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天义倒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苏墨居然会拒绝自己,而且居然还拒绝得非常干脆,于是一时之间他的脸色可是阴觉得异常难看。
周围的其他人都看出来了,现在皇帝很生气,现在皇帝的心情十分不好,可是偏偏的苏墨却是继续道:“皇上,咱家王爷虽然身体不好起不来床,但是却也万万不是鸡啊。”
听到苏墨的这话,周围的人一个人却是只觉得自己的嘴角却是狠狠地抽动了几下,话说这位并肩王妃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呢,她这是什么意思,这根本就是说皇上的未来的皇贵妃就是一只鸡,那么肯定也只能做母鸡了……如此一来岂不是说皇帝就是一只公鸡了……
呃,这事儿还真是不能再继续往深里想,话说这事儿越想越让人觉得无比淡疼啊。
陈太傅看着严天义那风雨欲来的一张脸孔,却是抬手一指苏墨然后厉声呵斥道:“大胆的并肩王妃,你居然敢当面辱骂当今圣上!”
苏墨却是一脸的淡然,她幽幽地转过头,看着陈太傅然后语气更是无比的平缓:“陈太傅,你是属狗的吗?”
一句话令得陈太傅的一双眼睛都瞪大了起来,一时之间便是连那下巴上的胡子都跟着一动一动的,老头儿这下可是气坏了,他的胸脯一起一伏的:“并肩王妃,你居然敢当着皇上的面儿,辱骂朝中重臣。”
要知道自从他的女儿成为当今皇后,陈太傅在朝中,那可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平素里其他人一个个无论是说话也好,拍马屁也罢,那可都是得看着他的脸色来说话呢,哪里像今天这样,居然直接被苏墨云淡风轻地给骂了,而且这个女人还真是胆子大到了极点,她前脚这才刚刚骂完皇上,紧接着就骂自己,这个女人难道不知道皇帝可是就等着抓他们并肩王府的错处呢。
可是陈太傅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呢,苏墨却是反唇道:“陈太傅,刚才出这个主意的人可是你啊,你居然想让皇上的皇贵妃与公鸡结拜,你这安的是什么心思,你这根本就是在说皇贵妃是只鸡,你这不但是辱骂皇贵妃,而且更是连万岁也骂了。而且不但如此,你居然还想要恶人先告状,想要反咬本妃一口,本妃是什么人,你想要咬,那么也要好好想想会会崩了你那一口狗牙!”
皇上:“……”
陈太傅:“……”
周围众臣:“……”
大家一个个都很是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话说这位并肩王妃的口才真是太牛壁了,这嘴皮子溜的,别说一个陈太傅了,就算是把十个陈太傅绑在一起,只怕也不是对手,不过其他人可没有那么好心去替陈太傅出头,谁让那个老家伙平素里都是一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样子呢。
而苏墨也不用等着其他人反应过来,她继续往下说道:“皇上,苏墨知道苏墨是一个在乡野之地长大的,陈太傅大人看不起苏墨,那也没有什么关系,可是现在的苏墨却是已经被皇上指婚给了并肩王,并且也已经完婚了一段日子了,可是现在陈太傅居然不认皇上的指婚,居然在苏墨的面前如此狂咬乱吠,这里可是并肩王府啊,虽然现在王爷体弱,重病缠身无法起榻,可是并肩王府先祖的英灵们却是都看着这里呢,苏墨断断不能让并肩王府的英灵们受辱,还请皇上给并肩王府一个交待。”
皇上严天义:“……”
陈太傅:“……”
众臣:“……”
话说他们现在算是看明白了,刚才他们都已经够高估这位王妃的口才了,可是现在他们才发明白,刚才他们还是小看了这位王妃呢,论起信口雌黄,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本事儿只怕放眼整个儿朝堂之上,也没有谁会是这位并肩王妃的对手。
所以陈太傅,你丫的这一次还真的是自己撞到了枪口上了,嘿嘿,这还真是应了那么一句话叫做不作死就不会死。
现在这事儿就算是皇上想要按下来,只怕也无能为力了,没听人家并肩王妃都已经将并肩王府的先烈们都给搬出来了。
陈太傅自然也明白这事儿如果真的按着苏墨所说的来,那么他需要承担的后果可是会很严重的,所以他现在首要任务就是把自己摘出来。于是老头便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道:“并肩王妃,本太傅什么时候骂皇上了?”
是的,他根本就没有骂皇上,这是事实,这是铁板钉钉的事实。
苏墨却是一脸悲愤地道:“陈太傅难道刚玫不是你说的让皇贵妃与公鸡结拜?”
陈太傅瞪着眼睛发看着苏墨,这主意是他出的没错,可是这也没有骂皇上啊。
其他的臣工们一个个静静地站在周围,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
苏墨继续道:“陈太傅你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自然是应该明白人只能和人结拜的吧!”
陈太傅不说话了,他现在也明明白了。
而苏墨这个时候却又一抬衣袖抹起了眼泪:“皇上,还请皇上为我们并肩王府讨还一个公道,这陈太傅根本就是看着我家王爷体弱不能站在臣妇身边,所以才会如此欺负臣妇,才会如此无视我并肩王府,真是不知道到底是谁给了陈太傅如此的胆量。”
严天义目光冰冷地看着苏墨,可是苏墨的脸色却是不变,她的目光里却是饱含着浓浓的愤怒看着严天义,那意思已经摆明了,如果你严天义不想处理陈太傅,那么今天咱们就没完。
于是终于严天义的目光移落到了陈太傅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