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贝尔加行省充满危机时海日古的生活也不好过,自从营地内聚集到两个骑兵师,强大的库苏古尔乌梁海旗营地就引起周围蒙古部落的强烈不安。
海日古成为蒙古骑兵师师长、扎那成为哥萨克骑兵师师长,这是伊凡临走时就说好的安排,而同样是因为伊凡不在的缘故,库苏古尔乌梁海旗营地被分为两部分。
扎那的左营地、海日古的右营地,之所以分开是因为两个师长不和的缘故,伊凡在时还没有什么,但是当伊凡离开,并且两个月没有消息时,他们开始渐渐发生分歧。
阿剌忽失趁这个机会狠狠的突袭他们一下,但是阿剌忽失忘记一件事,伊凡对于军队的掌控和民政不同,军队是绝对不会叛乱的。
为此阿剌忽失虽然狠狠突袭一下,但是来自库苏古尔乌梁海旗营地的反击也不是他能够抵抗的,当天晚上整个哈吉古特被灭,阿剌忽失战死,其余族人被劫掠而去。
经此一役整个库苏古尔乌梁海旗只剩下伊凡一家,其余的小部落纷纷投靠,不过与此同时周围的蒙古诸部也来月不安稳,甚至和库苏古尔乌梁海旗开始有摩擦。
阿剌忽失战死的消息还没有传递到乾隆耳中,不过即使传递过去也没有关系,毕竟是阿剌忽失先动的手,一切罪责都会由他这个死人背黑锅。
唯一不好的就是阿剌忽失战死这件事,劫掠部落在草原上很正常,尤其是在自治很强的外蒙,这更是习以为常的时间,但是从来没有人把满清帝国的王爷、贝勒杀死,无形之中海日古和扎那为伊凡惹下天大的麻烦。
来自满清的惩罚是小事情,主要是此时伊凡还在满清帝国境内,这让他在回去的路上难免会遭遇危险,当初海日古也是被营地被袭击冲昏头脑,否则他绝对做不出这样的傻事情。
当然伊凡的危险也不是很大,他最多遭遇来自哈吉古特的袭击而已,在库苏古尔乌梁海旗的哈吉古特族已经是整个哈吉古特族最大的势力。
其余的聚集地虽然多,但是却没有多少族民,现在唯一的疏忽就是阿剌忽失儿子的逃离,如果他把其余的哈吉古特族人聚拢起来,那也是相当一股不小的势力。
不要以为不可能,只要阿剌忽失的儿子愿意拿出族长之位做条件,这些哈吉古特族人没有一个能够拒绝这样的好处。
另外为死去的族人报仇也是他们的传统,毕竟他们还希望日后如果自己战死,其他的族人帮自己报仇呢。
不好的事情暂且不说,经过海日古和扎那的整顿,整个苏古尔乌梁海旗完全被伊凡掌握在手中,另外聚集周边牧民的伊凡此时已经有人口六万、牛羊无数、可战的青年一万。
本来不应该如此少,只是苏古尔乌梁海旗的人口无论是之前在贝尔加行省战死的士兵,还是之后营地和阿剌忽失的战争,都导致人口的大范围缩减。
此时能够有五万老弱妇孺、一万青年已经是意料之外,其实这对于营地来说影响力并不是很大,他们本身就有两万多名骑兵,这些青年完全可以去牧马、放羊不用抽丁当兵。
一万名青年牧民已经足够营地的合理循环,尤其是因为伊凡的关系,来自库苏古尔乌梁海旗的羊毛、兽皮在贝尔加行省都没有丝毫的贸易税收,无形之中这促进库苏古尔乌梁海旗的经济发展。
除此之外一位名叫胡勒根的蒙古人成为库苏古尔乌梁海旗的临时管理者,毕竟伊凡没有在,这是海日古和扎那的任命,因此只能是临时管理者。
胡勒根在管理上还是相当有天赋的,短短几天的时间就把扎那和海日古一直都管理不好的事情整理得井井有条。
而此时库苏古尔乌梁海旗也正式的分为主营、左营、右营,主营是九万牧民居住的地方,另外还有一万骑兵驻守,而左右两营各有七千骑兵,负责人则是海日古和扎那。
这一次倒不是两人不和,而是来自周边的危机让他们不得不这样做,两人必须驻扎在库苏古尔乌梁海旗边境上才能够让其他部落之人不侵占他们的草场。
这时候伊凡的草场已经扩展到整个库苏古尔乌梁海旗,毕竟阿剌忽失已经死亡,整个库苏古尔乌梁海旗名义上已经属于伊凡所有。
伊凡是库苏古尔乌梁海旗的旗长,因此他有权利分配自己治下的土地,不过这需要提交一份到理藩院和唐古乌梁海旗那里。
虽然唐古乌梁海旗和库苏古尔乌梁海旗都是旗,但两方则属于省和县的区别,库苏古尔乌梁海旗就属于唐古乌梁海旗下属的众多旗之一。
在蒙古地区若干个旗组成一个“盟”(朝廷指定的会盟处),作为中央对旗的监督机构,“不能干预各旗事务,也无权发布政令”,“盟长主要是(各旗)会盟的召集人”。
唐古乌梁海旗就属于盟一级别,只不过他对于下面各旗没有管理职权,因此整个盟还是散乱一片,维持着自己的自治。
伊凡的两万五千名正规军在整个唐古乌梁海旗都属于强大的军事力量,因此库苏古尔乌梁海旗周围各旗对于他有戒备理所应当。
在满清官方中,伊凡的身份是库苏古尔乌梁海旗旗长、满洲正白旗副都统、固山贝勒,可以说伊凡除去爵位之外也是一名满清帝国正二品的大员。
胡勒根根据满清帝国的此展哦乌梁海旗编织成牛录制度,三百壮丁为一牛录,牛录成员的妻子、女儿等家庭成员成为牛录的附属,库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