘和白夫人一听这话脸上顿暥脊也蛔。孙云锦又摆起老爷的派头道,“老夫不管你们打得什么如意算盘,都收拾收拾立刻到前厅来回话儿?”说罢拂袖而去?
孙云锦一出门就瞧着苏桐候在门外,他微笑道,“桐儿,还好你没事儿,不然爹爹怎么对得起你九泉之下的年轻?”
苏桐一面跟在孙云锦后面,一面乖巧得答道,“桐儿多谢爹爹挂念,一定会洁身自好,不让爹爹担心?”老狐狸,你在乎的是我的幸福吗?不过是想让我卖个好价钱,若今日出事儿的是我,你就鸡飞蛋打一场空了。
不一会儿,李姨娘扶着穿好衣服苏雪馨,白夫人拉着白玉堂出现在前厅里,孙云锦屏退了所有仆人,怒道,“事已至此,你们说怎么办?”
“孙老爷,这事儿并非我家堂儿愿意,他实在意不在二小姐,大小姐才是……”
“啪”一声,孙云锦拍了桌子,“还敢提我家桐儿,她是你们能枭想得起的吗?皇上已经明示她的婚事由太后娘娘亲自做主,你们是要以下犯上吗?”
白夫人到底是妇道人家,一下子被吓到,转念间又一想都是李姨娘鼓捣着她让堂儿娶大小姐,她也不知道此事利害关系这么大,否则给她十个脑袋她也不敢。
家这锦道。李姨娘忍着腹部的疼痛,立在下首,缓缓道,“老爷息怒,而今木已成舟,还是想想馨儿怎么办?”
孙云锦叹口气道,“白玉堂,老夫是欣赏你的才华,但是你做出令人如此不耻之事儿,你打算怎么跟老夫交代?”
“我--,在下--”白玉堂支支吾吾没个主意,他不想娶苏雪馨,可是孙云锦绝不会善罢甘休?
“怎么,大丈夫敢作敢当,你是要当缩头乌龟吗?”孙云锦出言相激道。
“孙老爷,我们家堂儿实在无意二小姐,勉强--”白夫人尚未说完,李嬷嬷就站在门外道,“老奴有要事禀报?”
“李嬷嬷,爹爹这正忙着,有什么事儿改日再来回就是?”苏桐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这李嬷嬷果然是个忠仆。
“回老爷、大小姐,老奴要回禀之事恰和二小姐之事有关?”李嬷嬷回道。
“既如此你就进来?”孙云锦不耐烦的道。
“回老爷,老奴在那院子里发现了这个?”李嬷嬷拿着一个帕子包裹着的物件呈了上来。
苏桐接了一丝轻笑,把它交到了孙云锦手里。
孙云锦打开帕子一看,又仔细看了看那帕子,顿曂白玉堂身上砸去“白玉堂,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白玉堂一见那玉佩顿暠淞肆常那是他的随身携带的物件,怎么会在别人手上?
白夫人捡起那玉佩一看也是一愣,孙云锦道,“这玉佩上印着一个‘白’字,在我这府里除了你财大气粗的白公子谁能拥有这上好的羊脂白玉?”
“这确实是我家堂儿的玉佩,可你们刚刚也看到了,你神志不清丢了玉佩也是有的,凭这个又能确定什么呢?”白夫人着急的说道。
“哼,不能确定什么,但是我倒要问问,你儿子的玉佩为什么用我家馨儿的帕子包着?”孙云锦不岔得回击。
白夫人这才注意到地上还有一方帕子,捡起来一看帕子上正写着苏雪馨上午题在白玉堂画得美人图的词,她也一下子愣住,问道,“玉堂,你真喜欢这个二小姐?”
白玉堂连连摇头,苏雪馨这下明白过来,“爹爹,女儿清白已失,又遭人始乱终弃,女儿唯有一死以明志?”说着便朝那柱子撞去。
李姨娘忍着剧痛拉着自己的女儿,此刻她不能倒下,否则她的馨儿这辈子别说再也别想嫁入高门府第,甚至根本可能再也嫁不出去?
苏雪馨原本用的就是苦肉计,一把被李姨娘拉住,加上苏桐也上去拉着她,她便哭啼道,“这是白公子给我的定情信物,要我好生保管,馨儿这才用自己的帕子包着,没想到白公子他竟然对女儿用强,慌乱之中女儿就遗失了那玉佩?”
孙云锦一听这话,苦口婆心的道,“玉堂,你喜欢我家馨儿,大可以到伯父这里来提亲,伯父也是开明的人,你们两情相悦伯父也会成人之美,可是你用这种手段引诱我的女儿,事后还不承认,你让伯父如何再护着你?”
白夫人急了,人证物证俱在,他们母子已经是百口莫辩,“孙老爷,堂儿他不会干出如此荒唐之事?”
“哼……,老夫对他礼贤下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