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夜清川虽然将夜雅言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是他还是想要确定一下，他是否真的听错了？
“我确定，以及非常肯定！”落离皓想要灭万剑宗，那她也想灭万剑宗，而且还必须灭了。
“为什么？”从夜雅言的眼中，他看不到那强烈的恨意，但是她却想着要将万剑宗给灭了。
万剑宗，可不是说想要灭就能灭的。
如果真的可以的话，万剑宗说不定早就在云天大陆上除名了。
万剑宗，作为云天大陆上第一势力，地位根本无人撼动。
不是没有人想要灭掉万剑宗，却最终都是以失败告终，这一点，夜雅言应该也知道，可是，在明知道的情况下，她还如此，那就是有着天大的仇恨。
可，这一点，他真的看不出来。
“你能冲冠一怒为红颜，难道我就不行吗？”夜雅言这话一出，夜清川张着嘴巴，一脸惊讶地看着夜雅言。
他倒是没有想过夜雅言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冲冠一怒为红颜！
曾经，他也有，可惜，没有起到什么效果。
想到那时，夜清川的脸上满是落寞之色。
当初，如果自己再坚持一下，或许会有不同的结果。
“万剑宗，就你小胳膊小腿的，你以为你能够撼动？”可不是他瞧不上夜雅言，实在是夜雅言一个人的力量太过微弱了，再者，现在的她，连神级都没有达到，怎么和万剑宗对抗。
“蚍蜉撼大树，虽然后面一句是可笑不自量，但是我觉得自己有这个本事，而且我相信水滴石穿，一年不够，两年，三年，十年，甚至是百年，我就不相信灭不了万剑宗！”夜雅言这话说得实在是霸气绝伦。
只要给她时间，她相信，她一定可以灭了万剑宗。
即使是作为神话般存在的万剑宗，也可以灭掉。
“慕婉有个好女儿！”单单就是冲着这段话，夜清川就觉得夜雅言必然不是池中之物。
“我倒是很想要知道你和我母亲之间的事情？”夜清川已经不止一次提到了慕婉。
对于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夜雅言很有兴趣知道。
就连失忆都没有忘记的人，必然在夜清川的心中留下了难以莫名的印记，可以说那份记忆已经刻入了骨髓，即使记忆缺失，他也没有忘记慕婉。
“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事情，有很多我都记不起来了，我唯一记得的是，我不能将她救回来！”这事就刻在了灵魂深处，只要灵魂不灭，他就会记得这事。
“唉…”夜雅言重重地叹了口气。
有道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夜清川对慕婉情根深重，那种情义根本不需要作假，一个眼神就可以看出来。
襄王有意，可惜神女无心。
只是，这倒是让夜雅言有些奇怪，不管从什么角度来看，夜清川都要比夜宏光好，为何当初慕婉选择的是夜宏光而不是夜清川。
尤其是夜清川当年还是单身，并不像夜宏光那样妻妾成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