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笑笑对司马浩然的抵触并非无中生有。
因为司马浩然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她和凤天凌身上。
特别当司马浩然看到傅之逸走过来的时候,心脏快速地跳了一下,如苍蝇看到了蜂蜜,死叮不放,此时是来探明虚实,想打探凤天凌和傅之逸的关系深浅的。
因为司马浩然有种直觉,这个女子不仅和凤少有牵连,而且和傅之逸之间,似乎也有某种联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的他,趁那两个男子不在她身边,就过来一探虚实。
奇怪,这个女子怎么对自己这么反感?司马浩然确定自己脸上带着最谦和的笑容,而且相信自己的凤目,此时应该是波光潋滟,怎么就吸引不了她呢?
好玩,有挑战!这路边的野花跟那些一天到晚装淑女的女子相比,有意思的多,司马浩然收起了之前的掉以轻心,决定让对方折服在自己的魅力之下。
“凌小姐,真是特别的女孩。平常所见的女子,吃得像小鸟一样,还时刻将减肥挂在嘴上,难有你这般真实。可否告知芳名?”司马浩然让自己的眼波更柔,轻拍掌心。
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凌笑笑第一次遇上眼睛放电的男子,只觉得鸡皮疙瘩不断地迸了出来。想到凤天凌对他的态度冷淡,更肯定这人不是好东西了。更何况,她现在心情很不好,自然说话就不客气了。
“我是特别,怎么一遇到你,就特别冷呢?我想,我们一定是命数相克,最好保持距离。”凌笑笑作势抱着胳膊,仿佛冷得不行了,眼眉上挑地瞅着他。
司马浩然被噎得,差点破了假面。好在修行数年,功底还是深厚的,他脱下西服,“怎么可以让女士被冻着呢。不如……”
“别,别,别,男女授受不亲。”凌笑笑像是看到了什么怪物,又像是被侵犯到了,跳到一边。
司马浩然第一次碰到这么不给面子的女子,穿上西服,不由逼近一步,妖娆的目光就带了点寒意,“不过是根狗尾巴草,还装起瑶池仙草来了?”
切,自找不痛快的,以为天下女人都会被迷倒在他的眯眯眼下吗?凌笑笑最看不起心眼小,又自视甚高的男子。
“我是不是草,关你么事?真弄不懂医院怎么同意你这种人放弃治疗的。蛇精病!”凌笑笑撇撇嘴。
不识好歹!自诩fēng_liú倜傥的司马浩然,怎么能让这么个无根基的臭女孩开涮?
“真特别,特别的胆大,难怪连皇室的婚礼都敢破坏。”司马浩然语气森森地说,“现在嘴硬,不知进了皇室的刑房之后,还……”
他怎么知道自己破坏了婚礼的?凌笑笑睁大了眼睛,忽闪着睫毛,露出了疑惑。她很想捉住他问一个究竟。
“司马公子,令妹在找你。”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是傅之逸。
“傅公子,我在这发现一个特别的人物,好像你也认识。”司马浩然瞬间恢复了吊而郎当的样子,斜瞄了凌笑笑一眼。
傅之逸悠然地走到了他的身边,“前天,我遇到了二王子。新婚后的他,看起来气色不错,还说婚礼那事可谓好事多磨。”
什么?秦世均会就此作罢?司马浩然听明白了言下之意。姓秦的小子,别看表面装得谦谦公子一样,实地里还不是个自私,小心眼的家伙?这女孩,到底有什么魔力?傅之逸又是怎么知道她就是捣乱的女子的?
凌笑笑也是一脸的吃惊,自己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行动,怎么被这么多人知道了?凤天凌是捉现行,之逸哥哥和这个司马浩然是怎么知道的?他们知道了,那秦世均也知道了吗?
果真是纸包不住火,这事还是败露了,但是听之逸哥哥的口风,姓秦的不准备追究了。难道是之逸哥哥替自己出头摆平的?凌笑笑是一肚子的问题,想要问,可是司马浩然在这, 不好问啊。
“是嘛。我还为二王子打抱不平呢,好好的一场婚礼,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搞得鸡飞狗跳的。其实,哪个男子,特别是优秀的男子,怎么会只谈一次恋爱呢?那女的一定是醋坛。”司马浩然边说,眼光边绕在凌笑笑身上。
“fēng_liú小心得fēng_liú病!”凌笑笑可不想忍受“蛇精病”的指桑骂槐,回击道。
“丫头,你可不能理解司马公子的fēng_liú。道不同,不相与谋。”冷冽的声音响了起来。原来凤天凌在发言的时候,看到了司马浩然靠近凌笑笑,心生警惕,尽快地结束了演讲,就过来了。
从小,同一年出生的凤天凌和司马浩然就不对盘,是死对头,是竞争对手。从幼儿园开始,到小学,中学,他们都是分属两个不同的阵营。
近年,凤天凌还了解到,同样进了部队的司马浩然拉帮结派,瞒上欺上以及玩弄女人的勾当,更加瞧不上他了,自然不给他留半点面子。
司马浩然被凤天凌的直讽搞得很没有面子,差点都维持不住笑意。
审时度势一番,司马浩然决定撤退,生性如狐的他,不会打一场没把握的战斗,眼波流转,“妹妹大过天啊,请容我失陪一下。”
等司马浩然踩着傅之逸搭的“梯子”去找司马初夏后,傅之逸对凌笑笑轻言,“以后,离他远点。”
凌笑笑正想点头,却被一把拉到了凤天凌的身边。
“有些人是躲不掉的,就像苍蝇,赶不走。只能让自己变强,才能战胜他们!”凤天凌按在她的肩头,眼睛却盯住傅之逸。
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