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阴沉,寒风习习,胡雪蓉躺在金美美的床上,与她并肩而窝说着悄悄话。
“我看金虎禅并不是真的生妳的气,而是气恼妳打断了他的好事罢了?”
“可是我见他很痛苦的样子,还以为他想快点儿结束那种折磨呢!所以才——”
“咦!对了,雪蓉姐姐,妳始终没有惹闹他,为什么要躲在我这里睡觉呢?”
“呵呵!妳想到哪里去了,我是怕妳想的太多,特意来安慰妳陪妳的。”
“原来是这样子,那我先谢谢雪蓉姐姐的好意了。既然妳已经安慰完我了,现在是不是该回去金虎禅大哥那里睡觉了?”
“否则他要是知道妳睡在我这里不会去,可真的回怨恨我的。”
“嗯!美美,妳从踏入这个社会开始,就一直跟着我,我是把妳当作亲姐妹看待的,所以有些事情我现在就不瞒着妳了。”
“其实我和金虎禅只是利用结婚为掩护,暗中签署了一个对双方都有利的协议,所以我们现在并不是真正的夫妻,也不用真的去做夫妻之间的事情。”
“如果真是那样,为什么上午我看到你们两个躺在逍遥椅上,要做嘿咻嘿咻的事情呢?”
“噢!我明白了,妳是怕金虎禅哥哥因我而迁怒妳,才躲到我这里,还编了一通谎话来骗我的吧?”
“放心吧!雪蓉姐姐,哥哥他不是那种小气的人,虽然妳把他打成失忆,但那也是他自己要求的,而且我觉得现在的他比原来更和善呢!”
“哈哈!美美,我说的可都是真话,妳怎么能不相信姐姐的话呢?我与金虎禅真的没有发生任何关系,我们——”
胡雪蓉刚分辨到这里,便听到隔壁爱法妮雅的房间,传来房门开启的声音。
稍后,她听到一个轻盈的脚步声离开了房间,悄然向金虎禅卧室的方向走去。
………………
金虎禅有些烦躁的望着房顶,似乎怎么努力也睡不着觉。
今天的扎手事件,挑起了他内心深处的某种yù_wàng,如果金美美没有及时扎他一下,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做出什么非礼的举动。
那种女人的直接刺激,他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他甚至可以肯定,即使在失忆之前,自己也不成如此销魂过。
“女人真是一种奇妙的生命形式,如果没有她们,男人的钥匙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他有些不着边际地畅想着,感叹着,抚摸着身边空旷的床铺。
“表妹一定以为我会迁怒她吧!可惜她身为女人却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只要她象先前那样,在我那里摸上一摸,我便是身中千刀,也决不会怪责到她的身上。”
“嘿嘿!一会儿等她回来的时候,我一定要履行身为丈夫的责任,将她变为真正的女人,也不辜负她对我的一片情义。”
正当他躺在那里浮想联翩的时候,虚掩的房门忽然被悄悄打开,接着一个窈窕的身影仿佛窃贼一般溜了进来,慢慢向他的身边靠近着。
金虎禅得意的一笑,心道:“妳果然还是舍不得撇下我一个人独守空房,如此我便逗逗妳,让妳知道夜里出去乱逛的后果。”
于是他故作睡熟状,一边发出轻轻的鼾声,一边微眯双眼,偷窥着来人的一举一动。
来人听闻他的鼾声,似乎放心了不少,于是越发离的近些。稍后她伸出两根手指,出乎意料的点在他的胸前,竟然是一种麻痹人神经的暗黑术法。
金虎禅虽然有些吃惊,却没有想到别人的身上,因为他本身就是术法高手,与他朝夕相处表妹会点儿术法也属于正常现象。
不过他也看出她的举动透着古怪的意味,这使得他更想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所以在解开术法束缚以后,仍然暗自观察着。
再说那人施法过后,才放心的长出了一口气!
然后她竟然将手放到他的跨间,就像客厅时的样子,轻柔的抚摸了一阵,立时令他奋勇向上,昂然抬头。
这时他终于明白过来,心道:“表妹果然是个体贴细心的人,见我先前没有过足瘾头,便在这时帮我快活来了。”
“可是妳这般麻痹住我的神经,却是得不偿失了,如此我又哪里能感受到妳的温柔,岂不白白浪费了妳的一番良苦用心?”
“不行,我不能在装下去了,不如起来挑明一切,两人光明正大的云雨销魂岂不更好。”
这时那人已经拉起他的睡裤,正准备好好欣赏一下里面的限制级风景!
不料金虎禅早已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立即起身将她抱住,然后翻身将她压在床上,又顺手扯下她的上衣,露出一具光滑****的美丽胴体。
几乎同时,两声女子的尖叫同时响起,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一条雪白的身影风驰电掣般冲了进来。
“啪嗒!”一声脆响,一团妖娆明亮的火焰在金虎禅的指尖蓦然腾起,将室内照耀的秋毫必现。
本能地他将目光投到破门而入之人的身上,却惊愕万分的发现,那人竟然是穿着睡衣的胡雪蓉,而其中的一声尖叫便是出自她的口中。
下一刻,他将视线落到身下,看到的是娇羞万分,双手捂胸的爱法妮雅。
她在尖叫一声过后,立即恢复了正常,可见她只是被金虎禅的突然举动吓了一跳,并不是因为羞臊什么的缘故。
此情此景换成是任何男人,都应该立即松手,然后向身为夫人的胡雪蓉解释一下这个误会。
但是金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