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峰眼里闪过喜色,马上讨好的吼道:“谢长老不杀之恩。”
看见卓峰这个样子,就连枯木寨的人都低下了头,这样乞讨回来的生命,真的还有意义和尊严吗?所有人的心里都十分的不是滋味儿。
“呃……”看见卓峰的样子云涛宗的长老竟然愣了愣,显然他也没有想到这个加厚的脸皮竟然厚到这样的地步。
“真是可笑的蝼蚁,我有说过不杀你吗?你那个可笑的弟弟早就已经死了,如果不是他,少宗主有怎么可能死在这片大山里。”
“什么,你们杀了我儿子。”听见这话,卓山满脸惊恐,心爱的小儿子死了,让他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卓峰听见这话心里竟然有些爽快,他父亲从小就宠溺他弟弟,而忽视他,其实在他内心的深处,一直记恨着这个亲生弟弟!
“杀……杀得好!”卓峰脸上僵硬的笑着说:“这……这样的人就该杀了!”
卓山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大儿子,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说出这样qín_shòu不如的话。
“哈哈……”云涛长老拍着卓峰的脸说:“你小子真是有趣,或许我真能留你一命。”
“混帐!”满长空骂道,但是他知道这个时候不是教训这个小子的时候,身死当前,其他的都不重要了,他对着付彦杰吼道:“小友放心,大山能分辨他的朋友,谢谢你为大山做的一切,以你的身手,逃走应该不是问题,我们替你拦着这个老贼,你快逃吧。”
听见满长空这话,叶子的眼里突然有了神采,她看着付彦杰说:“没错你快逃,不用管我们,你一定能套掉。”
云涛宗长老眼中闪烁这狠辣的光芒,阴恻恻的说:“想跑,那有么容易,你们以为能挡住我吗,今天所有人都要死,我要先在这小子面前杀了所有人,然后在慢慢剐了他。”
云涛宗长老的话让人心惊,恐怖的死亡阴影笼罩当场,他苍老的话音仿佛变成枯干冷硬的双手,狠狠的扼住了每个人的咽喉……
就在气氛十分阴冷的时候……
“可笑!”付彦杰满是讥讽的声音响了起来,在也没有之前仿佛赌徒般绝望的语气。他没有看云涛宗长老,而是伸手抹去了叶子脸上模糊的泪水,轻轻笑着说:“真是的打扰被人说话,可是非常不礼貌的……”
付彦杰从容的样子让所有人都有些艰于呼吸,云涛宗长老心里突然涌上十分不祥的恐慌感觉,仿佛他才是那个被死亡阴影笼罩的人。
他满是褶皱的脖子中央,已经有些下陷的喉珠凝滞的滚了一下,艰难的咽下口唾沫,他凶狠的舞动着手里的刀吼道:“你这小子吓傻了吧,胡说八道什么,你的命器可是在我手里啊。”
付彦杰依旧没有去看他,而是温柔的看着叶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请允许我说完我刚才要说的话……”
“咳咳!”说道这里他顿了顿,清了清嗓子才继续说道:“对不起,让你流泪了,让你伤心了,作为一个男人,这可真是十分的不应该!那个不用担心,我刚刚都只是演戏而已,你也看到了刚刚情况的特殊,因为没有办法明说,所以请不要介意!”
叶子微微张着嘴,表情凝固的看着满脸恬然的付彦杰,争大着眼睛,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就在付彦杰享受这面前女孩儿万分惊恐,但是真的很精致的面庞时。云涛宗长老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你说比刚刚在演戏,别开玩笑了,为了什么,你演戏为了什么,为了把自己的命器送到我的手上吗!”
付彦杰心里有气,不爽的想道:“混蛋,没有看见我正和姑娘说话吗,竟然跳出来搅局,真是让人恼火。”
他微微偏头,不屑的看着把血魄刀抓得死死的云涛宗长老,嘴角勾起讽刺意味十足的嘲弄笑容说:“不可以吗?你也不想想,我真的有那么笨吗?难道我不知道我和云涛宗之间的关系已经没有缓和的希望了吗?其实我想要杀你还是有些困难的,这可很让人苦恼……”
“什……什么……”云涛宗长老感觉自己的喉头有些发干,他没有注意到,自己说话的声调都已经改变了。
付彦杰冷笑一声说:“我告诉你刚刚我为什么会那么紧张,因为我灵海被封,没有办法动用灵力,所以不能御风而行,刚刚我可是非常害怕你和你们那个宗主一样突然飞走呐。要是突然袭击,又没有斩杀你,让你飞走了,我可是会很郁闷的。所以当然要想个万全的计策让你没有办法逃走啰!”
“什……什么……”云涛宗长老重复着刚刚说的话,显然他的心志在这一刻受到了无比的冲击,无比的迷惑和潜在的恐惧让他失去了应有的判断能力。
付彦杰看着他的样子,心里的不屑和厌恶都已经膨胀到了极点,他着恼的想着:“真是不知道这个老头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如果以后遇上的都是这种蠢货该多好!”
他翻了白眼,决定告诉他真相:“哼!你觉得我的刀……是那么容易拿的吗?”
云涛宗的长老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惊恐的大叫出声,想要扔掉手里的这把凶刀……可是,已经晚了。
血魄刀上突然腾起猛烈的暗红血焰,刀身迅速的弥漫上猩红的赤色,刀刃延展间,它的造型变得更加夸张和狰狞。
这一刻凶刀自炼成以来就被付彦杰压制的恐怖嗜血气息爆发,煊赫的暗红色火焰化成一头栩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