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俏脸通红,红到渗血,就像谭容容,小姑凉在门外听的是耳根发烫,想走,有点舍不得,可不走,待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儿。来回走了两圈后,这只谭晶眼中的纯洁无暇乖女儿,李扬眼中的腹黑熊孩子,竟嘿嘿一笑,蹑手蹑脚的转身离开了办公室,顺道儿,还把门重新反锁住了……
可怜的谭美人儿,这会儿正娇羞无限,哪知道自家闺女,坑起妈来竟是如此果断干脆。嗯……也幸亏她不知道,要不然非得羞死,当然,在羞死前,谭晶肯定要先干一件事儿,比如,掐死身上这个色胆包天的混账……
“李扬,副总?”
天宁高层会议结束不到半个小时,消息就传到了燕京某豪华会所。
苏振邦眯着眼睛,手中青瓷花杯轻轻晃动,茶香袅袅,和着炭火炉子的温度,显得很是暖人,“赵公子觉得,谭晶此举,有何深意?”
“说实话,不知道。”
赵阳裹着身纯黑色的风衣,神态慵懒的躺在貂皮铺盖的红木椅上,他的脸很苍白,有种仿佛多日不见阳光的病态,但,面容比起当初,却隐隐变的英俊了许多,就连一举一动间,都有了种很邪意的魅力。
“不过,也无需过分担心。李扬此人,勇武有余智谋不足,最重要的是,他有致命的弱点,好色!想要算计他,并不困难。”
正在那啥啥的李扬:“……”
“话虽如此,可……”
苏振邦抿了口茶水,皱眉道:“谭晶在燕京屹立多年,无论手腕局,都非常强,她的一举一动,绝不会无的放矢。这回突然退居幕后,将李扬推上前台,肯定是有所打算,我觉得,咱们还是谨慎些为妙。”
“呵,苏哥说得在理。那个家伙,的确需要谨慎的对待一下。”赵阳笑笑。
这年头儿,谁别提什么大度。
因为,地球人都知道,宽、红、大量,那是卫生巾。
更何况是那个好重要的地方被暗算受伤……
嗯,如果不是最近身体不适,赵阳早就亲自出手,找某人一雪前耻去了。
“顶级的大红袍,不尝尝么?”
短暂的沉默后,苏振邦轻笑着开口。
说实话,他非常讨厌眼前的年轻人。对方喜欢装13,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赵阳给他的感觉,很阴,很邪,很鬼魅。还有,对方的习惯也让苏振邦很不适应。每次见面,都是光线暗淡的室内,闹得好像地下党街头,简直……
太有**份啊!
“不了。”赵阳摇摇头,同时手指若有若无的掩住鼻子,似乎,很厌恶这沁人心脾的袅袅茶香,“公司什么时候可以开业?”
“三天之内,呵,和谭晶打擂,想想,还真有些没底气呐。”苏振邦神色颇有些忐忑。
这模样,落在赵阳眼中,心里登时就生出些许不屑:难怪,混到今天还只是个司长,连点魄力都没有,这么多年,怕是都活在狗身上了。
当然不屑归不屑,嘴上还是不能说出来的,他含笑起身,姿态优雅而高贵,仿若中世纪的欧洲贵族,“谭晶,也不是神。苏哥只要按计划行事,用不了多长时间,定能蛇吞大象,让天宁集团这四个字,永远消失在燕京商界……”
阿嚏!
谭晶揉揉鼻子,踩着高跟鞋,面无表情走出办公室。
某人屁颠屁颠跟在后面,媚笑的像朵狗尾巴花,“嘿嘿,姐,一会儿去哪吃晚饭呐。”
“哪也不去,我回家,你该哪儿凉快,哪凉快去。”
谭晶哼了声,瞥眼李扬,没好气道:“别整天在我跟前晃悠,烦死人了。”
“不是姐,我居无定所,颠沛流离呐,你要不收留,这天寒地冻的,我不是得跟卖火柴那小丫头一样,好悲剧的冻屎街头?”李扬可怜兮兮的按开电梯。
在休息室里胡天胡地的折腾半天,不知不觉中,竟过了下班时间。外面,夕阳西下,清冷的星辰,挂在无尽幽黑的夜空中。整栋大厦静悄悄的,只有两人的脚步,在通廊中回荡。
“你皮那么厚,金刚钻都未必能打穿,还会怕冷?”
谭晶撇撇嘴,正要走进电梯,李扬却突然伸手,将她用力拽了回来,“姐,咱还是走安全通道?”
“你又想打什么坏主意!”
谭美人儿的眼睛瞪的很大。那表情,就像是再看一只……嗯,qín_shòu。
李扬:“……”
居然被看穿了?
艾玛,这日子没法过了啊啊啊!
嘴角抽搐两下,李某人抓着头发干笑道:“咳咳,我就是觉得这电梯,不太安全,非常时期,小心谨慎些,总归是好的。”
“你这理由,找的可真够烂。”
谭晶盯着李扬看了半晌,颇为无奈道:“行了,别闹好不好,姐还要回家呢,蓉蓉……”
话音还没落下,咔嚓一声巨响,就突然从前穿来。
只见火花迸射,眼前一黑,打开的电梯,猛地向下坠去,说来话长,但一切发生的却是极快,快到谭晶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呢,轰!又是一声巨响,就传入了耳畔,脚下的地面,隐隐都颤动了两下,继而,就是铺天盖地的烟尘,顺着那弥漫着焦糊铁锈味的通道,唰唰的飘荡上来。
谭晶:“……”
李扬:“……”
这事儿出的,真是太巧合了。
前脚话声还没落下呢,后脚电梯就坠了下去。
靠!
死神来了啊。
不带这么恶心人的好不好。
“怎,怎么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