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听的声音在广阔的平原上蔓延开来,就像一首听不厌的歌一样。
一直一直在空气中回荡开来。同样夺人心弦的旋律久久没有散去。
天罪………很好的名字呢……
看着女子眉飞色舞的样子,鬼蝶不禁喃喃自语道。
那有些迷茫不明的语气好似想找回点什么,也好像想说明点什么。
岁谕岩心……
如果不是当年那场大火……
如果不是当年他们的追杀…
如果不是自己和他……
你肯定还活着吧………
………
鬼蝶深湛地望着岁谕岩心。
那个黑衣女子拿着天罪直指天的狂妄样子。
鬼蝶,她。突然笑了。
这次她的嘴角划过的不仅仅是一丝淡淡的弧度。而是一抹真正的笑容。
是的,没错。你没有看错。
是一抹惊艳又不失孤傲的笑容,那笑,像是冬日里的一束阳光,直直地打进每个人的心里。
那一直平静如水。深湛如潭的眸子终于出现了一丝可以明确感受到的情绪。
是的。这抹情绪,只要有人看见。完全可以一眼说出。
悲伤……难以言喻……
就好像她就是岁谕岩心一般。
她为什么要笑?她因何而笑?
此时的鬼蝶充满了未知,那笑更是未知中的未知。
但与以往不同的是,这笑的原因虽然没有人知道,但是那笑的韵义觉不可能是坏的。
但鬼蝶。
她依旧是个别人不懂的迷。
一个别人永远也解不开的迷。
随着岁谕岩心的声音最后的残影在空气中渐渐地消失。
鬼蝶的心里又到了那种开始意识模糊不清的感觉。
一切都开始消失,但又那么真实,好似这不是梦。
但,它的的确确是个梦,但那个暗红色女子的惊鸿风华还留在鬼蝶如墨的眸子里。
这种感觉。真是不好啊。
鬼蝶泛起一丝苦涩。
当年自己心脏里的炸弹爆炸时。也何尝不是这种讨厌的感觉呢。就是这种宁静的没有意识。努力着没有终点的感觉。
其实,鬼蝶。并不害怕死亡。
她只不过是觉得这样太浪费了,也太便宜那个天了,难道不是吗……
连这样只会压迫人的家伙都能活下来,她鬼蝶难道就不可以活下来吗?
真是可笑。谁又想死呢。
既然不想死,那么不为别人,不为世间,不为一直盲目追求的天。
只为自己,好好的活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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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孩子…果然很有潜质呢。]
[很久没有…看到这样果断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