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如馨很笃定的口吻：“我们必须当面说。”
“好吧，到什么地方？”
“我在家。”
“去你家？”
“对，我等你，我住五零八。”说完，方如馨噼啪挂断了电话。
这到底干嘛了啊？
黄耀祖想打过去问清楚，最终没有打。
把椅子拉回客厅，发现练星美还是没有出来，黄耀祖并没有打扰她，而是悄悄的出了门！
黄耀祖送过方如馨回家，知道方如馨住什么地方，他开车去到的时候已经快一点，四周静悄悄的，显得有点恐怖。大概是心理做怪吧，毕竟不知道方如馨要干什么，所以从进楼道到进电梯再到方如馨住的五零八房门口，黄耀祖都高度紧张，在门口站了两三分钟，强迫自己平静了下来，才敲门。
方如馨很快打开门，她穿的很正式，并非要睡觉的状态，而更像刚从外面回来的状态，脸上露着不愉悦的笑容对黄耀祖说：“进来吧！”
黄耀祖走进去，四周看了一眼，那是公寓房，单间，三十平米左右，中间是一面彩色的抽象画屏风，里面是睡房，外面是客厅。睡房什么模样，黄耀祖并没有看见，客厅倒是很整洁干净，沙发是双座黑色的，很性感，而方如馨就把黄耀祖请到了那张黑色的性感沙发上坐下，给黄耀祖倒了一杯热茶。
等黄耀祖喝了几口热茶，方如馨小声问：“刚刚李靖找过你对么？”
“啊？”黄耀祖惊讶的愣了三四秒，“你怎么知道李靖找过我？你跟踪我？”
“不是，我只是……”方如馨的表情很古怪，“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
“那你想想再说。”
“这事情……其实是因为……凌总让我办一些事情，有人去跟踪李靖，说如果李靖去找一个医生谈话，我就要去找那个医生帮忙，把他想知道的、要知道的，都告诉他，这是我的工作，凌总让我做，我不知道那个人是你……”方如馨整个表情显得非常郁闷，给黄耀祖的感觉就是她非常不希望这个人是黄耀祖，然而，命运弄人，偏偏那么巧。
黄耀祖也很痛苦，这第二个要帮忙的人竟然是方如馨？
为什么是方如馨？
黄耀祖不觉得这是无缘无故的安排，就凌梦莹那办事滴水不漏的风格，不会出个无缘无故的招，绝对不会，所以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阴谋。
会不会因为自己刚好和方如馨认识，这样即便被跟踪、被调查，都不会查出来什么问题？
是这样吗？
黄耀祖不觉得会是这么显浅的安排！
另外，凌梦莹是不是足够信任方如馨？而方如馨的能力，是否去到能顺利完成任务的程度？这都是需要担心的问题！
黄耀祖实在搞不懂凌梦莹，既然会用偷龙转凤，能不能再玩个移花接木？跑什么跑啊？迂回一圈再回来行不行？在暗处运筹帷幄不更能确保万无一失？即便不回来，开手机行不行？
神经病啊，这是一个公司，竟然拿一个公司当儿戏。
各自沉默了有三分钟，看方如馨一直低着脑袋，黄耀祖不得不先说话：“方如馨，这是你的工作，我们谈工作吧，无论方便不方便都好，这事情必须面对！”
方如馨哦了一声。
“凌梦莹要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