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丽推了一把他的鳄鱼糙皮脸,一白眼嗔怪道:“狠鬼!用到我这盘磨时,你可劲的推,吃饱了就晾到一边了,那还会想到我呀?几天不见又死到哪里去偷腥去了?亏你还嘴上流蜜呢!”
“万老刮”急忙糊弄道:“哪里?哪里?哈哈哈哈,我这磨脐怎么能离开你那磨眼哪?到啥时候忘了谁也忘不了你呀!闲住了还是忙,等一会你一试就知道了,老子把‘租子’都给你寄留着呢!会打打一顿,不会打打一棍。 待会儿咱这功夫不让你佩服我就他妈的不姓万了。我说啊老子是:三天不见张晓丽,失魂落魄没得治;两天不见你老伙计,日子过得没意思;一天不见你小心肝,心喽蹿火喉咙里直冒烟。还嫌俺忘了你吗?乖乖,我就愿意和你摆龙门阵呢!咖喱栗子哎!先给你送个见面礼——拉仨呱,尽是你们fēng_liú湖区的‘鱼,鱼,鱼龙湾笑话’,先让你热热身……”
“万老刮”边说着边乘机厚颜无耻地将毛茸茸的脏手捏了一下那张并不粉嫩俏丽的脸庞,老马识途地伸进了她胸前和下身,欲点那亢奋扁深穴位,以展示其急头赖脸的吃水豆腐、擖虾酱、忙出嫁武艺。
“你等着,死鬼,我有好东西呢!”
“难道比水豆腐、擖虾酱、忙出嫁还好?”
“万老刮”色迷迷的双眼像烧红了的火箸映得张晓丽脸颊烧得发胀,两手迫不及待地摸着她的丰乳肥臀上下忙活着捏了几下,然后,“啪啪啪”,用他粗糙茧硬的黑手使劲掴得山响,肆无忌惮地发泄着蛮欲。
“去去去!谁不知道你整日价眠花宿柳鼠窃狗偷,都让那些臭**们用马尿灌糊涂了不是的,色眼昏花,脑子还不好使了,说出这些混话。看不见老娘正忙着呢!馋猫等不迭了?”
张晓丽半是娇滴半是嗔怪地一瞪他,假装正经地一抡风,挥手打开。当下从床下摸出一个鸡翅木的梳妆奁子,轻轻打开,取出一支镶着黄玉嘴儿,闪着金属光泽的时尚大烟枪,一个景泰蓝九龙雕花烟盘,又从桌子上拿过来烟灯。
她把所有家伙什准备齐了,就招呼“万老刮”尝尝鲜。“万老刮”一看,两个眼珠子登时泼了油一般亮了,“哎呀哈!想不到嫩丽丽还真贼好!”
“万老刮”仔细把玩欣赏着,张晓丽即走到床帏后面更衣打扮去了。过了一会儿,忽然纱曼动了一下,一条芊芊藕臂玉手轻轻将撩了起来,露出那张制钱样厚,像刚刮过瓷似的粉凝老脸来。
头上梳着飞星逐月髻,彤云般的牡丹绢花别在顶鬓,卖萌狐媚得矫揉欲滴,妙颀的身材上只披了一层薄纱睡裙,虽无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也没有什么柳叶眉,丹凤眼,樱桃小嘴一点点,相反大嘴咧得能塞进她自己的拳头,非歌唱家职业所致,想必是长期胡吃狠啃撕扯大的。
因而,可以推定yù_wàng太深,诚然,她离标致优雅十万八千里远,唯一吸引“万老刮”此等低品位阴鸷客的就是那令人作呕的肉性感,如咕噜哥(一种模样若蝉,体型比蝉大的胖长蝶类)一样摇撼了出来。
“美人,你忙,你忙着招操呢!哈哈哈!等会儿还不一撸到底,麻烦个d啥!”
“怂相!”张晓丽一边说着,鼓悠着白花花的胸脯就挤了过来。
此刻,她得意忘形地感到自己的风骚劲头、冲天浪气就像通济桥头腊八大集上朝天大锅里陈年老汤中咕嘟嘟沸腾着四散开的全狗肉杂汤的气味一样,变异的蚊子般撅着针嘴嗡嗡生威,所向披靡地横扫着那些血汁丰盈、淫欲膨胀又争相献媚的傻男人们崇娇卖嗲喝高了化骨汤的蛐蟮ròu_tǐ。
“万老刮”再也把持不住了,淫棍不改色猥痴地扔下大烟袋,扑了上去。张晓丽娇嗔一声,浪眼磁荧滢生花,遂姁媮嗲嗲投桃报李地猛地拱到了“万老刮”的怀里,虽然心理腌臜可她糊涂爹娘错生枉养得她白白净净的骚皮囊却招惹得臭味相投的“鬼吹灯”眼珠子都绿了,老根子急不可耐地e搭着裤裆,两个人当即又干柴烈火般地瞬间燎做了一团,嘴对嘴的啃嚓着就势慢慢平倒在一旁的床榻上。
满被窝的怪臊腥酸味熏糊得“万老刮”忍不住眯起了眼睛,“我说呀人家皇军就是善解人意,心狠手辣,办事效率高,及时的很啊,不留后患,那个老东西早就该整死了!你看现在咱俩多舒心啊!”
张晓丽纤细的手指捏住肩膀上的俏薄蝉翼粉衫褪了下去,双峰瞬间暴露出来,丰满圆润,似要从胸前那狭小的罩兜里面冲破出来。
“万老刮”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咂咂嘴,在张晓丽的腮帮子上亲了一口,挥动熊臂把个张晓丽完全压在了怀底,一手扶她后背,而张晓丽也顺水推舟的双腿缠在了他腰间,双臂搂着他挤皱猪粗鱼鳞岭子的后脖梗,两人臭味相投地搂在了一起,啃得难分难舍,瞬间**烘烘地滚成了一个蛋,如胶似漆的在床上律动疯起狗子来了。
两人轻车熟路地缠绵鬼混一阵后,他俩你一言我一语你侬我侬地说起悄悄话来。张晓丽从床角狗皮褥子下摸出一个小银盒子掀开,乌黑油亮的大烟膏子就出现在“万老刮”眼前。她挑出一点烟膏,用手指捻成小团儿,放进烟枪,一张水红水红的小嘴噙着烟嘴儿凑近烟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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