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陈真真突然大叫一声,拿起枕头就朝林千羽砸过来,一个劲儿的臭骂,“**无耻,不要脸,滚出去……”“咳咳,魏洁呢?”林千羽试探着问了一句。 ..
“废话,当然是跟我哥在房间里睡觉。”陈真真说完这话,急忙将房门关上。
“砰!”林千羽耳朵被震的一麻,这才摇头晃脑的朝自己房间走去,在经过陈强房间的时候,忍不住坏坏一笑,心想:今晚有你小子爽的。
刚好陈强房门被打开,陈强拿着杯子出来倒水。
林千羽侧头看了几眼,并没看到魏洁的影子,忍不住问,“强子,你的女神呢?”“小洁在我妹房间睡觉呢!”陈强憨憨一笑,倒了一杯开水便返回卧室。
“呃?”林千羽一愣,两个房间都没魏洁,难道这丫头走了?走了也好,免得打扰自己睡觉,伸着懒腰走过去推开自己房门。
看到魏洁正穿着睡衣躺在自己**上看。
“砰!”林千羽吓的赶忙将房门关上,试探着小声问了一句,“美女,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我看是你走错房间了吧,我要睡觉。”魏洁丢下,便侧着身子躺在**上。
“喂……”林千羽试着叫了两声没叫醒,索性抱着被子出了房间。
好久没睡过沙发,真是痛苦,林千羽翻来覆去,直到半夜才睡着,心想着,魏洁怎么跑到自己卧室睡了?她不是应该跟陈强睡一起么?或者跟陈真真睡一起也行。
第二天,林千羽早早起**,发现魏洁早就离开了,只在房间里留下一张纸条,“你房间味道好难闻,被子臭哄哄的,该洗洗了。”“神经病。”林千羽随手扔掉纸条,便买了早餐给温雪送去,之后便去了江城大学。
在门卫室跟莫老头一番闲聊之后。便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猜猜我是谁?”电话那头的女孩声音有些粗重,而且鼻音很重,应该是故意捏着鼻子。
“你是白骨精。”林千羽故意猜错,其实他早就知道电话那头的女孩。
“再猜。”“狐狸精。”“滚,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老妖婆。”“你才是老妖婆,你全家都是老妖泼。”电话那头的女孩终于忍不住发飙了。
“哈哈。江美女,找我有事?”见把这丫头气的半死。林千羽暗暗好笑。
江珊这才明白,感情林千羽是故意逗她,变得更加生气,“混蛋,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玩?”“我都没玩过你,怎么知道好不好玩?”“你……”电话那头传来很重的吸气声,看样子江珊很生气,好半天才骂道,“你无耻。”“呵呵。说吧,找我啥事儿?”“我今天有时间,你来我家。”“咳咳!”林千羽干咳几声,故作为难的语气,“江美女,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男人。”“混蛋,你想哪去了?”江珊气的有些语结。好半天才嗔怒道,“我让你来,给你治病。”“治病?我有什么病?”“神经病。”江珊挂断电话之前又报了一下地址,“快点,我跟神医在家等着你。”“神经病?”林千羽无奈的摇摇头,被美女误会成有神经病。真特么不是滋味儿。
反正也没事,就过去看看,正好见识一下所谓的神医,到底有几分神。
打车来到关山路精小区,这里大多住的是白领一族,环境还算是比较优雅宁静。
乘电梯上到十三楼,沿着走廊来到一三零九号房。没想到房门是敞开着。
“砰砰!”在房门上随意敲了两下,便走进房间。
房间面积不大,装修倒是很精致,一些家具饰也很有特色。
林千羽一眼就注视到那只可爱的大鹦鹉,看到有人来,便瞎叫起来,“坏蛋,坏蛋!”“你才坏蛋,你全家都坏蛋。”林千羽气呼呼的瞪了鹦鹉一眼,吓的它直接闭嘴。
刚才被它主人骂是神经病,现在又被这畜牲骂成坏蛋,心里怎么能好受。
这时候江珊从厨房走出来,张口便是一番训斥,“喂,你这臭**,竟然欺负一只鹦鹉,还要不要脸?”刚刚在电话里就被这混蛋气的半死,现在自然要找机会报复。
刚才鹦鹉口中坏蛋那两个字也是江珊故意教的。
“呃,我怎么看到两只鹦鹉?”林千羽在江珊身上扫了几眼,一脸的坏笑。
江珊气的花枝乱颤,没想到这男人嘴这么贱,“你才是鹦鹉,你们全家都是鹦鹉。”“对,我们全家都是鹦鹉。”“谁跟你一家?”江珊咬着牙显得非常生气。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进了一家门就是一家人。”林千羽走过去,很亲切的准备搂抱江珊,“来,老婆,让我抱抱。”“滚出去,别碰我。”江珊吓的闪身躲开,她真是怕了这个混蛋,好无耻。
“哈哈哈……”这时候从卧室里传来一声高昂的狂笑声,笑声里带着一丝霸气,震的灯泡都在颤抖。
林千羽被这笑声给震了一下,很警惕的盯着卧室,这笑声应该属于一个有着极强的内功高手。
“谁在欺负我宝贝儿?”话音刚落,一个满面胡须的白发老头走出了卧室,手里还抱着一瓶老白干。
老头穿的衣服是那种年代久远的罩衣,已经洗的掉了色,很是难看。
脸上始终透着一丝邪笑。
“老酒鬼。”江珊很亲近的上前搂着老头的胳膊,然后指着林千羽开始告状,“那小子欺负我,你帮我收拾他。”“好,我瞧瞧是哪个不要命的小子。”老酒鬼拍了拍江珊的肩膀,扭头朝林千羽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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