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一群大夫便在洛尘公子的带领下开始紧锣密鼓地制做起了解药。
而这一天一大早的时候,丁诚走了出来,却是看到距离丁府不远处的一座府邸里正有一行车队正大包小包地往里拉着东西,于是丁诚的脚步却是顿住了,他驻足看了片刻,然后却是问向身边的小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小厮看了一眼那边,然后很快的便笑了起来:“哦,少爷那府里的张老头一家子不是要去他儿子那边吗,所以前段时间便将府邸卖掉了,而现在这应该就是买下这座大宅子的人搬过来了!”
丁诚却是眨巴了几下眼睛然后问道:“哦,可知道这新搬进来的到底是什么人?”
小厮这个时候却是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而这个时候从那府里却是走出来一个年轻的公子,这位公子一边往外走着一边却是还不放心地叮嘱道:“哎呀,哎呀,小心些,小心些,这些可都是名贵的瓷器呢,你们可都小心些,万一打碎了哪样,你们……”
可是却没有想到这个年轻人的声音还没有来得及落下呢,却是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啪”的一声,却是一个下人在搬运一个花瓶的时候,脚下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似乎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一般,居然一个趔趄,好吧他人倒是没事儿,可是手里的花瓶却是碎碎平安掉了。
丁诚的嘴角轻轻地勾了起来,露出来一抹微笑,刚才正是从他的手中弹出了一粒小石子,打在了那个男人的腿窝处,没法子谁让那些瓷器包得太过于严实了,如果不摔碎他又怎么才能确定那里面到底是不是真的瓷器呢。
而再看那个年轻的公子却是心疼得差点跳了起来,他几步便走到了那个下人的面前,一脸肉疼地拣起地面上的瓷器碎片:“哎呀,哎呀,这下子老爷子可是得心疼死,你啊,怎么可以这么不小心呢,你知道不知道这个花瓶可是老爷子的最爱呢!”
那个下人自然也明白自己这一次可是闯了大祸了,于是他跪下在那里,“呯,呯,呯……”地不断向着年轻公子磕头:“公子,饶命啊,公子饶命啊……”
年轻公子叹了一口气,然后扫一个眼周围的其他人,看到众人现在居然全都停下了自己手里的活计,站在那里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时候,他却是一挥手:“行了,你们都小心点可别再出事儿了!”
说着这位年轻的公子又看向那跪在地上的下人道:“这几天不适合见血,毕竟刚搬了大宅,见血太过的不吉利了,你先把这里打扫干净吧,老爷子过几天才会到,等老爷子到了我帮你说说情,到时候让老爷子打你几板子消消气罢了!”
那下人听到了这话可是一脸的欢喜,于是他又忙向着好心的自家公子磕了几个头,然后便忙将地面清理出来。
而丁诚的目光却是落到了那个年轻公子的脸上,这个年轻的样子倒并不是十分的出色,可是看起来却是带着一种读书人特有的温文气质,而且那眉宇之间也有着一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傲骨。
丁诚的眼睛转了转,于是他踏前几步便向着那个年轻的公子走了过去:“这位公子请了!”
林言听到了丁诚的声音忙扭头一看到是丁诚走了过来,于是忙拱手声音里也带出了几分的歉意:“不好意思,是不是我们这边太吵了打扰到了贵府了?”
丁诚的目光里带着十足的审视之意,可是他从林言的脸上看到的却是满满的真诚之意,于是丁诚也是微笑了起来:“呵呵,没事儿,在下丁诚,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
林言也是含笑拱手:“原来是丁兄,在下严林!”
丁诚的目光闪了闪:“看来日后我便要与严兄做邻居了!”
林言也是笑着:“不知道丁兄家里是做什么的,我家老爷子叫做严康!”
一听到严康这个名字,丁诚却是大吃一惊:“严兄居然是严康大家的后人!”
严康那可是东冥国赫赫有名的大家,他的学究天人,曾经在东冥境内开设书院,可是后来却并没有人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严康居然将自己的书院给关闭了。
可是就算是如此严康所培养出来的人才却是有不少人却是也都在各国的朝堂之上有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所以严康老爷子之名那可是实实在在地名动天下了呢。
丁诚的眼里也泛起了光华:“严兄,你们怎么会来到了翼城呢?”
听到了这里,林言的脸上却是有些苦意,他叹了一口气:“唉,这事儿啊说起来还真的就是话长了,我们严家本来也不想要搬到这里的,这里的太守大人是我家老爷子的学生,而他也三番四次地邀请我家老爷子过来,可是我家老爷子一直也是不肯的,可是这一次却是皇后娘娘的一个堂弟居然想要强娶我家小妹,所以……”
话不用说完,丁诚便已经听明白了,敢情就是陈家的人仗势欺人,想要强娶人家严家的女儿,所以严家人为了躲这一祸事儿所以便来翼城避难来了。
直到这一刻丁诚这才收起心底里的怀疑,毕竟他们丁家与翼城的太守关系还是很不错的,而且这位太守也是严天义的人,所以丁家在翼城里的一切可是都有这位太守的帮助呢。
所以对于这个严林所说到底是真还是假,他只要派人往太守府去问问便知道了。
而说来也是很巧的,就在丁诚想到这里的时候,太守府上的管家却是远远地走了过来,一看到林言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