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摔头,她不能再停留了。时间已晚,她要赶到机场去办手续。荣绒对街那边的隐藏在深墙花木之中的建筑再无限依依的投了一瞥,就毅然坐正了身子,发动车子离去。
一个多小时后,荣绒终于出现在了机场。从不知道机场里会有这么多人。接客的,送客的。人挤着人,人叠着人。到处都是闪光灯,到处都是花环。送行者哭哭啼啼,接人者哈哈嘻嘻。
似乎只有她,孤零零的,穿梭在人群之中,没人啼哭,也没人嘻笑。习惯了众星捧月的她心中凄苦,凄苦得已经近乎麻木,自过年前后这大半个月,大喜大悲之事发生了太多,已经使她的头脑开始糊里糊涂了。何况,这机场的人那么多,空气那么坏,荣绒觉得气都快喘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