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愚没有理会云中鹤的死亡,这四大恶人,真的计较起来,段延庆原本是皇子,他一生作恶说实话只是为了拿回他所认为大理国欠自己的债,所谓报复社会,也不过只是想要抹平自己当初在心口上造成的伤痛而已。叶二娘本来最初也是善良之人,就某一种程度上来说也不过只是慕容博这个野心家早就出来的悲剧而已,再加上在新版中叶二娘,却也没有滥杀婴儿,而是把孩子玩腻之后送与他人领养,最多不过算是恶作剧而已。至于岳老三,前前后后整本书也不过只是杀了三个人而已,比较起慕容博,比较起萧峰,他杀得人又哪里算多了,再加上他诚实守信的性格,说实话,在这书中几乎找不到一个能够如他般可爱的武林豪杰了。
但唯有云中鹤,他所追求的最终目标是:“杀其夫而占其妻,谋其财而居其谷”,由此可见云中鹤心中的**在他的心里占据着多大的位置,他的邪恶是缘起于心中对**财欲的渴望,他邪恶也是最令人引以为耻的一种邪恶。可以说他只是单纯的为**活着的人。面对诱惑,云中鹤心中的**仿佛一股汹涌澎湃的激流在泛滥,但是这一股**却给人与社会带来了太多太多的灾难,尤其是在宋朝这个封建礼教比较重的环境里面,破坏了女孩子的贞洁,几乎是让那个女孩子去死,而且是以用最不名誉的方式让受伤害的女子去死!
所以,这四大恶人之中,最该死得人并不是四大恶人之中的前三个,反而是排在了最末尾的云中鹤,所以这四大恶人谁都可以活,但是唯有云中鹤不能够活!
“岳老三,你虽然是四大恶人,但见你在皇宫之中诚实守信,真的拜了段誉为师,我便是不杀了!”李守愚目光一转,向着扶着树木,缓缓站起来的叶二娘说道,“你的事情我也听说过,机缘巧合,我曾经见到过一个背后点着二十七个香疤的男人,若是你想要知道他的下落,我便给你一年时间,让你把所有被你掉包了的小孩全部都送回家,我便告诉你他的下落!”
听到李守愚的话,叶二娘又惊又喜,张嘴想要说什么,原本自己以为已经找不到的孩子,没有想到居然能够从李守愚的口中得到相关的信息,那叶二娘又怎么可能会不高兴呢。
“至于你,恶贯满盈,说实话我没有放过你的理由,但你却又学会了段氏的一阳指,想来你跟段氏的因缘颇深,我也就只有擒下你,交付给段氏,让段氏皇族来决定如何处置你!”李守愚看了看,已经受了内伤的段延庆,不由淡淡说道,“你虽然练就了一身非同凡响的功夫,但是经过刚才的战斗,你应该是明白,若是我有心,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我段氏的一阳指!”段延庆的心中满是疑问,而最大的疑惑却是李守愚为什么会段氏的不传之秘一阳指,要知道就算是逍遥派也没有收录啊!
李守愚倒是不担心段氏认为自己一阳指是偷学的,毕竟自己有了一灯大师的合理认可,游戏总是会安排自己一个合理的身份的,比较起这个李守愚倒是没有去管这些,而是看着段延庆淡淡的说道,“这件事阁下就不必多管理了,还请阁下稍稍移步,去镇南王府一趟!”
木婉清看着李守愚与四大恶人之间的交锋,却也是看得神采奕奕,虽然说并没有对李守愚有什么意思,但是看到李守愚以一己之力震服了四大恶人,心中还是相当惊讶的。
镇南王府暖阁之中,善阐侯高升泰还报,钟万仇夫妇及秦红棉已离府远去。
镇南王妃刀白凤挂念爱子,说道:“皇上,那万劫谷的所在,皇上可知道么?”
保定帝段下明道:“万劫谷这名字,今日不是首次听见,但想来离大理不无。”
刀白凤道:“听钟万仇言,这地方甚是隐秘,怕不易寻找。誉儿若是在敌人手中久了……”
保定帝倒是皇帝做出的沉稳,微笑说道:“誉儿娇生惯养,不知人间的险恶,让他多经历一此艰难,磨练磨练,于他也未始没有益处。”刀白凤心下甚是焦急,却已不敢多说。
保定帝向段正淳道:“淳弟,拿些酒菜出来,犒劳犒劳咱们。”段正淳道:“是!”吩咐下去,片刻便是满席的山珍海味。保定帝命各人同席共饮,仿佛丢得不是他们的子弟似的。
大理是南鄙小邦,国中百夷杂处,汉人为数无多,镇南王妃刀白凤便是摆夷人。国人受中原教化未深,诸般朝仪礼法,本就远较大宋宽简。保定帝更为人慈和,只教不是在朝迁庙堂之间,一向不喜拘礼,因此段正淳夫妇与高升泰三人便坐在下首相陪。
饮食之间,保定帝绝口不提适才事情。刀白凤双眉紧蹙,食而不知其味。将到天明,门外侍卫禀道:“李守愚阁下,木姑娘过来见镇南王,现在他们二人正在外面厚着。”
段正明微微一愣,便是向段正淳看了看,却是不知道李守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