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些指责，着实让人气愤，秦凌月抬起头来，愤恨的眸子看着眼前的秦海雪。
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想的，难不成如今的一切都是秦府给的？秦府的脸还真大。
不由得嘴角一记笑容：“我只知道，在你们吃山珍海味的时候，我在饿着肚子洗衣服；你们在私塾读书的时候，我在挨着姨娘们的鞭打；甚至于为了满足你们的自私心理，我像狗一样的摇尾乞怜，甚至于。”
话语说道这里故意停顿，那凌厉的眸子看着眼前脸色不对劲的秦海雪：“甚至于，你们大冬天把我推到寒如冰的河水里。”
说道这里那嘴角的弧度原来越张扬：“怎么了？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的生活是恩赐？那不如我也恩赐给你！让你也尝试一次，不然你般说着本王妃是白眼狼，还真是对不起这样的词汇。”
“我不要。”秦海雪突然大吼了一声，心虚的样子不敢去看秦凌月。
那微微颤抖的身子明显出卖了她的情绪，出卖了她的心。
她怕了，以前的秦凌月绝对不敢跟她顶嘴，甚至于她大吼一声，这个女人都吓得哆嗦，吓得跪在地上，现在竟然敢公开跟她叫板。
前些日子大姐秦海云去了王府，回来后竟然还是被抬回来的，听说挨了几十板子，想到这里她就后怕，说不定秦凌月还真的会给她这些报复呢。
秦凌月看着秦海雪的样子也懒得理会，自然之道这个丫头怕了，她若真的想报复，在就报复了，何苦会等到现在。
只是现在的她，若是有人找上门来欺负，她便让那人不得好受，走到低头的秦海雪身旁，嘴角冷笑：“我是没心情让你带路了。”
看着秦海雪如释重负的样子，那凌厉的小嘴巴再次说道：“毕竟有些事情的记忆太过于深刻，想忘掉都难。”说完踏着脚步离开。
留下一个人傻愣愣的秦海雪。
祖母的院子很静，种着大片的菜，还有一些茂盛的树，那府内的花园还有和其他姨娘的院子完全不一样，这个院子就像是印象里的祖母一样，多了一份温馨。
她深呼吸，摸着胸口跳动的心走了进去，心中充斥着强烈的感情，那种感情难以压抑，就像是来自于身体的本身。
抚了抚心口，伸出手敲门。
打开门的是一个大丫鬟，秦凌月的记忆里面有这个女人，她是伺候组母的慧妈：“大，大小姐，您回来了。”
秦凌月激动的点点头，声音梗咽：“慧妈，是我，我回来了。”
屋子一阵扑鼻的药味，亲切而又苍老的声音响起：“凌月，是凌月回来了吗？”
慧妈放开秦凌月的手走进屋子里面，拿着一个小被子垫在老夫人身后：“夫人，是，是大小姐回来了。”说着说着眼泪啪啪落了下来。
待看清楚眼前人的样子，除了气质不一样之外，还是以前的凌月，老夫人还认得出这个是她的宝贝孙女，一阵子开心，伸出手喊道：“来月儿，让奶奶看看。”
“恩。”秦凌月应声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