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烈也笑了,拍拍肥鼠的肩膀,转身进了屋,把钱放到秀秀枕头边,接着又走了出来:“我们走吧!”
两个人出了屋然后上了停在外面的车,肥鼠说道:“她看起来挺正常的,说话聊天的时候,根本就不像一个受了刺激,精神出现问题的人。”
邢烈启动车子,把淋了雨的烟紧吸几口,张开嘴,看着在嘴里缓缓爬出的烟雾,轻声说道:“其实她心里是明白的,只是不愿意接受现实而已。尤其是她知道就是因为自己,她的父母、丈夫、婆婆还有孩子才被人害死的。所以她才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这是在惩罚自己。”
肥鼠一愣:“那为什么不给她找个心理医生?也许能治好。”
邢烈摇头:“如果我告诉你,我从小到大一直被人逼着研究心理学,就是那些专家都不如我你信吗?”
肥鼠毫不犹豫的点头:“我信!”
邢烈接着说道:“她这属于自我封闭,是自我意识行为,不是受外力刺激造成的,什么心理专家都不管用,只能靠她自己,什么时候想通了,过了这道坎才行。”说着最后抽了口烟,然后打开车窗把烟扔了出去,“等过两年,她要是还这样,我再想办法吧,总不能这样活一辈子。”
邢烈的家跟秀秀的家距离并不远,也就是二三百米,邢烈把车停好进了院子。灵棚还在,但遗体已经不在了。整个院子显得冷冷清清,尤其是在暴风雨的夜,更显得凄冷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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