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肩王妃东西可以乱吃,但是这话却不可以乱说的!”严天义一脸的义正词严:“西楚的贤王与寒公子两个人现在的身体状况都那么差,将他们放了馆驿里朕不放心。”
苏墨翻着白眼:“皇上既然不放心那么大可以将他们接到皇宫里来住啊!”
严天义的脸色一黑,皇宫里住着的可都是他的女人,除了他的几个皇子之外,再就是一不男不女的太监,至于其他的外男那是断断也不可以在宫中留宿的。
不过苏墨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看他的脸色,她依就是淡淡地看着严天义:“而且我家王爷的身子骨儿一直都不怎么好,那两个倒霉的家伙如果再把我家王爷给传染了要怎么办呢?还是说皇上眼里别人的命是命,我家王爷的命就不是命了?”
严天义抚了抚胸口,他居然被苏墨给诘问得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了,于是他的目光却是向着君墨羽瞟了过去,那意思很明显,你媳妇是这么说的,你得管管你自己的女人吧。
于是君墨羽立马从善如流地在严天义那满是期待的目光中开口了:“咳,咳,皇上,臣的身体真的是不怎么样,而现在并肩王府的内外一切事务都由王妃来打理。”
严天义的脸色越发的不好看了,既然他都已经让传旨太监抬着西楚贤王还有寒公子将他们两个人送到了并肩王府,那是断断也不会再让他人把人抬出来的,那样的话,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那不知道并肩王妃是想让朕怎么办?”
苏墨冷笑了一下,其实并肩王府里再多出来几个吃饭的人,她一点儿意见也没有,今天进宫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要好好地恶心一下某个皇帝,娘的,有事儿没事儿别天天找并肩王府的麻烦:“既然皇上都已经将人给抬到了我们并肩王府里,那么如果再抬出来的话似乎对于皇上的面子有些不好……”
严天义听到这里一双眼睛却是亮了起来,他怎么不知道苏墨这个女子居然还有如此善解人意的时候呢。
于是苏墨继续往下说:“不过皇上那两个家伙得的可是瘟疫啊,你看看这样我们府里不但要供吃供住,还要另打扫出一个院子给他们住,而且每天还要照顾他们的汤药,府里还要做消毒,而皇上你也看到了我家王爷可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我们并肩王府里现在可是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
君墨羽看着那一脸坦然地正在向严天义哭穷的苏墨,心里却是一阵好笑,自己的这位王妃啊,可是随时随地都没有忘记敛财。
而现在敛财居然敛到了皇帝这里!
严天义也听明白了,这位并肩王妃说了这么多话,总结一下其核心思想就是两个字——要钱!
严天义想了想然后道:“那就这样,西楚的使团就住在并肩王府吧,每天的朕给并肩王府补贴二百两如何?”
苏墨听到了这话,一张俏脸上可是绽开了美丽的花朵,她高声道:“谢谢皇上,每日里给我们并肩王府二百两黄金的补贴,这下子我与王爷也不用担心继续喝西北风去了!”
严天义一口老血差点没有喷出来,他说的那是二百两白银好不好,怎么到了苏墨的嘴里一下子就成两百两的黄金,靠,还喝西北风,到底得是什么样的西北风能把这位并肩王妃喝得如此的白嫩。
可是现在严天义想要再改口也来不及了,他现在真是深深地懊悔着,自己刚才为什么就没有多说出白银两个字呢。
现在居然被苏墨钻了空子。
严天义一脸便秘的表情,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苏墨,然后道:“那好,等到西楚使团离开了,那朕就按天给你黄金。”
“皇上,我们并肩王府现在可是正等着钱买米下锅呢,而且看那西楚贤王与寒公子的样子,最少得住个两三个月的样子吧,那么皇上就先支付三个月的费用吧,要不然我怕把西楚贤王与寒公子两个人饿死了,那可是有失国体了!”苏墨振振有词地道:“三个月九十二天,一天两百两黄金,也就是一万八千四百两黄金,亲兄弟都得明算帐,所以皇上咱们之间也不兴赊欠,当然了皇上,您最好给我金票!”
严天义的目光冰冷地苏墨的脸上不断地逡巡着,不得不说此时此刻对于并肩王府,他的心底里更是生出一种恨不得现在就将并肩王府里所有的人都推到菜市场口去开刀问斩。
“好!”这一个字几乎是从严天义的牙缝里生生地挤出来的一般。
于是片刻之后苏墨便又推着君墨羽离开了御书房,只不过现在她的怀里却是揣着一万八千四百两的金票。
“咳,咳!”君墨羽轻咳了两声,然后压低着声音道:“墨儿这下子你可是把严天义得罪大发了!”
苏墨忽闪忽闪地眨巴了一下眼睛:“他不是早就想要把并肩王府除之而后快了吗,那么咱们就要雁过拔毛。走,回去接着拔那两只西楚雁的毛去!”
看来苏墨今天居然还是拔毛拔上瘾了呢。
此时此刻的并肩王府里,之前严天义派来的传旨太监已经不知道自己都已经喝下了多少杯茶水了,再看看那西楚的贤王与寒公子,两个人的脸色可是越来越难看了,于是太监便问冷叔:“冷管家你看这样好不好,杂家在这里等着王爷和王妃回来,你能不能先让你收拾出来两间房间先让这两位贵客住进去。”
这个太监说话倒是挺客气的。
只不过冷叔很明显不吃他那套,冷叔直接道:“王爷,王妃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