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莹马上和上:“对对对,就要这样才能最解恨的,嘿嘿。”
陈风越听到心都寒,我的妈呀,听说这世界越漂亮的女人就越狠毒,果然是这样,不由得惊出一身汗。
李雨莹看到瞄了一眼陈风,嗯,看来玩得差不多了,便和花小月使个眼色,然后她们俩就在邪魅地嘻嘻声偷笑,笑完后李雨莹佯装一本正地说:“咳咳,咱俩姐妹也太投机了,晚上回家后我们再好好探讨,嘿嘿,吃饭,再不吃饭就凉了。”
还要晚上回去探讨,心虚的陈风后悔到肠子都青了,为什么自己就要让她俩互相认识呢,现在好了,天下最狠毒的两个女人走在地起了,想不死都难了,他一想到刚才花小月说的暴虐手段,不觉地打了个颤抖,别说吃饭了,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就这样一个中午饭的时间,难得同本校两大校花吃饭,本来应该是带着美好的憧憬而来的,结果却是个悲剧而归。这两个美女校花,外表是白白净净可爱美丽,但她的心却好像是黑的,让他战战兢兢地,毫无乐趣地度过了。
饭后,她那两个小妮子嘻嘻哈哈地互换了手机号码,陈风也连忙示意想留下花小月的号码,打算晚上和得好好向花小月求饶,别让李雨莹知道他和宁静的事,怎么说自己也求过花小月一命,这小妞不会恩将仇报吧,结果被李雨莹狠狠地驳回,翻了个白眼,苦不堪言,只能以求饶的眼色向花小月使去,但花小月好像没看到他使过来的眼色,直接把他忽悠了,悲剧。
下午,相安无事,陈风还是往常一样,确保李雨莹上了自家的车后,才回到停车场。不多久便见宁静大包小包的提着行里走过来,他急忙迎上去帮忙,拿上车放好,坐上车后。“包里的都是什么呀,怎么那么多。”陈风抓后脑勺,疑惑地对宁静说。
“都是被子呀,还有其它搞卫生的工具,我想今晚也必须清理出一间房间来吧,要不是我明天怎么搬过来住呀,总不能我每次都睡你房吧,这样可是很危险的,哼哼。”宁静扮了个鬼脸,“还有,爷爷说了,以后我得搬过来住,得好好管教你,他说你是个花心大罗卜,如果有一天做出什么出轨的事,就……”她伸出两只纤纤小指,可爱地做了一个剪刀的姿势。
在陈风看来这小动作一点也不可爱,看到毛骨悚然,暗暗擦汗,他打死也不相信他师父会和宁静说那些话。
回到天湖庭苑,宁静便在陈风的主人房间旁边的一间房子开辟属于她的一片天地,当然陈风也没闲着,让宁静指挥来指挥去的,这里现在的宁静就是师令官,陈风也只有服从的份。不知道不觉,他俩吃完饭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多了,自从昨天晚上,钱老怪输了一股真气到宁静的体内后,她却感觉自己变了一个人似的,精神抖擞,还有使不尽的力气,已经忙了五个多小时了,她一点也不感觉到累,非得拖住陈风,拿钱老怪给她的武功秘笈,要陈风教她练内功心法,折腾了一个通宵,第二天早六时多他才有机会好好休息会。
一整天不是为了这个女人转就是那个女人转,还个个如狼如虎地向他示威,他终于有点怕了,不知道不觉地入睡了。
宁静的悟性极高,陈风一点,她便明白。她自从认识陈风,见过陈风的使出的绝技后,学武功也就成为了她的一个梦想,想不到那么便实现了,那当然是马不停蹄,努力练习了。一整晚练《易经心法》内的心法,现在容光满面,感觉到一股劲力充满全身,毫无困意。她走出房间,见陈风甜蜜地睡在那里,她也有微微有点疚意,看来他直的累了,昨天折腾他一晚,这时的她早已经自认是陈风的女人了,所以她给陈风的足够爱护与关怀。每当她坐在一旁,偷偷瞄着陈风那俊俏的脸庞时,总是感觉他的脸颊越看越好看,百看不厌的,脸上也总会的默默升起一片红云,
对于内功深厚的陈风来说,别说一天没睡,就算几天没睡也一样精力充沛,只是经过昨天的一天心理压力的折腾,他的确实是心累了。他慢慢张开眼睛,却发觉宁静早已经起来坐在他的身边,恶梦之后的他,此刻却有点满足感,如果能每天如此,一挣开眼就能见到自己喜欢的女人,那是多幸福的事呀,看来有一个女人已经很不错了,自己何必想太多呢。
“你醒啦!再睡一会吧,现在还早。”宁静充满母爱的关怀。
陈风“嗯“声应道,再看看表,其实已经七点多了,他还是坐起来,伸个懒腰,说道:“时间也不早了,走吧,我们先去银行。”
“呀,为什么要去银行?”宁静愕然。
“为什么?因为你住在我家,住在我家就得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女人就得有钱,有了钱之后就得帮我搞卫生,搞好卫生就得好好服侍我,好好……”陈风一连嘴杂碎不停地说。陈风自从认识宁静后,可能是爱情的魔力,让他整个人变得风趣幽默,喜欢搞恶起来。
宁静眉头一坚,喝声道:“停,我知道了,烦不烦人呀。”
陈风猥琐地嘿嘿笑两声,便去清洗去了。
去到银行,陈风大方的一次性把50万转到了宁静的账户,其实这钱按聘任的关系的话,也是宁静应得的,宁静也毫不客气收下了,她也知道要把那么大的一座别墅清理,管理好也必须要有一笔钱花。
陈风还是按平时的习惯,把车停在停车场,和宁静分别各去上各人的课。当他们刚下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