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的天空,如薄纱的白云,还有那曾经有着“白城”之名的孟菲斯——下埃及的都城,也是下埃及的神庙的所在地。

“哎……”骑在马上的莲落,透过遮脸,顺便也遮掩了视线的薄纱,看着这座年代久远的城市,叹了口气:

打从那一日玛拉爆真实年龄,又在之后被他诱导出真实的出生年月,乃至真实身份后,他与玛拉的关系再一步拉近。

而也因着玛拉对房里的那位美丽少女的占有//欲,与微妙的感情,这个出身高贵的落魄王子终于敞开心怀,选择了真正意义上的合作。

合作的第一步,就是在这座爱西丝女王所在的城市确立地位,进而让拉姆瑟斯进入军队……

而要达成这两个地位,玛拉和拉姆瑟斯齐齐推他当小白//脸——努力勾搭那位现在对他很有好感的女王陛下有木有?

因此,需要出卖智慧,乃至色//相的他,能不叹气吗?

当然,莲落绝对不会承认一点:这个讨论的结果,是他一手(真心)促成的!

“怎么了?”拉姆瑟斯见此,递给他一个水囊——傲娇又挑剔的家伙,竟然用干净的水洗脸、洗手!!(凸凸)所以不怪他这个哥哥大人没收这家伙的水囊……虽然因着这个原因,他付出了自己的一半水源。

莲落接过水囊,忍住想要再次洗脸的欲//望,打开了塞子,喝水。

“咕噜……”当滋润生命的液体滑过口腔,进入身体后,他感到舒服了许多,就连身上那一身因为骑马和干燥的天气,而沾上的泥沙、灰尘,都变得可以忍受起来。

但即使如此,他依旧想要吐槽:明明可以坐船的,结果因为这群人的准备人手,联络各处的关系等等辅助工作的缓慢进程,让他们最终不得不赶时间,骑着快马来到这里……而非优哉游哉地坐船。

当然,拉姆瑟斯给予的骑马理由,是“各国都会来向女王陛下祝贺,水道是用来运输礼物,与生活必需品的”。

另一边,王城王宫

“准备工作做得怎样?”装饰得柔软无比,但又豪华无比的垫子上上,爱西丝的指尖点点了手中的权杖,道。

“一切完美,万无一失!”爱西丝跟上的第一次近侍,也就是给莲落送过美人的那位,下跪,低头,却满脸得意地回答。

爱西丝由此挑眉,目光深邃地在这个阉奴瞥了眼,然后让其起身,继续努力。

待近侍离开蝗灰涣侈揶淼猛向某个角落,道:“西奴耶将军,满意你看到的一切吗?”

“不敢!”那个角落,站在帷幔后的年轻男子顿时走了出来,跪在爱西丝面前,求饶。

“怎么不敢了?明明之前一脸奉曼菲士的命令,要把我这个恶毒的、冷血的女人提到曼菲士面前领功来着……”

呵呵,什么西台国的米达文公主失踪在她这里?什么她诬陷第一美人:米达文公主殿下是个冒牌货?什么她导致公主殿下真正消失?什么她为什么就不能学学那位公主的柔和与天真无邪?啊呸!

如果她真的像那个公主殿下的话,她八百年前就成为被困底比斯的神庙最深处,一边接受“曼菲士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阳光”的洗脑式教育,一边用着生命为曼菲士祈祷的傻瓜了……

当然,有着如此想法的她,并不是不爱曼菲士。但可惜,她是把那个男人当做未来的丈夫,未来孩子的父亲,未来埃及王的父亲来爱——所以,如果那货再被他那个无耻的母亲迷惑,再三心二意,吃着锅里的(她)又想着碗里的(米达文公主),乃至还抬头望着一排甜点的……那么就不要怪她不客气!

爱西丝女王表示:三千年后的世界,那个名为“电视机”里的宫斗戏,真心挺有趣的……可惜,那里有股可怕,让她灵魂仿若撕碎般疼痛的力量在排斥着她,不然,她没准就这样定居下来。

而女王陛下的如此想法,如果让此刻因着传说中剧情大神,即使被那个拉姆瑟斯一族的长老手下绑走,却依旧靠着尼罗河逃跑成功,并一夜之间来到了上埃及的凯罗尔知道的话,不知道会不会高兴得一蹦三尺高?!

“臣罪该万死……”因着爱西丝之前的那些作为,西奴耶将军显然被自己之前看到的景象说迷惑——他认定女王陛下被其近侍把持,无助好似一朵白莲花。

他血热,想要拔刀砍了那个近侍,但残余的理智却告诉他:那个近侍是王的母亲按在女王陛下的棋子,他不仅不能动手,反而还要帮忙架空女王!

蓦然的,他心虚起来。

他低头,重重得磕头,继续表示歉意,表达谢罪之意。

而因着他的低头,他也错过了爱西丝眼眸深处的冷光:小样儿,跟姐斗,也不看看姐的身份和出身!

爱西丝是上任法老王的第五嫡女,更是法老王宠爱万分,就差扶持着登上下任法老位的老婆的最小孩子。可惜,她那位美丽无双,智慧超群的母亲在生下她之后,就生育困难。所以法老王才会让那些低贱的妾侍(没有侧室)诞下孩子——但为了保证她们五姐妹的超然地位,只有男孩子可以存活。

可惜,由于她和姐姐们的年龄相差太多,故在曼菲士出生后,也就她这个还在牙牙学语的孩子还没有婚配……于是,她被迫和曼菲士绑定。

“哎……”如果母亲当年拼死诞下的那个金发男婴是父亲的遗腹子就好了,可惜不仅时间上对不起来,而且不管是父亲还是母亲的家族


状态提示:第94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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