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皓晨的车子经过道路的一处转角时,我让他放低了车速,而后就从车里直接跳了下来。--这之后,车子就向前正常行驶,就象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的双脚落地后,并没有立刻从自己站立的地方走开。
用不多时,我就发现另有一辆车子跟了上来,而且还向宋皓晨离开的方向驶去。由于我躲避在附近的水果摊后面,所以这辆车子并没有发现我。
看到这里,我的嘴角微微挑起,脸上也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显然有人一直都在关注我的行踪,或许我将来真得应该多买上几部车子,并把它们交替起来使用。
当那辆车子过去后,我又在水果摊那里停留了一阵儿。
当我认定再也没有其他人盯梢时,方才从水果摊的后面出来,又向前钻入了小巷并且向光头他们的据点走去。
别看兄弟盟的众堂主大多还是一中,或是其他学校的学生。可我却事先却要求他们在酒吧街附近的地方租用了房屋、仓库,并用这些地方作为大伙的秘密堂口。毕竟我的不少兄弟面临着毕业,他们将来不可能在到学校里面去厮混了。
在我的要求下,光头的龙堂当然会有类似的地方。
不仅如此,我还要求光头把这里布置得异常隐蔽,以免被外人轻易地发现。
我当时能够有这样的头脑,可不全是从少管所、或是李哥、宝哥那里得来的经验。有些东西,我得感谢报纸、以及电视的广播。毕竟某些记者、编剧胡编乱造出来的东西,还是可以拿到现实中去用的。
“洋哥!”不等我接近龙堂的据点,就有在这里把守的兄弟把我认了出来。
由于一中这所学校的特殊性,光头和他手下的许多兄弟跟我一样,都过上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生活。如今他们已经很少会在学校里面出现,这里才是他们真正的家。
“光头,在吗?”我低喃着问。
“在的,洋哥!”这名兄弟一边应和,一边把目光向巷子的里面。随着他的目光,另有一个兄弟从藏身的地方站了出来。这之后,他就带着我向堂口所在的位置走去。
当我进入堂口的时候,光头自然向外迎了过来。
我俩见面后,先说了些没用的废话,而后才把话题转移到范宏建的身上。
光头这时候几乎把电话里面所说的内容又重复了一遍。显然他并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漏了风声。
我看到光头一脸懊恼的表情,便低声地询问,“除你之外,还有什么人知道这件事?”
“龙堂参与行动的弟兄!哦,再就是柏成了。至于他手下的那些人是否知道这件事,我就不清楚了。”光头思忖着回答。
“柏成?”我呢喃着重复,而后又略略地摇头。
光头见我这样做,也用肯定的语气说,“洋哥,我觉得柏成兄弟不可能把这事儿说出去。要是真有人走漏风声,那也是他手下派出去侦查的人。”说到这里,他又拍着胸脯说,“我的人肯定没事儿!他们做完这件事后,全都留在堂口里面,谁都没有离开过。”
“嗯,我相信你说的。”我边说边用力点了点头,“只是这件事在外面传播的速度也太快了。范宏建还好吗?”
“好!我按你说的,并没有难为他。”光头认真地回应。
“那好,咱们去看看他吧。另外,他知道是你们把他抓来的吗?”我一边走,一边继续询问。
“不知道!”光头只一迟疑,就这样回答,“我们是从背后下手的。当时,我们只是确认了一下他的名字,就再也没跟他说任何的话。”
“这样就好。”我抿起嘴巴点了点头。这之后,淡淡的笑容就挂到了我的脸上。
当我坐到范宏建的面前时,他的眼睛依旧紧蒙着,手脚也被捆绑了个结实。我看到他如今的模样,便将手向前伸了出去,并把封堵在他嘴里的布团拖拽了出来。应当说,范宏建的模样长得还凑活,否则我以前的班主任也不会跟他了吧?
“救命!”范宏建试到嘴里的布团被人拿走,立刻就尖叫了起来。这倒不是他原本就想发出这种尖锐的声响,而是他太过紧张才造成了这种局面。
“叫什么?再叫我就把你的牙齿拔掉!”光头的喝斥声立刻就从我的身后传来。
要说范宏建也算是见过市面的人。他听光头这么一喊,身子便颤抖了起来。随着身躯抖动的动作,他的嘴里也在小声地低喃,“哥,我不敢了!你们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再也不喊了。”
“不喊就好,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抓你过来吗?”随着我的眼神,光头又这样问了一句。
“我、我真不知道啊!”范宏建循着声音,做出了点头哈腰的举动。不仅如此,尴尬的笑容也挂在他的脸上。看这意思,他一定在乞求我们对他的原谅。
我看到范宏建这样做,便把头颈微微摆动了一下。
光头见了,便大步向范宏建的身后走去。当他靠到范宏建的身旁站定时,立刻就把匕首从身上拔出,并将它搭放到他的脖颈上。
范宏建感到脖颈处传来了冰凉的感觉,嘴里当时就啊啊地叫喊了起来。
我听到这些叫声,方才示意光头把刀撤掉。随即,我将身躯向前靠了靠,并在范宏建的耳边低语,“范经理,难道你做了什么事情真得想不起来了吗?”
“我、我真没做什么啊?我平常就是上上班,偶尔玩玩女人。对了!女人,你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