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林处长这么说,我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林处长不待我说话,问我:“叶帆啊,今天的收获怎样?”
我摇头叹道:“这案子还是那邪修搞的鬼,虽然把孙屠户抓了,但是从本质上讲,那个孙屠户也是被冤枉的,他只不过是一个被利用的可怜工具而已。”
“难道现场没有邪修遗留的证据吗?”
“没有!再说那种证据根本就没用,我们如果不把邪修抓到并且废去修为,掌握再多的证据也是没用。因为他们有太多的办法逃离法律的制裁了。这种人根本就无视法律的存在。是一群毫无人性,视人命如草芥的畜生!”
我看着林处长:“天葬岗的事您也是知道的,不往前面说,便是从胡老三的死亡开始,又有多少无辜的人死于非命?在邪修的眼里,只要是可以达到目的,你看那个贾老头什么时候管过被害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就是邪修贾老头自己到了最后阶段也能舍去肉身化为血尸,由此可见,邪修就是一群疯狂到连自己生命都不珍惜的疯子。”
听我说起天葬岗的事,林处长陷入了沉默。
“对了,叶帆。”夏副厅长突然开口:“以前我倒是听老林说过一些你说的天葬岗的一些事,不过那时候我根本就不相信,也没太用心去听,你能不能给我们详细地讲一下。没准触类旁通之下,我们还能找到相似的线索呢!”
看着办公室里几双已经瞪得溜圆的眼睛,我心里不由苦笑,这种表情这么像原来在我们特别行动小组时给王海东几人“讲故事”的情形呢?想起王海东他们几个,我心里泛起一丝暖意,出来了这么久,也不知道这几个人现在怎么样?
我清了一下嗓子,然后开始给在场的几个人讲起了围绕着天葬岗发生的桩桩件件的诡异离奇。 [
不知不觉之间,整个上午就过去了,转眼间就到了午饭时间,为了听一个完整的“故事”。刘波直接打电话让人送来了几盒盒饭,看着那几个人眼里流露出的强烈渴望,我只好暗叹一声,用最快的速度填饱了肚子,然后又接着讲起来。
待到我把天葬岗全部的讲诉一遍后,我看了一下手机,好家伙,竟然已经下午四点多了,我看着在场意犹未尽的几人,我当时就有点崩溃:他们不会再缠着我讲些别的吧?
不过还好,在场的几个人都不是涉世未深的小青年了,沉默了半晌林处长直接挥手赶人:“行了,叶帆,这些东西够他们消化一段时间了,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们几个研究一下再找你。”
我靠,你们几个平常人能研究个什么?想要消化一下我讲的事就直说好了。我不由心里暗暗鄙视了一下,不过现在让我走也正是我求之不得的,我赶紧说:“成,你们先研究着,我正好看看小青她们回来了没有。”
说罢我飞快地离开了局长办公室。
我刚关上房门就听里面传出陈局长的声音:“林处长,叶帆说的是真的吗?我怎么感觉像听”
林处长的声音:“真的,绝对是真的!我可以用人格担保。”
“好家伙,这种经历真的可以写一部传奇”夏副厅长的声音。
陈局长:“就是啊!不过我还有些疑问还没问他呢,我们是不是——”
我不敢再听下去,用最快的速度逃离了办公大楼。
回到招待所后我先去小青的房间看了看,房门紧闭,敲了两下,也没有回音,看来还没有回来。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在房间的空地转了两圈,想想也没有其他的事,我便仰躺到床上,头枕着自己的双手,呆呆地望着洁白的棚顶,心里琢磨这些天发生的事。 [
今天给夏副厅长他们重新讲了天葬岗发生的事,果真像夏副厅长说的那样,有些触类旁通的感觉。
邪修贾老头在天葬岗范围内破坏伏魔阵的手段要是称之为血腥的话,那么这里的邪修却突出了诡异二字,当然,不管是血腥也好,还是诡异也好,都是一样的毫无人性,残忍血腥。
天葬岗那里,虽然我们面对的只是贾老头,但实则在贾老头之前已经有不知道几代的邪修在那个伏魔阵内外布置谋划了,他们的目的似乎只有一个,那就是放出伏魔阵之下镇压的鬼王。那么以此类推,这里的邪修是不是也抱有同样的目的呢?
若是同样的目的,这里邪修采用的是什么手法呢?先前我和小青曾经见过一个辅阵,那里根本就没有被外人动过的痕迹。原本我以为是因为地点偏僻,没有被发现,但是现在我却不这么认为了,这里的伏魔阵到目前为止貌似只有那处拱门和古井表现得很异常,其他的地方去除李半仙布置的幻阵,好像和普通的民居没什么两样。
这么长时间,邪修害人的手法几乎都集中到**术上,似乎他只对**术情有独钟,至于其他的手段,貌似只有那次在树林里对那五名侦察员使用抽骨炼髓是使用的其他手法,但那次却更像是一种警告,因为五名侦察员死后魂魄也是正常的。
魂魄是正常的?
我一激灵,瞬间就从仰躺的姿势从床上坐起。
对啊,以前我虽然也注意过这个问题,但是从没有深入的思索,为什么绝大部分被**而死的人魂魄不正常?
看来我的思想被误导了,以前调查处理刘波总结出的那些被定义为诡异的案子时,我和小青都是想从魂魄的嘴里知道事情的真相。实际上也确实有个别魂魄可以告诉我们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