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对上？”毕竟她身上的一半血脉留着慕婉的血，要是真对上，她未必就做的出来那种厮杀，虽然嘴上说得简答，但是真正落到实处，她就不敢了。
“当然，或许是你的最后一战！”白泽没有给夜雅言任何退路，她们对上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白泽，难道她疯了吗？为了妖族，她真的可以对我下手吗？”这个答案，或许在二十一年前就有了答案，可是，夜雅言还是想要知道，在经过那么多年后，她，慕婉，是否还能对她下手。
她是她的女儿，她们血浓于水！
“你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嘛！”白泽的话，让夜雅言冷静了下来。
的确，这个答案，她早就知晓了。
也正是因为知晓了，她才会那么不愿意去面对。
“父亲，我和慕婉之间，你会选择谁？”既然迟早都要对上，那现在，必须提前做好规划，至少，要让帝霸天做出选择来。
她知道，自己这话说得有些残忍，这样的选择，对于帝霸天来说，实在是困难。
可不管怎么样，他必须要做出选择来。
“如果硬要做出选择的话，我是谁都不会帮，但是真的要从中选择一个的话，我选你！”帝霸天在说这话时，眼底满是落寞之色。
他最不愿意见到的便是她们母女相残的那一幕，可是，在知道慕婉的目的所在后，他知道，这一天迟早都会来临。
这一刻，帝霸天想要仰天长叹，这样的感觉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糟糕了。
她们本是最亲的人，可是现实却要让她们自相残杀。
“你说，慕婉会不会变了灵魂？”突然之间，落离皓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句话落后，夜雅言和帝霸天陷入了沉默之中，尤其是夜雅言，之前，她从未往这一方面去想，现在，被落离皓这么一提醒，她才觉得似乎还真的有可能。
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帝霸天的话又如何理解。
“换了灵魂，不会是慕心的灵魂进入到了慕婉的身体内？从她怀孕的那一刻起？”短暂的沉默之后，帝霸天突然之间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句话落下后，场面就更加寂静了。
因为，这个可能性非常大！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有了可能！
如果慕心的灵魂进入到慕婉的身体内，那一切的可能都将成立。
“或许，这个可能就是事实！”白泽的声音在这一刻也传了出来。
之前，它也觉得奇怪，它也想过种种，可从未往这一方面去想，现在被落离皓这么一提醒，他们才发现，或许，就是如此。
不然怎么解释慕婉变得那么多！
“怀孕，难道是妖族灭亡的那一刻？”就算是时光逆转，夜雅言也没有看到妖族的覆灭，但是在这之前，她是知道慕婉怀孕的，难道就是那时候，慕心的灵魂进入到了慕婉的身体内，从而导致这一系列的事情发生？
“妖族灭亡的那一刻，你看到了什么？”帝霸天抓到了夜雅言话语中的另外一层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