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佳妮哭成了泪人，摇了摇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没事了！”方正柔声安抚，并向刘青山表示了感谢。
“谢谢你，刘队长！”
“不用谢，不过我有话想问问你们，我们到车上坐一会儿，顺便让她休息一下，喘口气！”刘青山面色凝重，带着二人坐上了警车，期间看到大量的警察从酒进进出出，很快连救护车都停在了酒门口，担架不时将一些伤员抬出，其中就有昏迷过去的刘成，而更多的是被盖上了白布，数量还不少，那些都是被方正杀死的人。
“里面出了什么事，刘队长？”方正露出好奇神情问道。
“死人了！”
“死人？出人命了？”
“嗯，而且是很多条人命！”说罢刘青山看向付佳妮，问道：“佳妮，你当时在里面，知道都发生什么了吗？”
付佳妮端着热腾腾的水杯，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我不知道，我当时被蒙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付佳妮摇了摇头。
“那你听到了什么？有没有听到那些人谈话？”刘青山再问。
“有！”付佳妮点了头，说道：“我听到那些抓我的人说要害正哥，后来有人来了，和他们吵了几句，跟着他们好像就打了起来，后来，我就听到好多人在叫，我当时好害怕，脑袋一片空白，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你们就来了！”说着说着付佳妮又流下了眼泪，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子，经历这样的事情，换做是谁心里都不会好受。
待得付佳妮情绪又平复了一下，刘青山才开口问道：“和抓你的人打起来的人有多少？”
“好像就一个！”付佳妮说道。
“一个？”
“嗯，我当时就听到一个人的声音！”
“你是说，一个人就把里面所有的人都给杀了？”刘青山被吓了一跳，全因刚刚他带人想要进去救付佳妮的时候被酒里面的情景给吓了一跳，不止是他，刚刚进入到酒里的人都毫无例外的被吓了一跳，因为那遍地的尸体以及被鲜血染红的地面是前所未见的。
“嗯！”付佳妮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你还知道别的什么吗？”刘青山脸色显得更加的凝重。
“我就知道这么多！”
跟着，刘青山又循例问了方正几个问题，方正从头到尾都只是充当了报警者的身份，刘青山万万不会想到让他吃惊的屠杀案的当事者其实就在他的跟前，但连被绑架的付佳妮都没有牵扯出方正和这件事的关系，刘青山压根儿就不会怀疑到方正的头上来。
末了，刘青山命人送方正和付佳妮回了公寓，但秋田帮一夜之间被杀了三十人，只有瞿志秋的得力手下刘成一人活下来，按照付佳妮的口供，杀人者极有可能只是一个人，刘青山心情颇为沉重，如果那些人全是一人所杀，那这次的杀人者的厉害已经远超刘青山的想象。
现在，除了付佳妮，唯一知道线索的，就只有另外一个生还者--刘成了。
“去医院！”刘青山果断带领手下前往刘成所在的医院，而方正和付佳妮则是安然的回到了公寓。
“佳妮！”
“妈！”母女二人见了面，当场抱在一起大哭了起来。
“没事了，回去好好睡一觉，别想太多！”方正拍了拍付佳妮的肩膀说道。
付佳妮的母亲对方正万分感谢，连忙拉着付佳妮上了楼，可付佳妮似乎有点不舍，只因为在方正身边她能够感觉到安全感，另一个原因是，刚刚刘青山面前她不敢乱问，他其实很想问方正，那个杀了人救了她的人和方正是什么关系？是不是方正请去的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