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内的战斗,刘恪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刘恪就带着徐庶、赵云、典韦、邓平、姜峰潜藏到了西城门外,按照刘恪和徐庶的分析,张让等人夺权失败之后,最有可能劫持皇帝刘辩走这条路。
短短几十天时间,从刘恪离开洛阳到现在,先是何进强拥弘农王刘辩登临帝位,又是董太皇太后临朝听政,接着又是太皇太后被贬谪河间并被毒死在前往河间的途中,然后又是蹇硕被诛,何进被杀,阉宦挟持天子出逃……
如此一幕幕权力之争,就像是故事似的,精彩的让人难以相信。
其间,何进录尚书事之后就将中山王刘稚的冀州牧之职撤掉,改封韩馥为冀州牧,虽然这件事情是此次宫廷争斗中对中山王府影响最大的事件,但是凭着前面的部署,刘恪相信,就算韩馥到了冀州也难以掌权。
就在刘恪想象刘稚、沮授等人会如何对付韩馥的时候,赵云突然说道:“有人马向西城门跑来,主公,快看……”
随着赵云指的方向,刘恪举目看去,就看见西城门缓缓打开,紧接着,就见到一行人慌慌张张的向城外逃来,尽管夜幕深沉,看不清来人面目,但是刘恪心中却已笃定必是张让。
果然,等到这群奔逃之人走近之时,就赫然听到张让的声音喊道:“保护好陛下,只要陛下在咱们手中,咱们就还能回到皇宫,等着吧,等到天亮之后,朝臣们发现天子失踪,咱们就算是胜利了!”请百度一下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谢谢!
刘恪听着张让的声音,不由得就笑了出来,当张让这群人向自己越走越近之时,刘恪身旁的典韦按了按手中短戟问道:“主公,要不要现在就出手?”
典韦这些天躲在城外农宅,早就等的浑身酸痛,现在看到张让,就像是猛虎看见猎物似的,只这双目光,就足以将张让吃掉。
刘恪摇了摇头,做噤声之状,然后等着张让、赵忠等人带着皇帝刘辩和陈留王刘协走过身前之后,他才带着赵云、典韦几人现身,“跟上去,等离开洛阳城一段距离之后,咱们再出手也不迟!”
刘恪之所以拒绝在城门口伏击,乃是因为此处距离城池太近,且张让等人还是颇有战斗力的,如果他这个时候劫人,只怕还没等他杀完张让这群人就会被城内的追兵围住。
就这样,刘恪带着人远远缀在张让等人之后,趁着夜色,加上他们故意掩藏行踪,故而张让几乎没有察觉到身后不远处的刘恪,而随着奔逃的时间越长,张让这群人的体力也渐渐的衰弱。
刘恪在后面隐隐约约听到赵忠甚至在向张让抱怨,说是如此逃路,还不如找个地方潜藏起来。
又过了一刻钟时间,刘恪向赵云、典韦几人做了个动手的手势,然后就在追随张让的武士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赵云、典韦,手持长枪、短戟就猛地杀了上去,等到张让察觉,却已有三四人倒在赵云和典韦的攻击之下。
“你们是?”
张让满脸的惊惑,他难以想到,这半路之上竟然有人要打他的注意。
“张公公,你还记得孤吗?”
刘恪持剑从赵云身后走出,就像是九幽地狱之中走出来的魔鬼似的,露着大白牙对张让说道:“留下天子和陈留王,你们可自行离去,如若不然,可就休怪孤不念旧情!”
“刘恪,你竟然躲藏在这里!”
张让、赵忠等人是又惊又怒,哪里想到深夜阻击自己的竟然会是昔日的盟友,几人有心叫骂,但是不等他们张嘴,又有四五名武士被赵云和典韦击倒,而随着徐庶、邓平、姜峰三人投入战斗,隶属于他们的武士竟然难以抵挡。
张让、赵忠等人意识到刘恪已非昔日盟友,于是也不再多废话,张让一边指挥武士拦阻赵云、典韦,一边将刘辩和刘协抓住就准备逃走。
刘恪看到张让、赵忠带着刘辩、刘协意欲逃离,当即就持剑绕过战场,直直向张让、赵忠追了上去,一边追,刘恪一边叫道:“够阉宦,竟然还想逃命,呵,我看你们往哪里逃!”
说着,刘恪猛地将手中宝剑掷出,不偏不倚的正好将赵忠扎中,可怜玩弄权柄一辈子的赵忠,至死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死掉。
杀死赵忠,刘恪又将目光投向张让,这个时候张让也感觉到了刘恪身上传出来的威胁,他狠了狠心,将陈留王刘协推出,然后一手执着短刃勒住刘辩,显然是准备将刘辩作为人质。
“刘恪,你要是胆敢再向前走一步,我就杀了他!”张让满脸惊慌,手中的匕首也不断晃动,而被他挟持住的刘辩,则发出尖锐的叫喊,明显是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到了。
“闭嘴!”
刘恪狠狠地瞪了眼刘辩,然后将陈留王刘协护在身后,刘恪盯了一眼张让,用不紧不慢的语气说道:“张让,孤再给你个机会,放开陛下,孤答应给你活命的机会!”
“呵,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张让怒极反笑,他冷冷看着刘恪说道:“我现在算是想通了,你以前故意结交我等,就是想渔翁得利,现在何进死了,我们也被杀殆尽,这个时候我要是将天子再交给你,你岂不就成了最后的渔翁嘛,哈,我张让宁为玉碎,也决计不会让你继续阴谋得逞!”
“你还有得选择吗?”刘恪用充满怜悯的目光看着张让,说道:“现在,我是唯一可以给你活命机会的人,如果你想继续指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