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眼、金鼎、这是衙役需要找的人,而凶手是谁,却无人能够确定。
不过虽不能确定,苏无名却列出了几个名单--刀疤眼、金鼎、戚仲和杜峰。
其中,刀疤眼可能说会因为想得到钱而绑架戚芳,甚至他曾偷偷去找过戚发,要戚发拿钱来赎自己的女儿,而戚发不答应,他便因此杀人。做这样的推理,自然也是合情合理的,刀疤眼手下有好几个兄弟,他既然想着做完这一票到别处逍遥,那么自然是得到的钱越多越好,可跟自己的弟兄一分,他得到的便要少许多,自己一人去向戚发要钱,说得通。
金鼎,他与戚芳有过婚约,若他见过戚发,并且要求与戚芳成亲的话,戚发必定不答应,而已金鼎那样的品行,免不得会对戚发动手动脚,因此杀人,也说得通。
戚仲,是戚发的侄儿,他杀人的嫌疑最大,因为戚芳被人绑架,若他杀了戚发,那么无人再出钱赎人,戚芳回来的机会就很小了,这样一来,戚家的财产就全落入他的手中了,人为财而杀人,大有可能。
再有便是杜峰,杜峰身材魁梧,脾气暴躁,而且喜欢赌博,戚发之前打断了他一条腿,导致他只能以看门为生,他对戚发必定心生怨恨,如果他想要报复戚发,很可能因此杀人,只是他那天去了赌坊,而结果,如今尚未知晓,想来是这几天只顾去白音寺救人,那宋惊天也无暇料理此事,结果导致现在也不知那天杜峰是否真的去了赌坊。
将这事又说了一遍之后,苏无名等人准备等消息,他相信,只要能够找到刀疤眼亦或者金鼎,此案必能有所突破。
而就在几人准备等消息的时候,一名衙役急匆匆来报,说一名妇人前来报案,说自己家的首饰被人偷了。
像这种小事,苏无名是无心去管的,只是如今闲来无事,那宋惊天和诸葛空又都想拉着他去凑热闹,苏无名无法,只得随他们去了大堂。
像这种盗窃小事,刺史丁威是不管的,所以升堂多半有诸葛空来,诸葛空也算是机智之人,应对这种事情绰绰有余。
升堂之后,一名老妇人上得大堂,而她上来之后,立马哭泣道:“大人,您可一定要为老妇做主啊,老妇……老妇的首饰被人给偷去了啊……”
诸葛空听完那妇人的话之后,立马道:“你且慢慢说来,你的首饰都有什么,又是如何被人给盗去的?”
“回大人话,那些首饰是我一辈子积攒下来的,少说也值几十两银子,平常时候,那些首饰我都藏在卧房的床下,每隔几天我都要拿出来看一看的,恰巧今天到了时间,我便拿出来查看,可是当我打开盒子之后,却发现里面全空了,我的首饰全都不见了。”
听完这个妇人的话之后,诸葛空眉头紧锁,问道:“你家中可有什么人?”
“家中只有一儿子,不过我那儿子很乖的,绝对做不出这偷盗之事来!”妇人望着诸葛空,认定盗贼是外面的人。
诸葛空想了一想,又问道:“你的首饰既然放在床下,外人若进去偷盗,你必然知晓,这几天中,家中什么时候是无人的?”
“老身一向都在家的,仔细想想,这几天唯一不在家的,就只有那天了,那天下了很大的雨,老身坐在家里无聊,就去找朋友聊天,而我儿子出门在外未归,那天我们家是没人的,大人,我想小偷一定是那个时候潜入家中偷盗的。”
诸葛空微微点头,只是知道了时间又能怎样呢,当时大雨磅礴,谁也没有见过小偷,谁能知晓小偷是谁?
众人跟诸葛空都有同样的想法,觉得这个案子很难办,虽然这个案子很小,可是没有目击者,更没有可以怀疑的人,如何去断呢?
让妇人离开之后,诸葛空望着苏无名道:“苏大人觉得此案该如何调查为好?”
苏无名想了想,道:“其实这事并不难办,只是有些麻烦罢了,那些首饰虽然值点钱,可用首饰并不能用来买东西,想要买东西,那个小偷必定要将首饰换成钱,既然如此,诸葛大人可派人调查一下各个当铺,看看是否有人去当铺里当过这些首饰,再有便是,首饰藏在床下,外人并不容易知晓,所以小偷能够偷到那些东西,必定对这妇人监视了许久,派人询问一下四周邻居,看看他们又没有注意到什么可疑的人。”
说完这些之后,诸葛空连连点头:“好,就按照苏大人说的去办。”
衙役派出去后,有去调查杜峰的探子回来,他们回来之后,道:“大人,那天杜峰的确去了赌坊,只不过钱输光之后他就离开了,在里面待的时间不长,如果他离开之后赶到戚发家杀人,完全是有时间的。”
苏无名点点头,表示明白,而这个时候,那探子又道:“根据这几天对杜峰的调查,他在家里呆的很难受,甚至连去给别人看门都不去了,今天下午过后,他更是悄然离开了家,至于去做了什么,恐怕要等跟去的兄弟回来之后才能定夺。”
听完探子的话之后,大家只有继续等。
傍晚之前,诸葛空派出去的人赶了回来,他们说没有当铺收到那个妇人的首饰,至于监视妇人的可疑人,一个没见到。
这两条线索什么都没有得到,大家突然被一个小小的盗窃案给难住了。
而就在大家为此小小的盗窃案为难的时候,一名探子急匆匆的跑来禀报,说他将杜峰给押来了。
众人有些惊讶,可是杜峰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