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可以告诉我她是否活着吗？”
白君晓极为认真地看着鬼蝶，身上的伤痕还在渗血，他却不打算先疗伤，而是说出了他最想问的。
“问这些有意义吗？”
鬼蝶知道岁谕毁灭肯定不记得白君晓了，所以没有阻止她刚刚的任何行动，同时她也想试探试探白君晓对岁谕毁灭到底是个存在。
所以她才会把斗篷扯下来…
从他的反应看得出，他不会害前辈，并且很爱前辈。
曾经是前辈的宠物吗？
“虽然没什么意义，但至少能让我以后安心睡个好觉。”
白君晓苦笑一声，带着鬼蝶走了旁边的一条小道。
他就是因为每夜回想起岁谕毁灭跳入祭天崖下面的深渊，然后身体被里面的黑暗撕碎的样子。
根本就睡不着，就算入睡也会做噩梦惊醒。
所以才会靠着抱女人来忘记开发泄这一切。
“…哦…”
鬼蝶应了一句，然后不说话了，看来是思考要不要告诉白君晓这个岁谕毁灭还活着的情况。
“等等…你先回答我一些事情。”
清风突然想起岁谕毁灭不记得胧月牙是如何变成了修罗命，那么白君晓是否会知道呢。
“………”
鬼蝶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看手腕处的绷带，眼上的绷带其实还在，不过被她设置了只有清风可见。
…如果不这样…会直接暴露弱点的…
“你说。”
白君晓压住心里想要知道的冲动，撇了一眼清风，果然比起安安静静的毁灭者，这个时间控制者才是最令人讨厌的。
“…胧月牙怎么变成修罗命的。”
清风问的时候，鬼蝶的表情微微变化了，但是有斗篷的遮挡，根本看不出来。
“……！你竟然知道…胧月牙？看来你可真是不简单。”
白君晓有些震惊地睁大眼睛，但又马上紧锁清风，看来他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但是胧月牙的名字早就在所有记载里消失。
难道…时间控制者的记载有？
“你知道到那些地步。”
他继续询问着清风，余光却还是鬼蝶身上。
“胧月牙是第九层天的守界灵兽，在王者白煜死后，负责照顾岁谕毁灭。”
清风沉思半刻，简单地概括了他所知道的东西。
“………那我就从我知道的说起吧。”
白君晓停下了脚步，对着前面画了个奇怪的符咒，一个漩涡便形成了，不知道通往哪个地方。
他走进漩涡，清风和鬼蝶也紧接着走进。
里面是一片很大的湖泊，旁边还有很多不知名字的树木和花草，清风和鬼蝶一下子就感受到了灵气的庞大。
“…我帮你引灵气入体。”
鬼蝶扶着清风坐下，同时走向湖泊。
“恩。”
清风应了一句，同时也想着这圣潭的来历。
“混浊知道吗？”
白君晓在旁边的石头上坐在，问着清风。
“初代死者。”
清风回到，根本没有隐瞒的必要。
“他除了是初代死者，更是九天的通缉犯，他杀了很多的神，同时也是个追求力量的狂热分子。”
白君晓叹息一声，开始讲起了他那段不想提起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