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恪只是想起河内毛氏在历史上出了个皇后而发笑,但是怀县县令裴潜还以为刘恪对毛氏家主毛嘉感兴趣,当即就着重向刘恪介绍了毛氏的情况,刘恪倒也不好说因为自己的缘故怕是让毛嘉当不了未来的国丈爷,遂也就耐着性子让裴潜介绍,不过当裴潜说到毛氏承担着怀县九分之一的税赋之时,刘恪当即就对毛嘉肃然起敬。
“没想到毛氏一族竟然如此支持官府,孤倒要代替天子、代替朝廷以及征伐四处的将士们谢谢你们毛氏,也希望毛氏能继续支持孤,继续支持镇北军!”对于像毛氏这种纳税、纳粮、纳赋的大户,表面上必须要支持,要敬重,不然人家不好好纳粮纳税还将是自己的损失。
“大王客气啦!”
毛嘉倒没想到刘恪竟然如此看重自己家族,他之前还以为刘恪对世家豪族没什么好态度,现在倒觉得刘恪也远没有别人说的那样专门针对世家豪族,想到这里,毛嘉遂提议道:“大王,明日民曹官员以及郡县有司人员会到毛氏庄园征收春税,大王如果得空,不如到我家庄园看看。”
毛嘉说完,就带着几分患得患失的神情看向刘恪,提议让刘恪到毛氏庄园,自然是毛嘉想为毛氏增添几分荣耀,但是说完之后,毛嘉又生怕刘恪断然拒绝,故而就有些惶惶恐恐。
刘恪看着毛嘉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担忧和期待,便也猜想到了毛嘉此时心中所想,刘恪也没有立刻答应,而是将目光投向贾诩,贾诩会意,当即说道:“主公,明日倒也没有什么事情,不如就到毛氏庄园以及怀县周郊看看,也算是体察民情,抚慰百姓。”
贾诩向刘恪眨了眨眼,表示暗卫还需一两天才能将司马氏家族的情报搜集过来,刘恪笑了笑,然后就对毛嘉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明日到毛氏庄园走走,不过毛家主也莫要走漏消息,孤不想惊动太多人。”刘恪本意是想悄悄察看春税征收之时老百姓的反应,故而才让毛嘉等人不得走漏消息。
这点无需刘恪吩咐,毛嘉等人自然知晓轻重,当即,裴潜、毛嘉等人就离开驿馆回府各自准备明日事宜,而刘恪也舟车劳顿,需要早些休息,吃过晚饭,到蔡琰房中说了会话,晚上,刘恪在袁蔻房中睡觉,一番翻云覆雨,两人这才紧紧相拥睡去。
次日天明,刘恪神清气爽的起床,在素然和抹茶、茉莉侍奉下,穿好衣服,一番梳洗之后,刘恪不仅感叹当封建统治者就是生活幸福。
不过这种幸福也没持续一会儿,作为邪恶的封建主义头子,刘恪还是比较忙的,还没等他吃完早饭,怀县县令裴潜就在驿馆外求见,自然是请刘恪到毛氏庄园察看春税征收,既如此,刘恪这早饭也没办法继续吃了,遂带着贾诩、赵云以及一应女眷就往毛氏庄园走去。
蔡琰、貂蝉等众女从离开荥阳,就一直跟着刘恪赶路,未曾细细观看河内风景,此时终于可以偷得半日闲,众女自然都满脸欣喜,不过蔡琰、貂蝉、赵雨等人看着满脸春光的袁蔻,不免要打趣她昨夜和刘恪幸福恩爱,面对姐妹们的打趣,袁蔻只能羞红着脸痴痴看着带给自己幸福的刘恪。
刘恪倒不清楚众女在后面打趣他,他在裴潜的陪同下,出城就直接向毛氏庄园走去,毛氏庄园在怀县城郊十余里处,接连有田宅上百顷,庄园内生活着毛氏族人数千口,还有毛氏的私人武装看护着庄园,如果抛开庄园外的世界不谈,这处庄园足可称得上是个小小王国。
还未到毛氏庄园,刘恪就顺着裴潜的手指看到了地平线上涌现出来的一片建筑,远远看过去,城郭、民宅、以及几处楼阁隐隐约约的矗立着,不用说这自然是毛氏庄园的建筑,等刘恪走的再近一些的时候,再来看这处庄园,也不禁对这些封建庄园主的生活感慨起来。
当然,刘恪却忘了,在北地诸州,他才是最大的封建庄园主,不过估计也没人敢这样称呼他!
在毛氏庄园前一里远的地方,毛嘉及毛氏家族成员就候着刘恪的大驾,等到刘恪走过毛氏庄园前最远的一处牌坊,毛嘉等人就跪地叩迎,刘恪见到,忙疾趋几步上前扶起毛嘉,然后又对着出迎的毛氏族人说道:“孤今日只是来看看,诸位乡老无须多礼。”
“大王,里边请!”
毛嘉怕刘恪在庄园前有个闪失,当即就请刘恪往庄园里面走,毛嘉在前引路,刘恪随意跟随,贾诩、赵云左右陪同,再接着就是蔡琰、貂蝉等人乘坐的马车以及在马车左右忠心护卫着的典韦、臧霸和几名暗卫,而毛氏族人则满是惶恐的缀在最后面。
进入不高的城郭,就是毛氏庄园,俨然像是个小镇子似地,甫一进入,就看到一条笔直的街道,街道两侧,分布着几处手工铺子以及民宅,顺着街道往里面看去,就能看见一处小广场,中间是个不高的平台,可能是毛氏进行集会时候用来讲话的。
不过此时这处台子上面,有穿着短衫的民曹官员以及河内郡和怀县派出来的文书、衙役正在征收春税,见到百姓们踊跃上前纳粮、纳税的情景,刘恪立刻直奔此处,到近前也不让裴潜、毛嘉打扰正聚精会神盯着木斗缴税粮的老百姓,他孤身就加入缴税粮的队伍。
“这……”
裴潜和毛嘉看着刘恪混在缴税粮的百姓队伍里,不免替刘恪的安危感到担忧,就在他们准备提醒老百姓的时候,贾诩上前拦阻道:“裴县令,毛家主,主公既然想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