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前所未有的对于沉沦玷污的规避和强烈厌恶极度夸张地表现出来,蓼花顶发倒竖,浑身骇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双臂交叉怀抱胸前高声嘶叫着。
而猥琐地凑过来的一张张凶佞的脸上挂着的,与挓挲着两撮乌漆须子黑嘴巴红脊毛的火狐狸酷肖的鬼祟神情,在眼前疯狂地痉挛、震颤着。
大姥姥似乎看见了那只老谋深算的红毛狐正带领着一群臭臊熏天,黑白黄绿棕褐各色斑驳陆离大大小小的狐狸僵尸还魂般得意忘形地狂歌乱舞躁号着。
小鬼子生满红毛的身影和火狐的枉形扑朔萦绕,交叉重叠,一会儿吻合全体,一会儿侧逸斜出,一会儿藕断丝连地分离,蹦跳翻滚,瘴霾戾气。
日本兵狐狸一样痦斑衬布的脸上一道道像鼹鼠钻起的地皮般的肌肉跳动了几下,一层黑烟忽地从他们鼻孔里冒了出来,间歇性抽搐着,暴哓着。
随后,一个鬼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地从乱七八糟的群魔啸闹中嚎笑着冲着她的肚子踹了一脚,猛重的皮靴冲击力伴着强大的震动,把她顶托到了火炕后面,她的肩膀脊背尤其是头颅同时沉钝地撞到了墙壁上。一阵锥心的痛楚,她昏昏惶惶地发出了一串连自己听着都吃惊的火狐行功般无法自已的癫狂嬉嘲怒骂。
还是那个戴着袼褙眼镜的老鬼子,伸出褐毛绒绒火狐作揖打拱造邪的秽爪,一把就撕开了蓼花系着布疙瘩扣的天蓝色大襟。
金**,银**,有了孩子狗**。可那仍然是拴着在外扑棱的丈夫杀个回马枪,小孩子不忘娘的面干粮啊!
但是,眼下,却即将被一帮地狱里炸营窜出来,刑期未尽的肮脏鬼戕害了,一道鬼影憧憧的狐臊像黑暗里的无形蛇毒嚣张喷溅,一只抹搽着枪油,滑腻汗津的污浊短手一下子扑住了那对展翼欲飞的白蝴蝶,粗野的动作揉皱了美丽的彩翅。
蓼花拼命挣扎着,胸**出了五六只狗爪子竞相捯过的血印子,而争先恐后地搓弄更刺激了三个日本兵兽性的发作,那个烧得糊凄辣燎、黑乎狼瘆的树墩子般的老鬼子的猪头贴上了蓼花的脸上。
然而,就在他紧促的喘息活动中,蓼花张嘴狠狠咬了他的癞蛤蟆鼻子一口,疼得他嗞啦乱叫着,捂着流血的部位身子打开了转花,阴阳着膀子龟缩到了一旁墙旮旯里了。其他两个鬼子一个按着蓼花的上半身,一个解蓼花的腰带。
另外俩年轻点的鬼子站在一旁裂着鞋底厚的躁烂大嘴唇,先是呲着大炸脚趾甲黄牙,“哈,哈,哈”地狰狞诡笑着,继而,像打了一针鸡血似的狂躁猖獗得直打开了哆嗦,饿狼捕食似的没头带脸地扑了上来,那两条怡然游荡在水中的雪白小金鱼猛地被骇得埋伏到了澄澈的水底,瑟缩着逃遁的畏惧神情。
蓼花不顾受伤流血发淤的胳膊,像打滚的骡子一样咕噜咕噜翻腾、扭动着身子,使两个暴徒张口气短地出了大汗。可无奈一个弱女子怎能抵过俩男人四只手?她的长裤被撕扯下来了,露出了打了几个红蓝补丁的粗布裤头。两个日本兵几乎是头碰头,蚊子见了血似的“嗡——”一声,迫不及待地冲了上来,猥亵着馋涎淋漓的狗嘴,照着她雪白娇嫩的丰乳肥臀啃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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