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述笑道:“这石蛙肉呀,炒着、煎着、炸着都是暴殄天物,唯有生吃才带劲,你尝尝。”
我半信半疑的合上眼,把蛙肉往嘴里一塞,一咬,然而没想到那蛙肉一入嘴,立马跟一泡奶油碎冰似得,在我嘴里慢悠悠的融化了开来,那股子鲜甜爽口的劲撞上胃里消散不去的烈酒,瞬间诞生出另一股令人窒息的舒爽。
好吃的我赶紧把这蛙腿统统凿去皮,往嘴里好一阵塞。
黄述又好气又好笑:“你这小子就是在凸洼子村里窝太久了,满身的傻气,乡气,连好东西都吃不来,有你这么狼吞虎咽的嘛。”
我这时也懒得理他,撒下另一条蛙腿,满上杯双环指月就往嘴里灌。
没想到,黄述突然阴恻恻的问:“你知道这回我为啥带你来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