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一幅壁画上都有圣人的气息？”夜雅言也只是这么一问，却没有想到闫飞点头了。
“是的，并不是每一幅的壁画上有圣人的气息，只有单独几幅，我也观察了一下，在我察觉到有圣人气息的那一幅幅壁画上，都有这个人的存在！”闫飞所指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慕心。
慕心，到底在这里扮演了什么角色！
“那几幅？”夜雅言的眼力实在是有些不太好，这不，这么多幅壁画中，她也就刚才看到了慕心的存在，其他的壁画上，她安全没有注意到。
这要不是闫飞给她指出来，她还真的没有看到呢。
果然，有着圣人气息的每一幅壁画上，都有慕心的存在。
或大或小，都有慕心，而且每一幅壁画上，慕心的表情就没有变过。
似乎，她就那么一个表情。
“慕心是圣人吗？”夜雅言有些疑惑地问了出来，“圣人必须是要人族吗？”
“这倒未必，不过，妖族想要成圣，不太可能，妖族一般情况而言，都是成神，除非…”闫飞的这个转折，让夜雅言和落离皓的耳朵都竖了起来。
显然，他们十分想要知道这个答案。
这个答案，或许可以解开妖族被灭的真相。
如果真相真的被揭晓的话，那夜雅言就完全没有必要再回到过去，去观看妖族的湮灭。
“除非心中有恨，有杀意，才会成圣！”闫飞这话一出口，夜雅言的眼睛微微有些瞪大，那双大眼之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
有恨，有杀气，居然可以成圣人，何时，圣人那么廉价了？
“你这话有问题吧？”如果没有问题的话，那岂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圣了。
而不是要什么九世善人！
“圣人也是分好坏的，像我，一旦成圣，那就是圣光普照，成为黄金圣人，但是如果是心中有恨意和杀意的人成圣的话，他们身上会有一层黑雾缠绕，他们被称之为黑银圣人！说得简单明白一点，邪修也可以成神，自然地，圣人之中，所谓的邪修就是黑银圣人！”一时间，闫飞也不知道向夜雅言如何解释。
“原来如此！”这样的解释，完全是合乎情理的，这也让夜雅言更加怀疑这一切都是慕心在搞鬼。
“我现在觉得是慕心的可能性有百分之八十，如果是其他人，他们不会想要灭掉妖族，而是将之吞并，自己成为妖族一脉的王者，只有慕心，她会想着如何覆灭了妖族，这样才会给慕婉一个致命打击。”此时的夜雅言是站在慕心的角度思考着问题。
一个被嫉妒、恨意和杀意迷失了双眼的女子，她的确做得出来。
当时，她或许已经陷入到癫狂状态中。
仿若整个天地间就只剩下她一人，她要毁灭了妖族！
不得不说，还真的做到了。
妖族，一族被灭！
自此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消失得一干二净，而慕婉，也是下落不明，直到现在，夜雅言也不知道慕婉去了哪里？
甚至，有可能她已经离开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