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黛可再次冷笑说:“你刚才不是说你很了解我吗?好了,钱浩然,我不想再浪费一秒钟的时间在你身上,如果你再不进入正题的话,那我就不奉陪了!”
“哈哈哈!”钱浩然大笑了一声后看着徐黛可说:“果然是爬上了林慎哲的床的女人,说话的语气都跟睡过自己的男人一模一样!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够嚣张到什么时候!我今天来见你就是为了告诉你,你要是想保住衣食无忧的生活,就快点从林慎哲的床上下来,我会念旧情,收留你的。”
虽然徐黛可戴着厚厚的墨镜,但是钱浩然还是能够感觉得到她眼神非常的冰冷和不屑,即便是他用那样的语言居然也激怒不了她?
为什么?因为在她心里,他钱浩然就是一个在肮脏的泥潭里的小人,对他的话有半点愤怒的话,就说明她要从圣洁的地方来到泥潭。
徐黛可说:“钱浩然,除了恶毒和肤浅,你还会些什么?”
钱浩然烦躁的松了松领带,说:“我还会把林慎哲踩在脚底下!”
“那我就拭目以待!”
钱浩然说:“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我绝对没有半点夸张的意思!你知道现在我背后有谁在支持吗?罗斯家族!他们不计成本的支持我,为的就是把林慎哲往死里踩!徐黛可,你真的以为林慎哲是绝世好男人?觉得你是唯一一个让他动情的女人?别逗了,醒醒吧!人家都已经是个四岁孩子的爸爸了!对了,那孩子你也见识过,完全遗传了他的爸爸,人精一个!还有他那孩子的妈,看着就是一个刚进城的村姑,其实人家那是装的!你以为你找过她几次说了一些你自以为震住她的话,她就会被你吓得神神叨叨的了?别做梦了,那个叫杜伊的女人现在也是罗斯家族手里的一步棋!”
然而说完这些钱浩然以为很有杀伤力的话,徐黛可脸上的表情却依然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
这时,侍者又端上来一大杯的拿铁咖啡,这是徐黛可刚进咖啡厅的时候跟服务员要的。
徐黛可端起那杯滚烫的拿铁朝钱浩然泼了过去,钱浩然躲闪不及,白色的衬衣变成了褐色,疼得他龇牙咧嘴。
“徐黛可,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原本我是想念再过去我们之间的情份上,来给你通风报信,让你早点离开林慎哲!结果你却不识好歹!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了,到时候你就是跪在我面前,求着要上我的床,我也不会给你半点的好处!”
他这话刚说完,那杯卡布奇诺就泼到了他的脸上。
徐黛可冷冷的说:“给你个机会去好好洗洗脸,顺便照照镜子,看看你值不值你说的那个价!”
说完之后,徐黛可就转身朝外面走去。
当然她今天和钱浩然见面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泼他两杯咖啡。
徐黛可和钱浩然见面有几个目的,第一个就是她要确认一下杜伊的情况钱浩然是否知晓;第二个原因是她想要确认钱浩然是不是和艾伦有联系,钱浩然西装上安装的窃听器证明了他和艾伦之间有联系。刚才进咖啡听之前她看到了门口不远处停着一辆轿车,通过车牌号码她知道那是艾伦的车。
第三个目的也是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徐黛可刚走出咖啡厅,咖啡厅门口就突然来了好多辆采访车。
记者们迅速地从采访车上跳下来,一窝蜂的朝咖啡厅里跑过来,为了不被他们碰到自己,徐黛可侧了一下身。
她对后面进来的记者说:“你们是不是要采访尚鸿实业的钱浩然?”
“对,没错,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也算是半个线人啊!”
记者立刻为之一振,饶有兴致的问道:“那小姐你能够给我们提供什么样的有用信息?是关于尚鸿实业行贿还是关于他们的豆腐渣工程?”
“是关于世界第一家族是怎么利用这个尚鸿实业这个几乎破产的公司洗钱!”
那几个记者愣住了,这还真是一个超级大的新闻!
“你有证据吗?”记者们很清楚,这样的事情如果没有证据的话就出报道有可能会被这个世界第一家族的律师告得破产。
徐黛可指了指外面说:“看到了吗?路边停着那辆黑色悍马就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艾伦先生的座驾!他在钱浩然身上安装了窃听器,以便于实时了解钱浩然和别人谈判的情况。最近几天,尚鸿实业的股票大涨,是因为有利好消息,这个利好消息是他们得到了一个在美国注册的风投公司的注资,这个风头公司的最大股东就是艾伦先生!我能告诉你们的就这些了,相信你们记者的能力比我强得多!”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
徐黛可说:“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现在对于你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实际性的作用。如果你们再不去追的话,那辆悍马有可能就会开走了!”
话音一落,一半的记者追了出去,另外一半记者则将钱浩然团团围住。
“真的!钱浩然的身上真的有窃听器!”
一阵阵快门声响起,徐黛可趁没有人再注意到她,迅速的回到车里,对张亦晴说:“快开!”
张亦晴并不知道徐黛可的这些安排,她把车掉转方向朝五百米外的长恒集团开去,幸好路上车并不多,两分钟后她们就回到了长恒集团。
在电梯里,张亦晴捂着胸口说:“真是吓死我了!刚才是怎么回事啊?突然来了这么一大群人,长枪短炮的,这架势都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