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人虽然心下奇怪,却是没有一个人对阳叶盛的话产生怀疑的,也只不过是暗觉奇怪而已。
蔡柯急忙将阳叶盛的话对萨科奇夫校长进行了翻译,萨科奇夫校长闻言大惊,急忙说道:“不会啊,这束鲜花是在严领导来之前就送来了,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如果花上有剧毒的话,小女岂不是早就中毒了吗?”
萨科奇夫校长的这个问题正是蔡柯想知道的,她急忙将萨科奇夫校长的话翻译给了阳叶盛,引得严兴震和闪电也齐齐看向阳叶盛,等着他能给出答案。
阳叶盛淡淡一笑道:“这种毒,很罕见,有一个很有意思的名字,叫做寡妇哭,因为这种毒对女人是没有多少损害的,可男人只要沾上一点,就会全身溃烂,没有力气,痛不欲生,想自杀都不可能,只能受三天三夜的痛苦后,才能死去。所以,男人一旦被沾染上这种毒,就只有死路一条,女人自然就是寡妇了,为她们男人的死而哭,寡妇哭的名字就是这样来的。”
严兴震三人听了,只觉得毛骨悚然,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奇怪的毒药,而且药性这么厉害。
阳叶盛接着又说道:“寡妇哭这种毒药,几乎是无药可解,只要得了,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条。”
听得毛骨悚然,蔡柯完全忘记了翻译,萨科奇夫听不懂华夏语,但看到他们三个的表情,也能猜到这种毒药肯定比较厉害,急忙向蔡柯问起,蔡柯这才将阳叶盛的话翻译了一遍,萨科奇夫五人的反应自然不比严兴震他们三个差多少。
听他女儿不会有任何危险,萨科奇夫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就反应过来,急忙解释道:“太对不起了,我没有要害您的意思,我也不知道花里有毒。”
这是肯定的,严兴震相信,阳叶盛也相信,严兴震笑着说道:“没关系,萨科奇夫校长,这是外人策划的阴谋,跟你们是没有任何关系,更是希望不要因此影响今天下午的演讲,我正好也想看看,对方还会再有什么样的阴谋诡计,想要我严某人的性命。”
听了蔡柯的翻译之后,萨科奇夫校长和另外四个副校长不禁暗暗佩服,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能保持如此镇定,坚持要把演讲进行完,完成他对萨科奇夫校长的承诺。
阳叶盛对严主席说道:“场面有点尴尬,您还是对德莲洛娃说几句话吧,让她下去,也算是给下面那些人一个交代。”
严兴震笑道:“倒是我疏忽了。”
于是,严兴震转首对依然目瞪口呆,一脸害怕的德莲洛娃笑道:“德莲洛娃,多谢你,虽然花上有毒,但你是完美纯洁的,希望有一天,你能跟你的爸爸和家人一起到华夏做客,我会请你们吃华夏京城最有名的烤鸭,带你们去游览长城,怎么样?”
德莲洛娃急忙点了点头道:“谢谢您,我…我就不打搅您了,我先下去了。”说罢,德莲洛娃急忙一个转身,下台去了。
蔡柯反应也很快,马上就来到严兴震身边,拿起麦克风,对下下面喊道:“对不起,各位,刚才严主席的保镖发现花里有虫,所以就将花踢飞了。”
三次的变故,依然没有影响到严兴震的心境,他的演讲依然是那么精彩,或者说,比刚才更加精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