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哥哥,我在这里打保龄球,刚要回去,经过这以为自己眼花了,想不到真的是你。”陆美香含羞带笑,低了低眉,放在身前的两手微微的摆动。
古睿双手插裤兜,身体侧开陆美香,不曾看谁,眸光深远,微微抬起下颌,不知道望向哪里,淡漠的口气,“既然要回去,招呼也打了,那就回去吧。”
陆美香咬着红唇,像是对古睿这种冷漠的态度司空见惯似的,不见任何不悦,而是看了看他,差涩的低声温柔道,“自从我回国,就在去年春节看见你一次,算起来,已经很久没见过你了,我还以为又要等到今天过年的时候才能见你。”
“……”
古睿转身坐进了旁边的沙发,对陆美香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睿哥哥。”陆美香完全不介意般,坐上古睿旁边的椅子里,含笑说,“听古阿姨……”
夏冉握了握紧球杆,僵僵地看着,不知为什么,心里头冒出一丝复杂不明的情愫,眼底不自觉的黯淡;不让自己听下去,很快,她将视线尽量移到别处,转眸间,对上一双仇视的眼睛。
是她!
那个曾经在内衣店遇到的女精神病。
夏冉目光沉静的望着她。
她,应该是正在跟大叔讲话的女孩的同伴或朋友吧,不然为什么她们俩会同时出现?
金纤纤拿着个名牌包,臂弯里搭着件跟陆美香同色系的大衣,站在陆美香、古睿俩的不远处,双手抱胸,昂起下巴直锐锐的盯着夏冉,仿佛要将目光化成刀刃,把夏冉狠狠划伤。
自从那次内衣店遇到她后,她家包括她金纤纤不知道有多倒霉。
家里生意一天不如一天景气,她呢,被人背地里多次曝光私生活混乱、品行低劣等;因这,被学校严重警告、严厉处分不说,作为金家掌女,还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她金家的商业形象,以致于家里的生意愈发萧凋,一落千丈。
现在,父母每天愁容满面;而对她,除了失望就是责骂。
想她金家何时这样落魄过,她金纤纤从小到大又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都是她——
遇到她后,她就接踵而至的失去了太多的东西。
扫把星!
愤怒、怨恨、屈辱如同火焰焚身,金纤纤抓紧手中的大衣,眼神变得毒辣,要不是顾忌这里有相当于他家救星的人物在场,她恨不得冲过去撕碎夏冉。
夏冉望着金纤纤深仇大恨的目光,微微皱眉。
她有这么恨她吗?
古睿抿着酒,瞥到金纤纤对夏冉充满危险的目光,捏着酒杯的手一紧,幽深的眸底寒光乍现。
他从来不动女人,但前提是别伤害他的女人。
陆美香跟古睿讲了半天话,都有点口干舌燥了,可古睿仍旧沉闷不语、神色寡淡。
再不顾脸皮,她也有些尴尬,困窘。
平放在膝盖上的两双抓了抓紧,她保持自然的四下转望,试图缓解这种的难堪。瞥到台球桌另一头的正窝在沙发里吊儿郎当跷着两腿的秦子迁,心里一喜。
“睿哥哥,我也去跟迁哥哥打声招呼。”陆美香柔声细气地对古睿说了一声,优雅的坐起身,转身,蓦然瞅见身后几步远的夏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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