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蝶…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令狐月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凌乱的发丝让她更加憔悴。仔细看去。
令狐月的铁链竟然和父亲的连在了一起。而且在接口处有巨大的灵气阵,那灵气流过的细细的纹理让鬼蝶更加皱起了眉。
看来只要令狐月一方锁链断了,另一方的铁笼就会生出细长的尖刺,将人活活扎死,当然如果父亲那边的铁链断了,令狐月身边的无数个灵气阵将会一触即发,她将死无葬身之地。
“原来是这样吗?”
鬼蝶看到这些设计,都不禁佩服这人的智慧了。
“鬼蝶,那个女人把我的眼睛毁了。还说在这种地方看见没用。”令狐月愤愤不平道,嘴角满满的讥讽。
“冰荷千语做的?”
鬼蝶走近几步,观察这个灵气的运转,却是发现了一件更为可怕的事情。
这些束缚他们的灵气来源竟然是来自于自己许久不见的神器天罚。大约一米多的银色杖身,杖顶是一颗不知名的金色宝石发出耀眼的光,杖身有着银白色花纹,如此精致绝美的神器竟然在这个深渊地狱的最深处。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啊!
鬼蝶也终于知道自己当初到底做了多少错事。
她帮冰荷千语继承者位帮她收集神器碎片,结果神器用在这种地方,这就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不是她还能是谁,我本来想好好协助她,她却说我曾经帮过岁谕族,必须受到惩罚。”令狐月几乎是颤抖地说完这句话,眸中有着对冰荷千语浓浓的失望。
“………她到是爱恨分明。”
鬼蝶看着一边已经完全不成人样的父亲冷笑到。
她是早就想到自己会来了吧。难怪对于我要去天机学院一点都不好奇,这下子就是在逼自己只能在父亲和令狐月之间选一个。
“旁边那个人是那小子吗?”
令狐月靠在墙壁,头顶的石头还在滴水,滴答滴答的声音在这个地方显得格外清楚,也能想象令狐月这几个月到底是怎么过去的,不过幸好她是兽族,很长一段时间吃东西都不会死。
“不是。”鬼蝶轻轻向上丢了把匕首,让流水的地方堵住。“不是吗?那看来与你没什么关系了,那个女人愚蠢到这种地步了?”
令狐月不以为然地说到,语气也是不痛不痒的,看来经冰荷千语一事,她却是受挫许多。
“他是我父亲。”鬼蝶淡淡的语气有些破裂的样子,看样子她的底线也在家人这里了。
“怎么可能!这个男人可是有………”
令狐月听到鬼蝶的话,竟是什么也不顾的站了起来。铁链被牵动的金属声比刚刚的滴水还要清晰。
“我的父亲就是覆天族的,而且还是上届族长了。”
鬼蝶轻笑到,仿佛是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