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茶,白暮云,谁啊,感觉有点耳熟啊。又是白茶,又是墨茶的,怎么不叫红绿茶!”当然了,这话他也就是在心里过过,那敢真的说出来。
他做出一副“原来是你”的样子,但就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那个表情,让白墨茶感觉十分尴尬:“自从登上人杰之位,就再也没有见过不认识我的人了,这家伙看来倒是真的不知道我是谁!”
看见他这幅模样,刚刚进门的计都心里那个无奈:“让你看资料你不看,这个时候不认识人了吧。”
付彦杰身边叶家二老同时抬头望天,一副不认识付彦杰的样子。
白素素走进来,横了付彦杰一眼,没好气的道:“这是我三哥,儒门本代君子。”
“哦!原来是大舅子啊!”憋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的付彦杰在听见白素素的话以后,脑子一抽,猛然开口,来了这么一句。
初见白素素时,在太白居上确实有提到过她三哥白暮云是儒门君子,当时付彦杰还好奇了一下。
刚刚进门的赵晔直接脚下一个趔趄,要不是身边那个灵海境界的甲士扶着,这家伙绝对摔个狗啃草!能让一个灵海境界的人吃惊到失去平衡,险些摔倒,付彦杰这也算是前无古人了。
“哈哈……”就在所有人震惊到说不出话的时候,白墨茶突然高声笑道:“付兄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讨彩!”
付彦杰干笑着,不知道怎么回话。
白素素递过来一个“你死定了”的眼神,让他一阵心虚。
赵晔投过来一个钦佩的眼神:“你牛!”
“诸位入座吧,招待不周,万请海涵!”付彦杰也是真牛人,立马收敛了自己的态度,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说一样,招呼着陆续进入大殿的人落座。
“按照正常剧本,白素素以那种神态,那种口气对付彦杰介绍白墨茶,自己就应该这么回话才对啊!”付彦杰在心里想到。
当他看到剑无极的时候,倒是面露喜色:“小剑啊,你也来了,那晚你不辞而别,害我都没来得及送你。”
剑无极那个紧张,打量着云易涛,发现后者自从进这个大殿以后,就低着头,面无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剑无极心里对小剑这个名称极度不满意:“短短时日你就已经有如此成就,让人惊讶。”
这是句不冷不热的话,和付彦杰想要表露的亲近以为不同,反而有些疏远。付彦杰眼神微动,看向了藏剑阁长老,问道:“恕在下眼拙,不知这位长老是……”
邱燕鸣对付彦杰可不像对白墨茶:“吾乃藏剑阁第七峰长老,飞燕剑——邱燕鸣!”
付彦杰看他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心里冷笑一声,知道剑无极不敢跟自己表现的太过亲近,很可能就是因为这老头,于是不客气的道:“哦……原来是邱长老!没听说过啊。”
“你!”邱燕鸣当即剑髯飞扬,浑身剑气显现,含而不发,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锋芒透出。
“嘿嘿,怎么,在下没有听过邱长老的名头,就这么让邱长老生气?就连墨君也没有因为我没因为这点而生气,邱长老何故如此。”他说话越发刻薄,一点余地都没留。
白墨茶坐在首座,看如此情况不禁心生疑惑:“浑身道韵如此浓厚,他不该是狭隘之人才对,怎么行事如此浮夸。”
他仔细往向付彦杰,发现对方虽然摆出一副小人模样,但眼底却神光内蕴,无比清明。白墨茶瞬间洞悉了付彦杰的心思:“故意激怒别人,这是为什么?”
白素素微微摇了摇头,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对付彦杰的性子越发了解,大概能猜到他在做什么:“又只会用这一手,激怒别人,让人失去方寸,自己好占便宜,幼稚!”
上官惊鸿和百里阡陌对视一眼,发现彼此眼里都是喜色,两人同时想道:“这黄口小儿,不知好歹,一句不合就敢得罪藏剑阁,现在有好戏看了。”
邱燕鸣脸色难看,周围各种古怪的眼神让他感觉自己被付彦杰大大的奚落了,面子掉了一地,想自己成名也有一两百年了,怎么能让如此小辈侮辱,况且他这次来是代表藏剑阁,更是意义不凡,付彦杰不讨好自己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得罪他,这让他气得肺都快炸了。
但是付彦杰刚刚的话虽然听起来混蛋,实则让人不好回答,不管邱燕鸣说什么,都会无形间将自己放在比白墨茶更高的位置。
邱燕鸣可不像这么得罪一位人杰,一时不知怎么回话,越想越恼:“黄口小儿,张狂以极,老夫纵横南天道时,你还不知道在哪儿。”
付彦杰笑了:“失去理智的敌人的确可怕,但是被愤怒左右的敌人却让人喜欢。”
看见邱燕鸣失了分寸,白墨茶眼里闪过明了的光芒:“原来如此,这手段虽然稍显幼稚,但却十分管用。”
他这次来本来就不是为了什么正事,所以不打算搀和这会儿的浑水,只等待会儿和付彦杰下去谈了。本来他是想要私下找付彦杰的,但是为了不让一些关注自己的人瞎想,他最后还是决定以这个方式来见付彦杰,能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付彦杰却没有去理会邱燕鸣,而是自顾自的问道:“不知藏剑阁的诸位今日来此所为何事,送礼欢迎,喝茶也有,就是怕有人以大欺小啊。”
节奏已经被他所掌握,不论藏剑阁的人来干什么,付彦杰相信他们绝对没安好心就是了:“藏剑阁是