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我并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脸上自然就露出了迟疑的表情。
“洋哥,我知道!他是赵老四的手下。”分头男为了活命,这也算是不惜余力了。
“赵老四?姓李的……看来事情变得越发有趣了。”当分头男供出情义盟的时候,我就已经把事情想到冷面男的头上了。如今他再说出张扬是赵老四的手下,要是我还不事情向冷面男的身上去想,那我就是傻子了。
“洋哥,我、我真得没有撒谎!我说得都是真得……”他撕心竭力的喊道。
“成,我知道你是好人。”我微笑着回应了分头男的话,并把手拍打到他的肩膀上,蛋蛋的对他说道,“说说看,情义盟的人为什么要找你来杀我呢?”
分头男听我问这样的问题,脸上当时就露出了纠结的表情。可不等他犹豫着想出应对的话来,黄国锋的脚就踩到了他的手指上。随着痛叫声从他的嘴里发出,他就咧着嘴巴摇晃着身躯挣扎着说,“洋哥,我说!这都是为了刀疤哥,他们说是你做掉了他。”
我听分头男这样讲,冲黄国锋做了个手势,示意他把脚拿开了。这之后,我便把手放到分头男的下巴上,并将他的脸颊挑起来问,“那你相信他们的话吗?”
“我、我……”分头男用胆怯的目光望着我,嘴里却不敢再说话了。
“好了,你肯定是信了。否则,你来杀我干什么呢?”不用分头男回答,我就微笑着把问题的答案说了出来。可我越是这样做,分头男的心里就越觉得害怕。
我留意到分头男的头颈颤抖得厉害,便从他的身旁缓缓地起身,而后又歪着脑袋凝视着他问,“你叫什么?”
“徐宏涛。”分头男咽着唾沫回答。
“徐宏涛?很好。”我点了点头,又把目光看向黄国锋,“锋子,把他带下去,让他好好活着。我想他不应该死在我们手上。”
黄国锋听我这样讲,毫不迟疑地命人把徐宏涛从地面上拉扯了起来。这之后,他就被人拖拉着带到办公室外面去了。
当办公室里只剩了我跟黄国锋两个时,他才靠到我的身边低声问,“洋哥,刚才你为什么不干掉那个姓徐的?”
“还不是时候。”我边说边叹息着把手拍打到黄国锋的肩膀上。
我当时并没有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实际上,我那时心里很乱,也没有一个万全的主意。毕竟这个派人来杀我的人,最有可能是冷面男。这可是我很难接受的事情,我们之前毕竟是兄弟啊!
“走吧!我们到小情调那边去一下,而后你送我去考试。”
我边说边向办公室的门外走去。当我从门口那里经过时,并没有忘记提醒了一句,“记得帮我带笔。”
我走入小情调的时候,冷面男正在酒吧的大堂里面坐着。
如今他的面前摆着几个空置的酒瓶,看样子他最近这段的日子应该过得很悠闲。
我看到冷面男后,便直接向他的身旁走去。不等站在他身旁的服务生提醒,我就把他手上的酒瓶抢夺了过来,而后又歪身坐到他的对面去了。
冷面男被我抢了酒,便睁着惺忪的醉眼向我这边看来。
当他摇晃着身子看清我的模样时,便咧开嘴巴嬉笑着讲,“洋哥,怎么是你?原来你还活着啊!”
“是啊!平哥,托你的福,我还没死。”我微笑着回应,并把手里的酒送到嘴边轻咂了一口。
冷面男见我这样做,便摇晃着头颈冷笑着把身子靠回到沙发的靠背上。
这之后,他晃动着手臂指向我的脸,并对一旁的服务生叫喊,“去!给洋哥拿瓶好酒过来。他喝得好象是我喝剩下的酒。”
不等服务生转身离开,我就大声喝叱住了他,“不用啦。”
随着话音,我又把手里的酒放到嘴边咂了一口,“平哥,在这个危险的年代里,我还是喝你喝过的酒最安全。你说,万一你在酒里给我下毒可怎么办呢?”
“哦,下毒?这个主意听起来很不错。”
冷面男边说边冲服务生摆了摆手。看样子,他的心里也明白我到这里来,绝对不是跟他抢酒喝这么简单。他能这么做,也就说明他并没有喝醉。或是说,他如今的醉态都是装出来的。
我看到服务生走开,却没有着急开口说话,而是依旧在喝手里的酒。
冷面男见我这样做,便从桌上又起了一瓶酒。随即,他就把这酒放到嘴边咕咚咚地喝了一半,并将它推到了我的面前。看他如今的作派,就好象我真得很担心他会把我毒死一样。我知道,这也算是他向我示威得一种办法。
我并没有理会冷面男的动作,而是把手里的酒一口喝光,又把酒瓶随手丢到了身后的地面上。随着酒瓶破碎的声响从我的背后传来,我才嬉笑着说,“平哥,刚才那瓶酒和它的朋友都不在了。”
冷面男望着我的脸,并没有回应我的话。显然他并没有听懂我的意思。
我看到冷面男的目光,便把身躯向前靠了些,又把嘴角微翘了起来说,“平哥,我听说有人想把我炸得粉身碎骨,就象刚才的那个酒瓶一样。”
冷面男听我这样讲,便将目光从我的脸上移开了。不仅如此,他还把手向他喝过的那半瓶酒上放去。
我看到冷面男这样做,便抢先将那半瓶酒握到了手上。
冷面男没能拿到酒瓶,只好把身躯又靠回到了沙发上。此刻,他的脸上满是冷笑与讥讽的表情。显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